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縹緲:、、、、、、、、、
徐玉天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思索狀的姐姐,見她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然,他沒有發現,就在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徐玉珠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心道:這小子有事兒瞞著啊…
轉念一想,他既然不說,那自己也不問。
打定了主意,徐玉珠右手手指輕扣著桌面,輕聲說著:“阿天,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了,阿姐即刻動身回裕山去,這里的事情你和五姐他們商量著定。”
“阿姐,這么著急嗎?”
“嗯,總覺得裕山發生了什么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
聞言,徐玉天冷眉微蹙,低聲道:“阿姐,我隨你一同回去,這里有五姐六哥在,不會有事的。”
徐玉珠搖搖頭道:“這里是青嵐國進入巫溪國的必經之路,責任重大,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裕山,有你姐夫在,就算發生了什么,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只是有點擔心。”
徐玉天知道自己是必然會留下來的,也就沒有掙扎,點頭應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而后徐玉珠便策馬而去…
任誰也沒有想到,此刻的裕山竟然再次被襲擊。
看著這一波又一波的黑衣人,揮舞著武器的李子直接發飆了。
“特姥姥的,這是當我裕山是軟柿子啊,誰都來插上一腳。”
李子剛吼完,杠子就急忙奔過來出聲稟告著:“李大人,之前那波人已經查清楚了,是那里的人。”
李子揮出一劍,而后看著杠子問道:“那里的人?這是沖著屋里那位爺來的?”
“李子,這事兒十有八九是…”云山走過來說了一句,而后就一臉怒意的看向此刻空空如也的院門。
李子摸著下巴疑惑的說道:“這三天,爺到底做了什么?那些人竟然不依不饒的。”
“我也好奇爺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從暗殺到明殺了,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兩人口中的屋里那位,此刻正昏迷著,而他的確沒有做什么,只是得到了一份信息。
一份與巫溪國息息相關的信息。
因著巫哲的昏迷,這一份信息也隨著被隱埋。
在大家疑惑紛紛的時候,消失了五天的紅裳突然疾行而來,快速的落在了院子里,急切的開口詢問:“連爺呢?”
“連爺在屋里。”
“多謝。”
拱手謝過,紅裳抬步就走向剛才云五指的屋子。
“連爺”
正琢磨著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襲擊,到底是為何的連靖,聽到紅裳的聲音,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急切的出聲詢問:“紅裳回來了,可查探到什么?”
“連爺,查到了一些。北王得到了一份消息,里面不僅有與巫溪國息息相關的信息,還有青嵐國安插在朝中的探子。”
“哦?可知道具體消息?”
紅裳搖搖頭:“不知。不過有傳與某位皇子有關。”
聞言,連靖想到了還在昏迷中的巫哲,冷笑一聲:“呵!有意思。這青嵐國打的真是一個好主意啊。”
沉吟了片刻,連靖抬起頭看向紅裳:“可知你家閣主何時歸來?”
“連爺,這個紅裳可不知道。”
連靖淡淡瞥了一眼,而后輕聲說道:“紅裳,速去迎迎你家閣主,我擔心她一時沖動偷偷回京。”
連靖的話音一落,紅裳就疑惑的看了過來:“連爺,可是發生了何事?”
“一刻鐘之前傳來消息,徐家兩位兄長失蹤了。我懷疑,這是有人想讓我們私自離開裕山,畢竟我們流放之身還沒有正式脫去。”
“什么?連爺,屬下這就去迎閣主,一定將閣主攔住。”說完話,紅裳快速的閃身離去…
連靖已經將天寧他們派了出去,全力尋找兩位妻兄,同時安撫岳父岳母大人。
而他,很確信,這背后之人的目的,除了對付昏迷的那位,就是想讓他連家私自離開裕山,這一石二鳥之計謀,明著透露出那人對連家有了懷疑,而且還是不小的懷疑。
這一波又一波的襲擊,自己雖然明著沒有出手,可是那些人都是在這個院子附近被誅殺,自然也就會對自己有所懷疑。
可是,自己會怕嗎?
只是,若是接下來的日子里,連家想清凈,就得另謀打算,否則,麻煩不斷啊。
自從連靖確定,連菲洛就是他們天玄門要保護的人之后,連靖心里想著的就是如何隱世。
說白了,他連靖有自己的私心,他不想他閨女那個天選之人的身份泄露出去,他不希望嬌嬌軟軟的閨女卷入朝堂,甚至成為“犧牲品”。
不得不說,連靖對于連菲洛這個閨女的確是不錯的。
這若是換作其他三個兒子中的任何一個,估計他都可能不會這樣考慮。
果然,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就該被寵著疼著啊…
就這么一會兒,連靖的思緒又飄出去了,好在他還記得院子里那位爺,此刻起身走出屋子沖著云山和李子二人說道:“云先生,李先生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李大人,杠子在十里外和人交上了手,據他所說來人是從那里來的。”
連靖的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尋聲望去,正是被安排在十里外的鐵牛。
而他口中的話,讓三人一驚。
“什么。”
“那里的人?”
“爺到底做了啥?”
云山冷著臉詢問:“來了多少人?杠子他們能撐多久?”
“云總教頭,來人有近三十人,不過很奇怪的是,他們的實力不高。杠子讓屬下回來報信,讓大人和總教頭早做打算。”
聽完鐵牛的話,李子和云山等人點了點頭,而后沉吟了一下,李子抬頭看向云山:“云山,你說他們的后招會是什么呢?”
“哼!除了偷襲,還能是什么?只是他們為什么會派那三十人過來呢?這個我有些想不明白…”
連靖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有些不明白這個操作,隨即把視線落在了李子身上。
李子此時正摸著下巴思索著,他覺得那里的那位,雖然自大,可也應該不會這么做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那波人的出現,又預示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