鍋蓋小玉:、、、、、、、、、
莫不是找到什么好醫生?
“小誠,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琨睡了多久了?”
元冰瑩紅了眼眶,手微微顫抖,恨不得立馬去看看睡著的兒子。
“三夫人,隊長吃過午飯一直睡到現在,中途沒有醒過一次。
我一直在客廳里守著呢!
沒讓任何人去打擾隊長,你就放心吧!”
誠如實匯報,他知道歷家人對隊長的關心,特別是眼前這位,不知哭了多少回!
“好好,我們不去打擾他……”
元冰瑩捂嘴哽咽,兒子再大也是她的心頭肉……
“瑩瑩,沒事的!
咱們的兒子會好起來的,外面天冷,小心凍臉!”
歷文石輕擁著妻子,一行人快步進歷琨所在的防空洞。
山里的溫度比城里還低,零下三十多度,不知他兒子是怎么度過的!
一想到兒子的身體,歷文石只能在心里嘆氣,他根本不敢當著妻子的面發愁。
妻子因為兒子,已經弄得神經衰弱,他工作之余還得時時哄著。
曾經的女強人,完全變成了淚人兒。
要是環境允許,歷文石早將兒子送到國外醫治,可惜遇上天災年,各地形勢都不好。
他也只能做罷!
一行人剛進防空洞,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幾人趕緊拍打身上的雪花。
公共區域的溫度在十度左右,歷文石留意到所過之處都是這個溫度、配套設施也很齊全,對此挺滿意的。
他是帶著總部的調令空降到RC的,一來就強勢地接手了RC的總指揮權。
為了給兒子一個安穩的后方,他必須以強勢手段收攏權利,更別說背后還有整個歷家的支持。
屋內溫暖如春,進屋的幾人忙脫去身上的軍大衣,元冰瑩緊貼在關著的房門上……
“三夫人,進去看看隊長吧!”誠小聲道。
“可以嗎?
我想讓他多睡會兒!”
元冰瑩很猶豫,即想早點見到兒子,又不忍打擾他難得的好夢。
“沒事的,隊長已經睡了六個小時了,應該要醒了!”
元冰瑩一聽兒子睡了六小時,眉梢都帶著喜意,脫去腳上的拖鞋放在門邊。
門無聲打開,元女士探頭探腦地踮著腳尖進屋,如貓一般沒發出任何聲音……
床上熟睡的人,卸下一身的鋒芒,人畜無害的臉上臉頰削瘦,眼窩凹陷。
露在被子外面的大掌骨節分明,青筋凸起。
元女士小心地坐在床前地毯上,臉輕貼在那只手背上,眼淚情不自禁地滑落……
她驕傲的兒子,如今卻落得如此地步,再高的官職又怎樣!
她寧愿兒子做一名普通人,有她和文石在依然能保他一生榮華富貴。
對于自家老公派兒子去南極,她是怨的!
連帶著老爺子也被她怨上幾分,若不是他逼婚就不會有今天。
至于那個所謂的老友孫女,元女士就更加的不待見。
甚至安排他們一家到川省,她都是滿心的不愿意,若不是歷文石跟她再三保證。
元女士根本就不會來!
她知道這種心理不正常,可她就放不下這股執念,總覺得是歷老爺子和他老友的孫女害了兒子。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姑娘能入了老爺子的眼,非要逼著她兒子娶。
元女士眼里冷光一閃,歷家可不是那么好嫁的,即使嫁進來,也得看她有沒有那個命享受!
星眸寒光一閃,手快速地伸向靠近手的脖子……
“媽,怎么是你?”
手變抓為撫摸落在元女士的頭頂上,此時歷琨才發現烏黑的發絲中有幾根白發。
而親愛的元女士是坐在地上的,他媽平日里有多注重儀容,他非常清楚!
“兒子,媽吵醒你啦!
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點兒?”元女士將落在她頭頂的手抱在雙手中,紅著眼道。
“媽,我很好啊!
睡了一覺,全身都輕松了,越野跑五十公里都沒問題。
你兒子身體好著呢!
對了,你怎么會在這里,不會我爸也來了吧!
你們怎么不早通知我,我也好到外面去接你們啊!”
歷琨說著,不好意思地將手抽回坐起身,他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他媽還當他是孩子一樣寵。
若是讓手下的兵知道了,臉往哪擱!
“不光你爸來了,你爺爺也來了!
他說要去見什么老友,這不把我們也給叫上了。
一天天的想一出是一出……”元女士不滿地道。
“媽,你別這樣說爺爺!
這么冷的天氣,他一把年紀從京都跑到這里,夠辛苦的了。
我知道他是為什么來的!”
歷琨感覺嘴有點兒干,從一旁的桌上拿過水杯喝水,發現里面是泡好的人參茶。
嘴角微勾,誠做事越來越細心了,不錯!
“還不是為了他那所謂的老友,我就搞不懂了,一個山野老頭兒有什么好交往的。
非得讓你到這里來當基地長,還不是為他那點兒私心,京都近郊不行啊!
離家近,互相也有個照顧。
窮山惡水的,有什么好!”元女士忿忿不平地道。
歷琨一聽元女士嘮叨,眉心突突跳,怎么他媽變化這么大,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啊!
“媽,你這情形不對啊!
你該去看看醫生了,有多久沒做過保養,沒以前漂亮了!
咱家元女士美麗大方、溫婉嫻淑、叱詫商場的風云人物……”
“去,沒大沒小的,就知道貧嘴!”
被兒子夸的元女士笑容滿面地拍打一下歷琨,兒子又像以前一樣痞,她是真的高興!
“媽,跟你說,今天中午我去了肖老爺子家。
吃過午飯回來的,肖家根本沒爺爺那意思,人家是完全不知情。
一切都是爺爺單方面的意思,當場就要還玉佩,是我說讓還給爺爺才完事的。
肖家雖居住在山里,可人家的條件并不差。
還有肖老爺子的孫女,是我以前的學員,你可別對人家拿臉色……”
歷琨看得出他媽每次提到肖家的時候,臉色、語氣都不好。
以前是不知道對方是誰無所謂,但現在知道是自己的學員,還是要勸著自己母親的。
他肯定不能讓肖家受無妄之災,可以說這些都與肖家無關,一切都是自家爺爺單方面搞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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