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小團子伸手揉了揉眼睛,微微嚴肅的表情像是在猶豫著什么。
沒有人注意到她嗦奶瓶時低垂著的腦袋,陰影里那雙紅寶石色的眼眸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擔憂。
崽崽?
“嗯?叔叔?”
049聽到這奶呼呼的嗓音頓時松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那一瞬間,它居然產生了蘿蘿距離自己十分遙遠的感覺,就像是無形中多了數層的空氣墻,就算一眼能瞧見,卻永遠都無法靠近與觸碰。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叔叔以為蘿蘿走神了呢。
“蘿蘿休息一會兒,待會兒再幫三哥哥吶喊加油。”
苓蘿腦海里默默回應著,表情忍不住失神片刻,似乎回憶起了今天上午來到水簾賽道之前的事情。
咚咚咚
“三哥哥,起床啦,今天還有比賽呢……”
小團子將房門敲得悶響,動靜大得吵醒了隔壁的白知逸與白禹澤。
兩大一小就站在走廊上跟門神一樣目不斜視地等著。
“阿衡昨天晚上就出門了。”
白梟沉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從客廳傳來,他雙手插兜靠坐著沙發,原本微冷的氣息被慵懶充斥著,瞧著倒是沒有之前那般讓人覺得不敢靠近。
“膽小鬼,又躲著蘿蘿。”
小團子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虧她大早上為了避免哥哥睡過頭,特意讓系統叔叔早點喊醒自己。
臭哥哥就居然一個人偷偷出門了。
苓蘿想到這里微微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的三哥哥是真的非常奇怪。
她將這一切都歸結于三哥哥精神世界里的秘密被自己知道了。
所以哥哥可能是生氣了。
一想到這樣的結果,心里就郁悶得不行。
小團子也不知道為什么特別著急,她就是覺得哥哥好像還隱瞞了什么,想要從對方嘴巴里面把東西撬出來,不然自己一定后悔的。
這種模模糊糊的預感,逐漸演變成一種強烈的直覺。
至今為止,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會出現什么。
苓蘿就像曾經所有慌亂的預感,后來一一成為了她心底最害怕的現實。
這就是蘿蘿一直執著地跟來水簾賽道的原因,或許打卡是一方面因素,另一方面是為了白肆衡。
小團子清楚地知道三哥哥能給她的所有,幾乎都一一展示了。
他說要帶自己坐一坐追風。
大人可不能食言。
所以窩也要給予哥哥無比熱烈的回應,或許他注意不到,但是沒關系的,蘿蘿會努力讓三哥哥聽見的。
此刻,直播畫面當中所有賽車選手全部進入了淺層水道路段。
白肆衡駕駛的追風沒有如同人們預期中那般畏手畏腳,反而不斷地加速追趕前方的賽車選手。
行駛在這樣的路段特別考驗車技,一不注意就會像急于求成的黑色6號賽車選手那般控制不住方向盤,導致車胎打滑,差一點就撞到了護欄。
紅色4號賽車極速地行駛著,逐漸逼近前方的青色5號賽車的尾巴。
一前一后的距離不斷拉近。
原本減弱速度準備過彎道的5號賽車選手咬牙,腳下一踩油門,似乎不打算讓4號賽車選手輕易超越自己。
但這一切舉動根本攔不住白肆衡,對于他而言只是小兒科而已。
比瘋?自己從來就沒有輸過。
彎道的弧度較大,一不注意就容易像脫靶的飛箭,不光出局了,還會造成一場嚴重的車禍。
白肆衡從未把這些放在眼里,他腳底的油門踩到了最大,方向盤瘋狂打轉,將極限過彎這種驚險刺激的場面表現出來。
成功借著彎道一舉超車。
往常的白肆衡也是這樣瘋狂,但卻沒有這股急切的意味,就仿佛十年寒窗苦讀的學子進京趕考的急切。
這樣的不管不顧散發著一種別樣的魅力,或許他本人并沒有覺察,但每每做出一個舉動就會引來觀眾的熱烈呼喊。
可惜選手們并不能知道觀眾席上面的反應。
呼嘯的風流淌過耳畔,好似將一聲蓋過一聲的歡呼熱烈傳送到了白肆衡身邊,他攥緊反向盤的手掌微微捏緊,吊兒郎當的神情透著幾分嚴肅,這情緒來得短暫,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陽光透過水面折射的光芒,描摹出男人好似被染成金色的頭發,他整個人散發著一層淡淡的光芒,配合著那微微勾起的嘴角。
每一個見識過白肆衡的人都不得不承認,他是屬于這個圈子獨有的光芒。
年輕氣盛又高調張揚的青年曾經是無數人羨慕的對象,而現在也是。
就算他出道的時間也就一年多一些。
不同尋常的晉升速度,造就了屬于白肆衡的神話。
他展現給所有人的永遠是高傲張揚的模樣,該說什么該做什么,心里都有數,坦誠直白的同時又給人一種神秘的魅力。
白肆衡是賽車界不拘一格,特立獨行的新星,他每次的比賽都仿佛要掙脫開某種枷鎖,能夠讓人全身心地放松下來。
或許是同為年輕人所以能夠理解那種無法言說的壓力,許多人默默地喜歡且支持著他。
場面上只剩下白肆衡的紅色4號賽車與紫色7號賽車正在爭奪第一名。
至于橙色2號賽車早就在幾分鐘前被超越了。
“三哥哥,加油!”
小團子跟隨著觀眾的吶喊,整個人都變得熱血沸騰起來,身體仿佛打了雞血那般亢奮起來。
高昂的呼喊聲里,盡管渺小的嗓音完全被覆蓋,可她心里卻無比開心。
真心實意地為三哥哥欣喜。
苓蘿至今還記得第一次瞧見白肆衡比賽的那一幕,那時她還有些懵懵懂懂,只是跟隨著心里的想法去吶喊,卻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
現在是真真正正地讀懂了。
站在賽道里的白肆衡是一道極速的光,他內心深處藏著對賽車深深的熱愛與瘋狂。
這不僅僅只是賽車比賽,這是屬于三哥哥努力掙脫枷鎖的證明,一次次奪冠與爭強好勝,是他強烈想要與過去徹底決裂的表現。
然而任何發生過的事情,唯有當事人永遠記憶猶新,就算再怎么麻痹自己,也無法掩蓋那些不愿提及的過往。
越想淡忘越無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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