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蓋小玉:、、、、、、、、
外面20度的天氣,對隊長的身體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負擔。
可隊長那說一不二的性子,沒人敢違抗!
他能做的就是將車里弄暖和點,再將好不容易淘來的紫銅暖手爐帶上。
古樸的紫銅暖手爐小巧精致,只有誠的一只手掌大,添上三塊耐燒的特制木炭,能用六小時。
出門時,歷琨手上被塞了一個暖暖的手爐,淡淡的檀香味從暖手爐中飄出。
冷俊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細微處的關心溫暖了冰冷的心。
不知那狗脾氣的家伙,看到他會是什么表情!
連天的暴雪,內區的路上不見一人,一輛白色雪地車悄然駛出。
雪地車停在公路旁的大鐵門前,歷琨一見半山曾被他重點關注的房子,為他當初的想法嘴角微勾。
既然是他學員的家,那又另當別論,只要不成基地的公敵,他還是能護住她的。
對外冷酷無情的歷基地長,護犢子是他的本性,只要是他認可的人,會無理由地護著。
即使有錯,要打要罰那也是私下由他自己來處理,決不許別人動手。
這也是為啥,前特戰隊受傷退伍的戰士,會死心塌地跟他到南山基地的原因。
誠自覺地下車敲門,門到房子的距離僅憑敲門,房主肯定是聽不到的。
右手邊大鐵門框一米八高度的地方,有一塊不顯眼的米粒凸起,不仔細看很容易把那當成瑕疵。
誠試著按下凸起,竟然有松動。
有門!
但心里也有些擔心,因為天氣原因大面積停電,不知這個設計有用沒有。
“陌生人來訪,陌生人來訪!”
剛清理完積雪回家的肖月靈,正在烤凍僵的手腳,突然聽到久未出聲的門鈴。
微驚!
大雪漫天的,誰會來她家,還一眼識破自家門上的門鈴。
整個基地沒人知道門上的機關,全銳澤他們每次來都是從后門進來的。
肖月靈想不出是誰會上門,她穿戴好衣服鞋襪準備出門去看看,來的是何方妖魔!
出門的時候,順手從柴垛上拿一根拳頭粗的短木棍。
“靈兒,我去看看,你留在家中!”
聽到聲音出來的兩位老爺子,見她拿棍子以為是有人上門鬧事,出言攔下肖月靈。
“不用,我能對付!”
肖月靈躍躍欲試,有挑事的正好可以活動一下筋骨,還能找點兒樂子!
武裝到眼睛的肖月靈,踩著自制滑板出門。
“小黑小白,跟上!”
坐在車里的歷琨見一圓滾滾的小個子滑出門,身后還跟著兩只大黑狗,眸中閃過一絲興味兒。
看來過得不錯嘛!養了那么肥的兩只狗,都夠隊員大吃一頓的!
歷琨整理一下帽子和圍脖,將大部分臉藏起來!
右手放在旁邊的空位,一個原木色四方木盒出現在位子上。
毫不知情的肖月靈,用手中的木棍將門后的積雪清理干凈,門只打開容一個人通過的寬度。
“你找誰?”
肖月靈一眼認出敲門兵哥身上的標志,謹慎地看著門口的陌生人。
“你好,我叫誠,是基地長的警衛,是來拜見肖星洲先生的。”
誠鷹隼般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比他矮半個頭的女孩兒,全身包裹得嚴實,根本看不到一丁點長相。
從其聲音判斷,應該挺小的一姑娘。
肖月靈懷疑的目光,落在眼前很普通的一張黑炭臉上,一臉嚴肅全身緊繃,如隨時暴起獵食的豹子。
基地長是什么鬼?她家怎么可能與基地長認識,這不是扯蛋嗎!
肖月靈探頭往門口的雪地車看去,深色玻璃擋住了她的視線。
門適時打開,一裹得比她還厚的男人彎腰下車,一米九的大高個站到肖月靈面前。
肖月靈抬頭往來人臉上看去,只余一雙黑曜石眼在外,眼里有星光閃過。
“怎么證明你是基地長,可別是什么假冒的。
還有,你與我爺爺是什么關系?”
對于沒見過面的陌生人,肖月靈怎么可能讓人輕易進門,誰知道是什么來頭。
萬一引狼入室怎么辦?
“歷琨,乃舊人之孫前來拜訪肖老爺子。”
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與肖月靈在喇叭中聽到的聲音一模一樣。
但她總覺得,這聲音有一絲熟悉,在腦中過一遍終是沒找出與之匹配的人。
便將這事拋之腦后,是友是敵馬上讓他現形!
肖月靈緊張地咽下口水,沒想到真的是基地長上門,難不成是要拿她家開刀。
肖月靈很自信基地長到南山基地后,他們一家都很低調,沒有一點出格的地方,難道是有人公報私仇?
腦中各種念頭閃過,實在不行就只能拿基地長做人質。
她捏緊手中的木棍,右腳微微后撤,沉聲道。
“請歷先生揭下面罩!得罪了!”
“呵呵,肖月靈!
長本事了,敢這樣對教官說話!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聲音再怎么裝深沉,永遠都擺脫不了你那娃娃音。
還戴個兔皮帽,你能再幼稚點兒不?”
歷琨見肖月靈那謹慎樣兒,還一副小大人,唇角高高勾起。
人前始終保持謹慎心是沒錯,可憑她那點兒武力值根本不夠看的,一點兒都不懂得迂回戰術。
以后,還有得訓!
歷琨如她所愿地揭下面罩,古銅色肌膚,劍眉星目,嘴唇灰白無血色。
“叭噠
教教教官,你怎么會在這里?
還一副要死的樣子,是被人給欺負啦!”
肖月靈一個趔趄,手中的木棍嚇得掉落在地,大魔頭怎么會在這里?
那張毒嘴,怎么像死人唇?
哎媽呀!
報應啊!
肖月靈特想狂笑三聲,又不敢當著新任基地長的面笑,怕他一惱再重罰就完了。
但內心的小人,卻狂捶地……
若是讓被他虐過的同學們知道,不知該笑成什么樣,開party狂歡絕對是少不了的。
圍脖下的唇向上翹起好看的弧度,大眼彎彎,肖月靈通體舒泰。
距離她第一次被大魔頭虐,已經過去五年了,卻記憶深刻。
五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大魔頭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應該經不起她一腳踢吧!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