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有漁棠:、、、、、、、、、
姜媽忙著收錢,聞聲往外看去,就看到席雋已經走到大門口,心里猛的咯噔一下。
被埋的事情太過反常,席雋這次來肯定不是看望姜晚的胳膊好沒好的,這次來著不善啊,再加上席雋的身份不同尋常,姜媽沒敢耽誤,趕緊將店里的幾個人轟出去,“今天有事關門,你們明天再來啊!”
大嬸抱著空心菜一看這架勢,生怕買不到慌的不行,“你先結賬啊,我這都挑好了。”
“下次下次,現在真的有事,不好意思啊!”姜媽伸手去拿她懷里的空心菜,拽兩下硬是沒拽出來,索性不浪費時間,“算了,送你了,趕緊出去,我得關門呢。”
這話聽的大嬸直樂呵,白送一斤菜可是省下一顆核晶呢,回去給主人家報賬,她就能白掙一顆核晶,簡直就是天上白掉的餡餅,可把其他人羨慕的不輕,都琢磨著這種好事自己怎么沒遇上呢。
大嬸得了好處,十分賣力的給姜媽幫忙,又是收東西,又是幫忙關門的,嘴里還吆喝著,“老板娘家里來客人了,你們都回去吧。”
后面拍著長隊的人是不情不愿,嘴里嘟嘟囔囔的。
他們先是關門十多天,現在好不容易開業,才沒幾天的功夫,今天又關門,買菜的人倒是沒什么,主要是吃菜的人,主人家那邊不好交代啊!
今天有沒有菜吃,為什么沒猜菜吃,他們可不會在乎,他們只會數落辦事的人不利落,這點事都弄不好,萬一嫌棄他們笨手笨腳,再給他們辭退換人怎么辦?這年頭工作很不好找的。
姜媽可沒空搭理他們的抱怨,等她關上門走過去的時候,席雋已經走到家里的院子。
“你們怎么突然來了,你看我這也沒早點做個準備招待,姜晚,給客人倒水!”姜媽朝著屋子喊這么一嗓子,提醒姜晚讓她早做準備,想想該怎么應付席雋。
姜晚聽到姜媽喊話,倒了一壺白開水,屁股剛坐下,幾個人就踏進客廳,姜晚咧著嘴朝著他們嬉笑,“呦,我當是誰呢,稀客啊!”
席雋被心事壓著,顯然沒什么好心情,依舊擰著眉頭給姜晚客氣道,“你的傷好多了嗎?”
“沒什么問題了。”姜晚甩兩下胳膊給他看。
“姜先生不在家嗎?”席雋在沙發旁邊坐下,賀延鐘也找個凳子坐在旁邊。
姜媽忙著給他們倒茶,回道,“他去養殖司了。”
席雋眉梢微動,直直的盯著姜晚,目光似是要穿透她的皮囊直擊靈魂,“我聽人說,被你們帶走的動物,哪怕再瘦弱,即便是奄奄一息的,只要被你們喂養上幾天,再送回去的時候都會變得肥肥壯壯,我挺好奇,你們是怎么在幾天之內將動物喂養的這么好的。”
姜晚不懼他的目光,抬眼望著他,淡淡看不出情緒,“靈麥唄,這東西我多的是,給動物多吃些,自然長的好。”
“這個倒也說的過去,只是養殖司那邊的研究團隊說,被你們送回去的動物,雌性都有剛分娩過的癥狀,幾天時間將動物喂養的好可以吃靈麥,那么幾天時間,讓動物出現過生育的癥狀,是怎么做到的呢?”席雋又問。
動物和人一樣,生過孩子之后總會變得不太一樣,或者肚皮不再緊致,亦或者子宮被撐大,身體的各項指數變化,都能看出來,這并不難。
空間黑土地上的時間流速是現實的三十倍,生一窩崽崽需要幾個月,在現實中也不過是幾天的時間。
姜晚沒有直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今天來找我,想問的應該不止這一件事吧?”
“你是聰明人,你也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那咱們就直接點,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你只身去盛世大樓,你家人也是兩手空空過去的,那個救你命的防爆屋不會是鼴鼠準備的吧,并且上面用的材料是我送你的那一批,
還有你們被關的十多天,可不像是沒吃沒喝的樣子,這些違背常識,違背科學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席雋的話說出口,姜媽一臉的緊張,他果然是來詢問這個的,旁邊的賀延鐘也一臉緊張,這個謎團今天會不會被揭開呢?
只有姜晚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緒,也不說話,抱著杯子一口一口的喝著,她知道自己的這個秘密不可能會一直藏著,只是想要揭開,她可不能吃虧啊!
席雋也不著急,就在旁邊默默的等著姜晚開口。
安靜良久,姜晚的一杯熱水被她小口小口的喝完,才緩緩道,“你想知道我的秘密,你總要拿出些誠意吧。”
“你想要什么?”席雋早就知道姜晚不是好說話的人,只要姜晚愿意說出她的秘密,付出點代價不算什么。
“那就先說說你是誰?你的身份一直是個謎呢,如果你連自己的真實身份都不愿意告訴我,我又怎么敢告訴你呢?”姜晚好奇很久了,席雋的權利挺大的,來頭應該不小。
這次輪到席雋沉默了,他顯然是在思量其中的利弊,姜晚也不急,他要是連這個都不說,還怎么有臉讓自己信任他,來問她的秘密呢?
席雋的眼神閃爍片刻,才開口,“我姓席,當今元首的姓氏!”
姜晚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又眨眨眼睛,隨即瞪得溜圓,“席?席!當今元首的席?”
她不可思議的再次確認,旁邊的姜媽也徹底呆住了。
這話已經很明顯了,當今元首,一國之首姓席,姜晚知道席雋的來歷很大,但是沒想到這么大啊!元首之子,這不妥妥的京都太子嗎?
“那,那你這樣的身份怎么會待在這里,不是應該好好在京都嗎?”姜晚驚的說話都結巴了。
這要是放在古代,可不就是皇子嗎?她這個小貧民見到皇子,還能坐在一起喝茶談生意,這怎么能讓人不激動呢?
難怪,難怪水災的時候,為了保證他的安全,連一棟樓的資本家們都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