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卿:、、、、、、、、、
杰姆回應:“可能只是臨時居住。”
“他們會在我們的地盤捕獵?”埃里克問。
“首都的那批吸血鬼可從不吃素。”蓋爾輕巧跳下房頂,“他們聞到了我們的氣味,不會踏入我們的領地,先回去吧。”
午夜,觀察完情況的幾名狼人跑回山里。
埃里克進入臥室,桌上的煤氣燈還很亮,屬于他的軟床少女側身朝外躺著,毯子蓋了一截小腿,長長的深棕色發絲從床鋪傾瀉到地上,細嫩的胳膊伸出床沿懸空,安詳沉睡的面孔美如一副天使油畫。
享受視覺沖擊的埃里克忽然捂住胸口,厚實肌膚下的熱血心臟猛地跳了跳。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一位天使會降臨在他的床上。
門口的冷風灌入臥室,塞拉似有所覺,卷翹的睫毛輕顫睜開了眼睛,迷蒙的看著前方模糊的人影。
“埃里克?”困倦的少女嗓音甜膩動聽。
臥室門悄然關閉,埃里克來到床邊俯身,處于變聲器的暗啞嗓音放的很輕,“睡吧,塞拉。”
“嗯。”她的面頰蹭了蹭他常睡的枕頭,安心的再次閉上眼。
埃里克小心將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回床面,又扯過毯子蓋住她。
臥室里的煤氣燈熄滅,他拿了條毯子在地板上躺下。
快要晨邊的時候塞拉翻了個身,半個身子掛在床外,她微微睜開一條眼縫,隱約看見雙手墊在腦后睡在地板上的英俊少年。
腦子里剛有個想法呼之欲出,身體就搶先一步付出行動。
“嘭!”
塞拉卷著被子摔下床,埃里克猝不及防的被她砸到,兩人同時悶一哼一聲。
“唔...”
她趴在他的胸口,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
埃里克伸手攬住她,一手撐著地板坐起身,“塞拉...”
他的語氣飽含無奈,“你摔到哪了?”
“手。”她慵懶的聲音含著哭腔,“砸到地板上了。”
痛的她眼淚花都快出來了。
頭頂傳來一聲嘆息,埃里克仰著腦袋,后腦勺輕輕磕了磕墻壁,“你睡覺可真不老實,杰姆都不會這樣。”
塞拉從他胸口爬起來,閃著淚光的眼睛在黑暗里注視他。
埃里克的心剎時抖了抖,他握住她的腰,輕松將她抱回床上,“哪只手?”
塞拉伸出左手,黑暗里熱乎乎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背,輕輕揉了揉。
“骨頭沒斷,沒什么事。”埃里克低聲說。
塞拉在他要抽手離開時反握住他的手,擔憂道:“你呢?剛剛壓到你了。”
“沒事,再睡會吧。”埃里克咕噥著,黑暗里的耳朵根又變紅了。
“那就好。”塞拉這才收回手放心的躺下。
她很快就再次睡著了,坐在地板上靠墻的埃里克卻失去了所有睡意,獨屬于女孩的淡淡香氣久久縈繞他的鼻尖,攪亂他的心緒。
他從未在短短一天內和一個女孩發生這么多親密關系,擁抱、牽手、親吻、供睡一屋。
連最好的好友安娜希他也僅局限于隔著柵欄和對方聊天,她總是秉持著貴族的身份與他保持距離,而塞拉...
埃里克抑制不住的轉動眼珠去看身側上方的軟床,少女又將身子翻到了床沿,手壓在面頰下方,朱唇微張發出淺淺的呼吸聲。
他的眸色變得柔軟,手指勾上一縷她散落下來的發絲,纏繞在指尖輕輕玩一弄。
早上起床的塞拉神清氣爽,埃里克俊朗的面容眼下泛著一層青灰,看上去沒睡好。
他抱來了她昨天晾曬干的裙裝,“換好衣服,安娜希最遲下午就會到。”
“好。”
她將黑色的絲絨長裙穿好,頭發打理整齊后盤在后腦勺,收拾妥帖就走了出去。
埃里克就在屋外的院子里劈柴,抬眼看見她面帶笑容的走來,下意識的放下斧頭。
“不算糟糕吧?”塞拉在他面前轉了個圈,“會不會很狼狽?”
“很漂亮。”埃里克的夸贊真心實意,他從沒見過像她這樣明艷漂亮的少女,沒遇見過像她這樣不建議身份與他親近的貴族,從未見過...
塞拉笑意加深,“那就好,我相信好朋友。”
埃里克勾了勾唇,就見她又靠近了點,白皙的小手放在他小麥色的胳膊上形成鮮明色差。
“我睡相不是很好,昨晚你別介意。”塞拉小聲的道歉,臉也有點紅。
埃里克覺得她很可愛,語氣輕松道:“我們是朋友,我不介意。”
塞拉收回手,兩人并肩去公共餐廳吃早餐。
目前三個男主的好感度塞拉應該都刷到了,就目前這個新篇章開端來說,她的運氣不錯。
山上蜿蜒的小路車上不來,埃里克去馬棚里牽了一匹馬,準備帶塞拉騎馬下山。
臨走前她又跑去懸崖邊看了看,波瀾壯闊的海面上一片平靜。
洛西德自她獲救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塞拉相信他們很快會再見的。
埃里克先將她托舉到馬上坐好,才翻身上馬帶著她往山下趕。
塞拉側坐著整個人貼在他的胸口,手指緊攥著一片棉麻衣料。
少年熱氣騰騰的懷抱抵御了叢林里的寒意。
“埃里克。”
“什么?”
“我不是很想回去。”塞拉低聲說。
她嗓音里的不情愿讓埃里克放慢了速度,馬蹄踏的悠哉哉。
“為什么?”
“我沒有媽媽了,父親的情婦比媽媽還要早生下了一個孩子,他們相伴幾十年的家里早已沒有我的位置。”
塞拉不愿讓埃里克看見自己難過的模樣,轉過臉埋進他的胸口。
失去母親的痛苦埃里克能夠感同身受,可復雜的家庭關系只能靠她自己克服。
他拉著韁繩的手松開一只攬住她的腰,輕聲勸慰,“你必須學會堅強面對,我相信你。”
“你是我在這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塞拉抬起臉,目光希冀,“你會常來看我吧。”
埃里克根本無法拒絕這張快要哭出來的柔弱臉蛋,他保證道:“會的。”
一輛墨綠色的老爺車停在山下的一片碎石小路上。
安娜希在聽見馬匹的嘶鳴聲后就下車等候,看見馬背上飛馳而來的少年她的眼睛先是一亮,又很快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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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魚塘,人工飼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