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殘留著一絲溫熱的風吹進了房間,陽光將室內照得通明。
苓蘿習慣性地晚起了,她下意識臉貼著白知逸想要蹭一蹭,觸碰到的唯有硬邦邦的棺材底。
冰涼的溫度讓睡意消退大半。
小團子睜眼蒙圈了半響,這一次倒是沒有一絲慌亂,懶懶地打了個哈氣。
昨天晚上四哥哥說什么來著。
唔,好像是他們要考試了。
雖然只是月底前的摸底考試,不過考場森嚴,并不適合帶著苓蘿。
所以她就這么被留在了家里。
今天是請假卡休息的最后一天。
小團子覺得自己需要好好計劃一下,比如說窩在沙發上面看粉色豬豬就是不錯的選擇。
昨晚看了幾集四哥哥就不讓她看了,說盯著電視太久對眼睛不好。
苓蘿熟練地從棺材里爬出去,她還是喜歡軟乎乎的大床床。
洗漱后,桌前已經放好了奶瓶。
旁邊有個小板凳,正好能夠踩著上去拿東西。
小團子雙手抱著奶瓶乖巧地喝著,邁著小短腿去花園里面散步。
這是她現在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情。
聞著空氣里清新的花香真的特別舒服,感覺渾身都有力氣啦。
當然要是能夠爬到秋千上面就更好了。
“咿呀?”
苓蘿作賊心虛般蹲在了某個草叢里,由于個子低矮又不出聲,正好能藏得極為隱秘。
白肆衡有些煩躁地拿手機,神情滿是不耐煩,看樣子似乎在和誰打電話。
到底要不要出聲呢?
可是偷聽是不對的啦。
就在小團子萬分糾結的時候,白肆衡的聲音透過空氣清晰地傳遞了過來。
“算了,明天就走,就這樣定了,別跟我扯一堆。”
“機票趕緊訂。”
“回去?不回去了。”
不……回去?
三哥哥是說以后都不回來了嗎?
苓蘿拉攏著小腦瓜,沒忍不住哽咽了一聲,連嘴里嗦著的牛奶都不香了。
四哥哥才剛剛回來,三哥哥又要走,而且還說以后都不回來了。
他果然好討厭蘿蘿。
小團子有些失魂落魄,趁著白肆衡不注意就偷偷摸摸地跑了,一不小心差點被石頭絆了一腳,慌慌忙忙地站起身拍了拍灰塵繼續跑。
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好像有什么怪物在追趕著那般。
白肆衡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放進衣兜里,視線微微轉向苓蘿溜走的方向,那眼神分明是早就發現了對方。
他輕輕“嘖”了一聲,有些疑惑這小矮包跑得還挺快。
周源那小子似乎發燒了,正在醫院掛點滴呢,沒辦法他只能自己收拾行李了。
白肆衡表示自己也不是那種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就是單純的懶而已。
頭一次深深感慨,周源不在日子真的好麻煩。
另一邊。
“叔叔,你說蘿蘿應該怎么辦?”
小團子滿臉憂愁地蹲在草坪上面,雙手撐著嬰兒肥的小臉,垂頭嘆氣的模樣就跟小老頭似的。
叔叔覺得這個……可能你三哥哥就只是出去散心吧。
049想著白肆衡的c級試水選拔已經過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么賽車比賽。
“不行,三哥哥也是窩的哥哥,不能讓他在外面孤獨終老……”
孤獨終老?
崽崽又亂用成語了。
白肆衡看著挺年輕的,實際也就不過二十幾歲,也沒有那么顯老吧。
“三哥哥肯定得了很嚴重病,為了不拖累四哥哥,所以出去就不打算回來了。”
那個貌似你三哥哥和四哥哥的關系有些不太好。
苓蘿完全沒有認真聽049的話,滿門心思地沉浸在自己的腦補世界。
某只系統頓時覺得胸口一陣郁悶,它養崽的時候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呢。
難不成是被白梟沉帶壞了?
有可能,那家伙腦補病很嚴重啊。
“晚上哥哥放學回來,蘿蘿要跟他說一說,不能讓四哥哥死在外面。”
這話聽著味似乎不太對啊,049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陣,半響都沒找到問題所在。
“哥哥,哥哥。”
白知逸剛剛回來就被某只小團子撲了一個滿懷,耳邊奶聲奶氣的呼喊,讓他的神情不自覺溫柔了幾分,眼眸像是流光溢彩的琉璃那般。
“我在,有事情說吧。”
“咿呀?哥哥怎么知道?”
苓蘿小臉流露出幾分驚訝,眼眸盛滿了好奇,明明四哥哥才回來,難道他會讀心術嗎?
“哥哥不會讀心術,只不過蘿蘿把事情寫在臉上了。”
白知逸不緊不慢地說著,他只是比較關注自家小奶包的一舉一動罷了,更何況察言觀色只是生存的本能之一,如今倒是有些慶幸那些過往的經歷了。
苦難所給予的疼痛與辛酸,練就了這顆比旁人更加堅韌的心臟,同時也賦予了最為寶貴的人生經驗。
至于代價?這是用命去賭的,撐不過,一切就煙消云散。
“四哥哥,蘿蘿不小心聽到三哥哥說他以后不回來了,可是這里也是三哥哥的家。”
“蘿蘿也擔心他是不是病得好嚴重,他昨天臉色黑黑的,會不會死啦死啦的。”
小團子小嘴叭叭地將自己聽到的事情說了,瞧見白知逸半響沒有反應,忍不住扯了扯對方的衣角。
白知逸沉默地抱著懷里的苓蘿,腳步一轉換了一個方向,神情淡淡,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著急。
“哥哥?人家好著急。”
“直接問他。”
少年輕輕吐出四個字,讓苓蘿有些懵圈了一瞬,她似乎覺察到了什么,僵硬地轉過腦袋,那張熟悉的黑臉進入視線范圍。
“啊咩?”
小團子有些害怕地把腦袋埋入白知逸懷里,不知道為什么三哥哥好像病得更嚴重哩,現在看起來好像要吃小孩誒。
“你自己說。”
“說個屁,老子健健康康,沒病,只是去京都買個好的方向盤而已,明天早上去,下午就回來。”
白肆衡自然將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實在搞不懂這只小矮包到底哪來這么多奇怪的念頭。
“咿呀?蘿蘿是想多了呀,對不起咩。”
苓蘿跟鵪鶉般縮在白知逸懷里,趕緊乖巧地道歉。
049倒是想起來,那天白肆衡莫名其妙就把方向盤給捏出了手印,要知道他可是最寶貝自己的賽車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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