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同學們在玩,我現在要去洗手,這樣可擦不干凈。”塞拉微笑著說完,身前的男人就收走帕子,雙手放到她的腋下把她從床上舉了下來。
塞拉:“...”
“我陪你去,塞拉同學。”
這別扭的師生關系,就像cosplay。
畢竟是自己挖的坑,塞拉進入角色:...“好吧,謝謝,洛西德老師。”
柏妮絲看著洛西德牽著人走過來,第一視覺下竟然沒發現這種行為有多不對勁,人魚的技能讓她選擇性忽略掉了一些事。
洛西德對她溫和有禮的說:“麻煩你問問剛剛是怎么回事,她們怎么為了玩弄一只老鼠發出這么大的動靜。”
“我會調查清楚的。”柏妮絲呆板的說著,放空的目光直勾勾盯著洛西德遠去的背影。
數十秒后,她猛的一個回神,猶如出竅的靈魂重新沖進身體,忍著惡心跨過爛掉的老鼠走了進去。
塞拉被洛西德拉到后院的噴泉池邊,他大概還不了解水龍頭這種東西,直接拉住她的左手放進了池子,連帶著手帕一起給她的皮膚搓洗,絲絲紅色很快淡開在池子里。
“右手疼嗎?”他坐在旁邊的白瓷磚上面,水汽夾著風撲到兩人的臉上。
塞拉低頭看了一眼微微發抖的右手腕,“還行,打人的時候有點發麻,緩一緩就好了。”
“不能讓我舔嗎?”他直白的問。
塞拉面色一窘,忍不住提醒他,“你能不這么直接嗎?沒有人類會直接問對方能不能舔手腕,他們只會問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醫院沒有我好用,你知道的。”洛西德擰干帕子,擦干凈她的左手。
塞拉更窘了,但凡在場再多一個人,都能把這事給想歪。
她轉開話題,“洛西德,你這樣光明正大的給我擦手,那些老師和學生不會想多嗎?”
“不會,她們在這段時間里會過的很恍惚。”他抬起頭,溫柔的說:“你想欺負回去嗎?我可以讓那三個學生直接吃老鼠,你想讓她們吃幾只?”
塞拉挑了下眉,“你不認為是我再欺負她們?剛剛那個畫面。”
“為什么會這么想?”他疑惑的皺了下眉,接下來的話就給她的小心臟來了一個暴擊,“你怎么會欺負別人呢?你怎么做都是對的。”
塞拉捂住胸口,腦子里塞滿了沒法出口的尖叫。
見她瞳孔顫動,眼神不可思議,洛西德微微一笑,“你很驚訝我這么說嗎?”
她點點頭,“是挺驚訝的,你全心全意的信任我,我很高興。”
“那晚上要去我的房子嗎?”
“可以。”差點咬到舌頭的塞拉一個回神,發覺自己被套進去了,她立刻否決,“不是,不可以,晚上我要回家吃飯。”
洛西德笑容淡了幾分,“我答應你成為了老師,你還是不能和我在一起。”
“晚上當然不可以了,其他時間吧。”塞拉義正言辭的說:“在我的世界,沒有出嫁的女孩怎么可以在別的男人房子里過夜?你在圖書館沒有看過這方面的知識嗎?”
她怕自己晚上去了有失身的風險,他抱著她親的時候就沒有老實過。
“那什么時候可以?”他皺著眉。
“假期的時候,我們可以中午一起回家吃飯,怎么樣?”她急忙扯了個時間,也不管那個時候她是不是真的有空。
“好。”他勉強答應她。
塞拉如釋重負。
等她的手指晾干,右手腕也不在疼痛,這才和洛西德并肩走回去。
午休也差不多快結束了,柏妮絲一反常態的對那三個欺負塞拉的女孩一頓兇,將她們全部關進思過室,琳娜捂著受到驚嚇的胸口還一臉不解的問她:“不是您授意的嗎?”
“閉嘴!”柏妮絲兇巴巴的說完,鑰匙咔嚓一聲上索,轉身離開。
下午是社交課以及一些必要的文化課,塞拉一一輕松應對完,到了傍晚的五點鐘,終于拖著疲勞的身軀往外走。
經過樓下活動廳,還有幾個老師不厭其煩的問洛西德能不能共進晚餐、又或者看音樂劇,就連柏妮絲也在內。
她朝他看了一眼,用口型說了一句明天見,走出門外下了臺階。
洛西德就透過窗戶看著她上車,眼神片刻不曾離開。
塞拉沒有立即回家,她讓喬伊開車去了一趟肉店,埃里克不在,店里只剩下蓋爾一個人在忙。
蓋爾放下剁肉的刀問她:“塞拉?我還以為一條魚上岸了,你身上是什么怪味道?”
“說來話長,我今天是來找你幫個小忙的。”塞拉對他們的狗鼻子已經習以為常。
“什么事?”
“我的洗衣工廠馬上就要開工了,我現在需要接到生意。”
“這我能幫你什么?我們部落的衣服都自己洗。”蓋爾摸不著頭腦。
“上次你和一個礦工談話,他們不是嫌棄洗衣店的價格太高嗎?我這邊接受批量洗衣,價格便宜四分之一,10件起洗,活動期間可免費加洗兩件。”
見蓋爾若有所思的表情,塞拉露出微笑,繼續說道:
“還有前不久不是沃爾頓到沃利的鐵軌修筑嗎?我希望你能幫我拉來生意,我給你提成,就跟我們合伙開肉店一樣,與之唯一的區別就是你只需要付出勞動力,不要出一分錢。”
蓋爾怔忡的盯著她,好半晌才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我之前是聽埃里克說起一點你開工廠的事,人工費那么高你確定合算嗎?”
“我買了一批黑奴,杰姆沒和你說嗎?”塞拉笑著說:“比起鎮上的這些洗衣女工,價格肯定會更低廉一點。”
“我最近都忙著肉店,還真不清楚”
蓋爾略微一思索,就同意了,“我知道你們工廠的地址,如果有生意,我最快這周末給你帶過去。”
“謝謝,蓋爾!”塞拉與他友好握手,這才動身回家。
等汽車回到莊園,天色剛剛暗下來。
圖書室里的三人還在愉快談論周末一起去海洋館的事,塞拉的到來打破了這一祥和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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