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溪:、、、、、、、、、
“你以為,沒有你他們就真的安分?我懷疑,結盟根本就是個幌子。前些日子邊境才打了場,如今就來結盟,恐怕來者不善。”
顧淵揚眉,“所以讓我同六王爺一起接待使臣,是誰提出的?”
蕭玄邑沉默一瞬,道:“是父皇!”
“陛下真是算計,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逞威風。”
提起這位皇帝陛下,蕭玄邑這個做兒子的都有些頭疼。
拎不清。
無論是在女人還是家國大事上,都是這般。
“你準備準備,他們安分還好,若當真存了別的心思,就將他們留下。”
顧淵神色微閃,“我知道了。”
離開王府,他便使了人去查遼國使臣的下落。
不過三日,皇城外便已經出現了一支外國使團。
迎接他們的是六王爺和顧淵。
兩人不論家世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但,卻教人生生黑了臉。
那如同刀子般的目光落在顧淵身上,偏偏后者一臉沒所謂,舉止從容優雅,風度翩翩。
若不是見過此人手握長槍馳騁沙場的模樣,還真教他給騙了。
什么鬼的世家公子,分明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使臣中領頭的中年男子好容易才將身上那股沖動壓制住,強迫著自己扭過頭,與蕭玄禎見過禮。
“早就聽聞貴國六王爺盛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大興后繼有人,未來必定是位出色的國君。”
這句話令得六王爺神色微變,只好道:“本王只是個王爺,至于國君只有父皇一人,阿魯保前輩莫要弄錯了,否則,父皇若怪罪下來,誰都擔不起。”
蕭玄禎不緊不慢地說道。
阿魯保不大清晰的用中原話又說了句什么,隨后看向身側:“這是我們的小王子耶律爾。”
扎著兩個大辮的耶律爾目光皮膚略黑,卻身形高大,面容硬朗,一雙鷹眸在蕭玄禎身上掃過后,便直直地盯著顧淵。
后者卻像是沒看見他一般,自顧自地陪站著,氣得他差點兒沒直接拔刀。
不過好在還記得任務是什么,到底忍了下來。
中原人都是這么眼睛長在頭頂上,簡直可恨。
一行人被迎進皇城,隨后在帶領下經過一番番查驗,才終于來到天子跟前。
天子如今不到五十,可面容清瘦,身架也不夠寬大,但好歹做了幾十年皇帝,威嚴卻是有的。
坐在高高的御座上,即使再不情愿,遼國的使團也只能乖乖行禮。
皇帝瞇眼,“你們大王的何談書我已看過,通商可以,但那些要求不可能。”
阿魯保聞言,不慌不忙地道:“我們此次前來,是帶著十足的誠意,為此我們大王希望能與貴國結親。”
“結親?”皇帝詫異,他并未收到消息說結親。
不過,這個提議卻是讓他真的思索起來。
若是結親的話,看來遼國也不是真的想開戰了,也是,雙方休養這些年,遼國又兩次元氣大傷,難說真的敢開戰。
只是,若結親的話,他身邊可沒有合適的公主,只能從宗室中挑了。
而隨著阿魯保的話音落下,耶律爾也站了出來。
皇帝看到遼國小王子,不得不懷疑對方來結盟的真實性。
這件事沒有立即定下,但這群使團卻住在京都住下了。
下了朝后,皇帝便召集了重臣商議。
對于遼國的目的,各有各的看法。
一時爭辯無果,直吵的皇帝頭疼。
另一頭,離開朝堂的六王爺與顧淵難得多交流了會兒。
兩人走在宮門外的主道上,蕭玄禎眉頭深鎖,他不是個蠢得,相反,頗有才能。
至少對于遼國的目的,想到的會更深層些。
“無論如何,他們明知我們沒有合適的公主,卻依然求娶,怎么也不像是打算結盟態度。”
說著,他看著顧淵,“你與他們打過交道,可知他們究竟想做什么?”
顧淵余光微動,道:“遼國向來不懼我大興,又怎會眼巴巴地跑來求盟。”
蕭玄禎滿意點頭,是了,正如他所想。
但就是這樣才更令人擔憂。
說他們想開戰,邊境的確蠢蠢欲動,雖說前幾年才被打怕過,但不能指望一條狼會記得疼,就看著食物不敢碰。
遼國亦是如此,他們從不怕疼,哪怕打了這么多年,依舊未放棄侵略過。
“三年前你重傷遼國,按道理來說,他們若想開戰,也不該這么快恢復元氣。”
蕭玄禎有些憂心,他們知道的消息太少了,這幾年的和平讓他們忘記了曾經流過的血。
顧淵見到自己的馬車,便抬手與身邊的人作別,蕭玄禎見此,就想邀他一同吃個茶。
“不若去我府中坐坐,正好遼國的事我想與你再談談。”
“恐怕今日不行,我派出去的人已經遞回了消息,還請殿下見諒,改日再登門詳談。”
蕭玄禎一聽,也不阻止了,“這樣,那你快去,我等你的消息。”
顧淵頷首,遂上了馬車。
看著他離去,蕭玄禎又朝身后的宮門看了眼,神色復雜。
回到府中,顧淵便進了書房,瞧見自家兄長與父親已經等候多時,便直接道:“父親,邊境可有異報?”
“并無,近日遼國倒是安分的很,想必就連皇帝也當真會考慮結親的事。”
只是哪里還有合適的公主,若真的要結親,怕不是要從宗室國王公大臣家中挑人和親去。
這明擺著的套,誰愿意啊?
但就怕他們這位皇帝又糊涂。
“遼國此次前來目的不純,我懷疑他們只是來探探大興的底,父親,還是讓邊境注意些的好。”
顧溍朝自家父親說道。
回到府中,顧淵便進了書房,瞧見自家兄長與父親已經等候多時,便直接道:“父親,邊境可有異報?”
“并無,近日遼國倒是安分的很,想必就連皇帝也當真會考慮結親的事。”
只是哪里還有合適的公主,若真的要結親,怕不是要從宗室國王公大臣家中挑人和親去。
這明擺著的套,誰愿意啊?
但就怕他們這位皇帝又糊涂。
“遼國此次前來目的不純,我懷疑他們只是來探探大興的底,父親,還是讓邊境注意些的好。”
顧溍朝自家父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