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總裁,周源那邊說苓蘿要回來住,現在已經在路上了。”沈河站在辦公桌前不緊不慢地說著。
正在處理處理文件的白禹澤,眼底閃過一抹微光,似乎想起什么下意識攥緊了手里的鋼筆,忍不住沉默了半響。
“四少爺那邊還沒有恢復,是不是要通知一聲。”
“嗯。”
白禹澤應了一聲,心思有些沉浮,不知為何突然不太想處理這一堆積攢的文件了。
他伸出指尖揉了揉太陽穴,顯得極為疲憊。
沈河見狀悄然推門離開。
嗡嗡。
桌面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攪擾了此刻的困倦。
白禹澤瞥了一眼手機界面,瞧見那人的消息有些頗為意外,眼底透著一絲溫度。
[白念悠:正巧放假,下個星期回來。]
他回復了一個‘好’字,專心處理工作。
白家別墅。
白知逸已經收到了消息,他將電話遞還給女傭阿靜,就那么靜靜站在原地,掌心握著一根木質拐杖,指尖輕輕亂動著,似乎是思考應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好。
他不想被苓蘿發現自己如此脆弱又無能的一面。
明明也就離開了幾天。
白知逸想到某只小奶包,嘴角的弧度忍不住揚了揚,神情不自覺流露出一絲溫柔。
他輕輕伸出手捂住了眼睛的位置,下意識想要遮住那雙赤藍色的眸子,它特殊的眸色曾經帶來了太多的苦難。
有些時候與眾不同是一種錯誤。
不管你如何辯解,歧視與偏見都不會消失的。
自己得趕緊走了啊,趁著自家小奶包還沒過來。
噠噠噠。
拐杖敲擊著地面,發出有規律的響動,聽聲音似乎是在逐漸遠離。
與此同時,周源開著車停在白家別墅門口。
后坐某個家伙不知為何也跟了過來,雙手懷抱,翹著二郎腿,一副大爺的姿態。
小團子坐在副駕駛的兒童座椅上,腦袋貼在了車窗上,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
周源將苓蘿從兒童座椅上解下來,小家伙剛著地就跑了過去,見到白肆衡這時候也下了車,他不緊不慢地鎖好車子。
大門自動識別解鎖,某只團子一溜煙就跑了進去。
徒留白肆衡不遠不近地跟在后面,他雙手插兜,面色極度不爽,幽幽道:“這小矮包跑得倒是積極。”
“衡哥,你不要老是給蘿蘿取外號,不禮貌。”
周源不太贊同地皺了皺眉頭,目光里滿是譴責。
白肆衡冷哼一聲,他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管東管西,煩死了。
何況他說的是事實,又矮又胖,可不就是小矮包。
小團子并不知道某人的想法,要是聽見只會氣鼓鼓地來一句‘三哥哥壞壞’,然后嚷嚷著找大哥哥和四哥哥告狀。
這段時間,多虧白肆衡鍛煉了苓蘿的體力,跑這一點路程對于她來講并不算太累。
踏入熟悉的客廳里,女傭阿靜正拿著掃把打掃,聽見噠噠的腳步,下意識抬起頭瞥了一眼。
“阿靜姐姐,四哥哥回來了咩?”
小團子快速地詢問著,然后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
阿靜眼底平靜無波,她似乎想到了沈河的叮囑,輕輕搖了搖頭,并沒有說出真相。
“哦,好吧。”
苓蘿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她忽然四處嗅了嗅,不知為何空氣里好似飄著一股淡淡的青草味。
是因為蘿蘿太想哥哥了嘛?
明明四哥哥說過幾天就回來,他是個大騙子!
要是哥哥明天回來,蘿蘿就不生氣了。
“也不知道是誰,從前一口一個三哥哥。”
白肆衡莫名覺得有些牙酸,直接把不爽擺在了臉上,反正他心情就是不太好。
“肯定不是蘿蘿。”
小團子歪著腦袋別扭的轉過頭,心里還是有些不相信,邁著小胖腿噠噠地往樓梯上面跑。
她伸出指頭數了數,來到白知逸的房間門口敲了敲。
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看來哥哥是真噠沒有回來。
確認了這件事實,苓蘿本來高漲的情緒忽然就低落起來,低垂著小腦袋,肩膀微彎,就仿佛壓著什么沉重的東西。
經過白梟沉的房間,她的腳步微微頓了頓。
距離那件事情好像過去了蠻久的,不過小團子心里還是記著的。
“好過分,你們都不想蘿蘿嘛?”
“怎么還不回家呢?”
白肆衡跟在后面將這些話聽得一清二楚,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道不清的情緒。
視線忍不住望向了某扇房門,說起來自己似乎也很久沒有回來了。
他下意識將手伸進褲兜里摸了摸,恍然才想起鑰匙早就被扔了。
阿靜似乎猜中了白肆衡的窘迫,沉默地從口袋里拿出一串鑰匙,伸手摸了摸確定是這一把,就緩緩地插入鑰匙孔開門。
白肆衡倒是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大大咧咧地推門而入。
淺綠色的房間被富有勃勃生氣,金色的陽光從外面傾斜一地,陽臺種植的植被過去幾年仍舊長勢良好,一瞧就知道是被人悉心照顧過的。
他心里有些感激阿靜,又不太好意思說出口,只能默默記在心里,打算下次讓周源買點東西送給對方。
角落里擺放著一盆光禿禿的盆栽,盛滿了肥沃的土壤,卻什么都沒有種植。
“原來還在啊,呵,我就知道。”
白肆衡喃喃自語著,除了他以外,沒有人能聽懂這其中的意思。
苓蘿從門口悄咪咪探出一個腦瓜,明明很好奇卻要假裝自己一點也不好奇的模樣。
“喲,小矮包,居然不進來?”
白肆衡早就發現探頭探腦的某只團子,只是他剛才在想一些事情,沒有理會苓蘿罷了。
“蘿蘿進來了。”
苓蘿半點也不跟白肆衡客氣,得到了同意就開始四處亂逛起來。
她走到了房間中央的黑色棺材,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粑粑和哥哥們為什么總是喜歡在房間里放黑盒子呢。
明明床床睡起來更舒服呀。
棺材似乎是有些上了年紀的,外面劃痕與摩擦挺多的,瞧著就感覺蠻有歷史的,倒像是個老古董。
白肆衡注意到這一幕眼眸微暗,視線盯著棺材良久,不滿道:“哼,這破棺材還沒換成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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