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線什么時候結束,他們的親吻也什么時候止住。
塞拉的睡裙一半掛著肩膀,一半被扯的滑溜了下來,上面印下洛西德一個又一個的吻。
“等我來到你的身邊,我們可以在現實里天天這樣做。”
“不可以哦,不能天天這樣。”塞拉揉搓著他的發絲,“成為我的禮儀老師吧洛西德。”
“我一直記得。”
成功避開一劫的塞拉還想在說什么,周圍的畫面忽然扭曲起來,同一時刻,安娜希重重推開門叫她的聲音也在夢里放大了好幾倍。
“塞拉!你又做了什么!”
刺耳尖銳的聲音將她拽離了洛西德的懷抱扯回現實。
她躺在被褥里睜開一條眼縫,看見的就是安娜希將自己的床幔拉開,又神經質的到浴室里推開門,發現里面空無一物后又瘸著腿到她面前質問:“人魚呢?他是不是回來了!!”
本來安娜希還好好的坐在圖書室里喝著咖啡看著書,猛不丁的系統跳出提示,警告她人魚洛西德的好感度減五。
關鍵她今天剛把探查行蹤浪費到了羅斯希爾身上。
兩個男人都掉成負分快讓她抓狂了。
塞拉扶著受傷的手臂坐起身,“我什么也沒干,人魚也沒回來。”
她懶得理安娜希看起來有點猙獰的模樣,掀開被子挪著下床。
“爸爸已經同意要給媽媽舉辦這場遲到的婚禮了。”她來到她面前,惡狠狠的說:“等著吧,我不會被你搶走所有東西的。”
“這話好像說反了。”塞拉淡定的看著衣柜里的衣服,頭也不回道:“結婚就結婚吧,畢竟情婦轉正花了十幾年,真的不容易。”
“我的媽媽不是情婦!”安娜希大叫道。
“那我的母親是?”塞拉回過頭,譏諷道:“你再怎么洗刷也抹不掉這個惡臭的頭銜,沒人會打心底看得起你,這丑陋的烙印要跟隨你一輩子。”
如果她沒有穿越到這里,真正的塞拉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悲劇。
這是安娜希心底最深處的痛,她當下受到刺激跑去了廚房,握著一把刀劃開自己的手腕,不過幸虧仆人及時攔住,那刀尖也只是割了一小道口子。
母女兩個齊齊在廚房抱頭痛哭,利齊趕上樓,拐杖跺著地面,手大力拍著塞拉緊鎖的房門大聲責罵。
塞拉自顧自的打開自己許久沒有用過的唱片機,選了一首交響曲開到最大,抱著床頭柜的餅干罐費力爬上窗臺坐好。
她吹著微涼的晚風,欣賞遠處綠意蔥蔥的橡樹林,吃著巧克力味的曲奇餅。
塞拉認為自己符合游戲人設了,成為女主愛情和事業路上的雙重攪屎棍,秉持著惡役千金的極限侮辱守則,她每一條都踩到了點上,不如就干脆做個壞女人努力玩到大結局。
這好也不好,玩弄了三個男主角的感情,她不一定有安娜希那樣的主角光環活下來,要讓這三個人彼此都知曉對方的存在還不能殺掉自己,不是一件容易事。
晚餐也沒吃,仆人也沒有送上門,利齊誠心想把塞拉餓下樓好好說教說教,可惜窗臺上的少女吃完臥室里常備的餅干,思考完人生后又回去倒頭大睡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廚房里的早餐都還沒開始做,仆人們剛剛起床的時間點,自力更生梳洗完畢的塞拉瘸著腿去叫了喬伊,讓他送自己去蓋爾的肉店。
到了地方她就把喬伊趕回去了,喬伊也不想在這多停留,特別是在看見埃里克,他的眼睛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大清早的他們也才剛剛開門,新鮮的肉剛掛出來,埃里克看塞拉一瘸一拐的從車上下來,嚇了一大跳,“我正打算今天晚上過去找你。”
他立刻沖出店門扶住她,“你夜里受到襲擊了,我剛看見今天的報紙。”
“我應該陪在你身邊。”
每次她有危險的時候,他都恰好錯過,埃里克懊惱極了。
“我沒事,羅斯希爾公爵路過救了我。”塞拉連忙安慰他,“只是手臂骨折了而已,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沒出多大事。”
埃里克摸了摸她的右臂,心疼道:“我們一時間沒察覺到,被他混上了岸來。”
蓋爾面色沉重的說:“對方是故意繞開我們的管轄區,如果在我們的海域范圍路過,我們一定能察覺到。”
他們的每一句話塞拉都聽得懂內涵是什么,臉上卻只能裝出一副沒所謂的表情,“好啦,那個人很奇怪不是你們能對付的,而且我今天來不是跟你們談論我遭到了多大的危險。”
她看向埃里克,“我要去一趟工廠看看情況,我買下的奴隸放在奴隸市場很久了,宿舍那邊如果裝好了就盡快叫人都過去住。”
這事是背著利齊來的,自然也沒有讓仆人知道,埃里克直接叫了一輛馬車,“我陪你去。”
格雷妮拿了一盤熱氣騰騰的紙杯蛋糕出來,“塞拉吃早飯了嗎?”
塞拉搖搖頭,埃里克過去拿了四個紙杯蛋糕,“謝了。”
“沒事,你今天就陪塞拉吧,店里照應的過來。”格雷妮沖著他說:“她還受著傷,你護著她小心點。”
“知道了。”
埃里克遞給塞拉一個蛋糕,自己往嘴里塞了一個,扶著她上車關門。
他咽下蛋糕說:“羅冰遜昨天還問起你。”
“你父親?他身體怎么樣?”塞拉吃著香噴噴的紙杯蛋糕,一臉滿足。
“再好不過,他邀請你有空再去山上玩,泡一泡溫泉。”
“溫泉?”塞拉一愣,轉過臉去,“我怎么不知道你們那還有溫泉。”
埃里克笑著說:“距離我們的居住地很遠,沒有帶你去過,我們也只是偶爾去山那邊玩。”
塞拉的創業雷達又響了,但很快被她壓了下去。
戰爭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迎來經濟風暴,在深山里搞個溫泉館太過冒險,成本高的嚇人。
“等我手臂的傷好了,你帶我去玩。”
“天氣再熱一點的時候,現在去容易感冒。”埃里克瞥了她一眼,內心已經腦補出了她渾身濕透泡在池子里的畫面,她的皮膚一定白嫩的不像話。
他不自然的又往嘴里塞了兩個紙杯蛋糕。
還欠一千,起床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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