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縹緲:、、、、、、、、、
“我去!”
“李子,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啊。”說罷,理了理衣袍,抬步走向徐玉珠。
看著遠遠走來的巫祈,徐玉珠微微一愣,而后繼續朝前走去。
“民婦徐玉…”
“徐將軍無須多禮。”徐玉珠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巫祈開口打斷了。
緊接著,巫祈繼續開口詢問:“徐將軍,這是要去哪里?”
見巫祈出聲詢問,徐玉珠定定的看了看他,而后緩緩開口說道:“回祈王,青嵐國的人真是欺人太甚了!”
“跑到咱們巫溪國的地盤上,要殺民婦的孩兒,這到底是哪門子的道理?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聞言,巫祈皺了一下眉頭,出聲詢問:“徐將軍說的人可是此人?”
“正是此人。他是青嵐國骷髏殿三長老的義子,亦是靈灸國連家堡的少堡主。”
“靈灸國連家堡的少堡主?”
“是的。祈王,這件事,民婦一直就不明白,他為何要殺民婦的孩兒。”
看著義憤填膺的徐玉珠,巫祈則一臉狐疑的看向還能喘氣的連御景,“徐將軍,這人可有說為何?”
徐玉珠搖搖頭,怒視著連御景不發一言。
巫祈思慮了片刻,看向徐玉珠,“既如此,我就隨徐將軍去一趟青嵐國。”
“祈王,不可。”徐玉珠快速出聲阻攔。
“徐將軍,無妨。青嵐國和巫溪國的交戰,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一次竟然盯上了徐將軍家的公子小姐,下一次指不定會盯上誰呢。”
見巫祈執意要去,徐玉珠回頭看了看身后跟著的人,而后點了一下,“有勞祈王了。”
“徐將軍,走吧。”
“是。”
于是乎,領頭人從徐玉珠換成了巫祈。
一行人還沒有走出裕山,就見到一行人疾行而來。
隨著一行人的越來越近,徐玉珠看清楚了來人,驚訝的出聲:“相公?樓兒?”
同樣認出來人的人,也驚訝的出聲了。
兩行人馬匯合,巫祈和巫哲免了眾人的行禮,而后急急趕回連家。
連家。
“什么?”
“相公,你說這里面的是娘?”
看著兩副棺材,徐玉珠指著另一副棺材出聲詢問:“這里面又是誰?”
“連家堡堡主,連勝,將娘養大的人。”
“啊?”
連勝仰頭呼出一口氣,而后緩緩開口講了起來…
半個時辰之后。
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都是什么事情啊?
云山則想到了徒兒連菲洛曾經說的那些話,于是轉念一想,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其實就是一個女人引發的戰爭。
的確。
這個女人就是連瑾的母親,連勝和連江的師妹,連家堡曾經的堡主之女。
若不是她,連瑾又怎會被拐走?
若不是她,連江和連勝又怎么會站在相對的立場?
若不是她,今天的一切,也不會發生。
一切的一切,皆是因為她。
真是一個情字,害終身啊!
云山在心里仔細剖析著…
而坐在一邊的巫祈,則瞪大了眼睛看向他弟弟巫哲,“青嵐國的骷髏殿沒了?”
“靈灸國的兩個連家堡也沒了?”
“老四,你給三哥好好說說。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看著滿臉不可置信表情的巫祈,巫哲有些復雜的看了一眼連家人,而后低聲和巫祈說了幾句。
而巫祈,臉上的表情是變了又變,那速度,快的差點讓人反應不過來。
最后,在巫哲鄭重的點頭之后,巫祈深深呼出一口氣,而后低聲喃喃細語:“幸好我沒有招惹這樣的存在,否則巫溪國都會被他們給掀了。”
“老四,三哥真的很羨慕你。身邊竟然有這樣的能人。”說罷,將放在衣袖里的圣旨拿了出來,“你先看看這個吧。”
見到巫祈遞過來的明黃色,巫哲眼皮子抖了抖,一臉嚴肅的接過來打開看了起來。
“沒召不回京城?”
仔細咀嚼了幾遍這句話,巫哲笑了:“三哥,謝謝。”
“你還謝?不難過?”
看著巫祈疑惑的目光,巫哲自嘲的笑了笑,“我要說一點也不難過,三哥定然不信。”
“其實,相較于回京城,我更樂意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長一長見聞。”
“四弟,你…”
“三哥,這十年來,我是真的想明白了。”
說著,起身帶著巫祈走出了連家。
兄弟倆走在裕山的泥土路上,看著裕山的郁郁蔥蔥,田地里的生機勃勃,巫哲有些欣慰的說道:“三哥,看看如今的裕山,再想一想以前的裕山,你有什么感觸?”
看著和以前有著翻天覆地變化的裕山,巫祈認真的看向巫哲:“在這里,很輕松,沒有那些繁瑣的爭斗。”
“老四,三哥來了這些天,都有些不想離開了,三哥在此多留幾天可行?”
聞言,巫哲瞪了他一眼,“留什么留,圣旨接了,三哥趕緊回去吧。”
“我當兄長的,來弟弟的地方多待幾天,也沒有什么不合適的。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說著背著手繼續走在泥巴路上,看著路兩側的滿滿生機,嘴角微微上揚,昭示著此刻很是愉悅的心情。
見狀,巫哲輕輕一笑,而后抬步跟上已經走出去很遠的巫祈,心道:這下子,若不是他自己走,恐怕是攆不走了。
的確!
在巫祈拿到圣旨的那一刻起,他就盤算好了。
中途,他還特意回了一趟他的府邸,將自己的一些東西帶上,而后快馬加鞭的趕來了裕山。
在裕山待了三天,他巫祈就明白了一件事,進了裕山的人,其實才是最幸福的。
這里給人一種溫馨…
讓人有一種,來了就不想走的感覺。
突然,巫祈指著一塊田地里的作物出聲詢問:“老四,這是什么作物?”
“棒子。”
“棒子?”巫祈疑惑的出聲,“棒子是什么東西?”
“是能填飽肚子的東西。”
“也是能高產的好東西。”
“高產?多高?”
巫哲左右看了看,湊近巫祈耳邊低語:“畝產能達千斤。”
“什么?千斤?”
“老四,可是當真?”
看著巫祈震驚的表情,巫哲點了點頭:“當真。裕山已經不是第一次重了。”
“擦!巫哲,你藏的可真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