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炙熱的陽光鋪灑在靜謐的花園一角。
白禹澤默默躺在樹蔭掩蓋的長椅上,疲憊的神色難以掩飾,仿佛經歷了整整三天徹夜不休的工作。
西裝褲上隨意地放著一部輕薄的白色平板,屏幕早已黑暗。
微風帶著一絲過分的溫熱,驅散了此處的陰涼。
不知過去了多久,男人好似如夢初醒那般,驀然睜開了那雙冷漠平淡的眸子,他視線投望向了別墅的東面,好似能透過叢叢花草與白色圍墻,瞧見什么重要的人。
熟悉的氣息越來越近了。
白知逸抱著苓蘿剛下出租車。
別墅大門采用人臉識別與密碼加密,能夠自動開啟。
小團子等大門一開,邁著小短腿往里面噠噠地跑,就跟奔奔跳跳的小白兔那般。
“哥哥,快走,吃飯飯,阿靜姐姐做的可好吃啦。”
苓蘿越想越饞,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不知不覺跑了一段距離。
等她回過頭來的時候,就瞧見身后隔著好幾米遠的白知逸。
小團子不滿意地嘟著嘴,邁著小短腿又重新返回來,柔嫩的小手只能握住白知逸的一根手指,似乎是怕對方走丟,刻意緊繃著小臉,裝作認真嚴肅的小模樣,奶聲奶氣地囑咐道:“哥哥這么大的人了,要牽好蘿蘿的手,這樣就不會走丟哩。”
白知逸無聲勾了勾唇,眼眸罕見得帶著一抹溫情,指尖傳遞過來的溫度有些燙得嚇人,像是灼熱的巖漿那般吞沒掉了一切,來得洶涌又讓人覺得猝不及防。
不過……他還挺喜歡的。
“好。”
空氣里響起少年溫柔至極的嗓音,像是初雪過后融化的潺潺溪流。
白知逸刻意放慢了腳步,正好配合著小團子的步調。
一大一小牽著手走在了充滿花香的鵝軟石小道上。
白禹澤過來的時候,剛好瞧見了這一幕,他手里捏著平板,白色的襯衫有些散亂,冷淡的眸光瞥了兩人一眼。
“大……大哥哥。”
苓蘿下意識往白知逸身后縮了縮,這是她第三次見到那個兇兇的大哥哥。
“蘿蘿,沒事。”白知逸抱起自家小奶包,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部,朝著白禹澤點了點頭,神色淡淡:“大哥。”
他并沒有要責怪白禹澤的意思。
白禹澤從小就如此,一身兇悍冷漠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小奶包尚且年幼,與對方接觸甚少,有些害怕是難免的,
某只團子可不知道白知逸心里的想法,她膽怯地把腦袋埋著哥哥懷里,眼眸布滿了一絲水汽,好似被嚇哭了那般。
苓蘿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看到這個兇兇的大哥哥,就下意識忍不住腿軟,有種想要拔腿就跑的沖動。
“叔叔,窩這樣是不是很不對啊。”
崽崽,是不是記掛著上一回的道謝?
049記得上回崽崽給白禹澤送了白兔玩偶,結果因為對方周身駭人的氣場,嚇到連道謝都忘記說出口。
那件事情過去很久了,它沒想到苓蘿心里居然還惦記著。
“叔叔,大哥哥幫窩貼了創口貼,蘿蘿今天一定要道謝噠。”
那叔叔給你加油,崽崽最棒啦,肯定可以做到的。
小團子用力地點了點小腦瓜,捏緊小肉掌,忍不住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心里暗自給自己鼓勁。
叔叔說的沒錯,窩肯定可以噠。
或許是要去的地方一致,白禹澤正好與他們同路。
這也為苓蘿多爭取了一些時間,她不敢再多猶豫,怕大哥哥又像前幾次那樣一下子就消失不見啦。
“大……大哥哥。”
小團子的聲音微弱得跟蚊子那般,不過白禹澤與白知逸卻都聽得一清二楚。
兩人的腳步頓在了原地,目光同時轉向了低著腦袋的苓蘿。
“就……就是,窩想”,小團子話說到一半,單純的眸子正好與白禹澤對上視線,不知是害怕還是羞澀,她又迅速低下腦袋,指頭纏繞著衣角,磕磕巴巴道:“窩想,謝謝大哥哥上次的創口貼。”
苓蘿好不容易一鼓作氣說完話,立馬就跟鵪鶉似的把腦袋埋在白知逸懷里,鼻尖充斥的草木味讓她的慌亂稍稍減弱了一些。
白禹澤淡然的眼眸微微一滯,映出一抹不解與茫然,他像是不太理解小團子的這種舉動,畢竟事情已經過去許久了
若不是苓蘿突然提起,他恐怕還想不起來有這件事情。
對于白禹澤來說,這只是順手而為罷了,并沒有想過要有什么回報。
何況當初送的白兔玩偶,不是已經道謝過了嗎?
“大哥?”
白知逸瞧見有些微愣的男人,心底隱約有些怪異的感覺,具體是什么,他也說不上來。
咕嚕。
某只團子的小肚肚又餓啦!
原本想要偷瞄的苓蘿不得不再次把腦袋埋在白知逸懷里,她悄悄摸了摸干癟的肚子,嗚嗚,好難為情啊。
“大哥,我先走了。”
白知逸擔心小奶包餓壞了,快步離開了這條鵝軟石小道。
唯有白禹澤靜靜地站在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來,他覺得無形當中似乎有一條輕柔的絲線纏繞在心臟的位置,癢癢的,一點也不緊繃,反而還帶來一些莫名的愉悅。
寂寥的黑夜像是墨色幕布那般覆蓋整片天空,濃重的陰云緊緊護著月亮,生怕它泄露出一絲嬌羞的模樣被人瞧見。
某處臥室內。
白知逸驀然睜開那雙冷漠的眸子,赤藍色的異瞳于黑暗中燁燁生輝,像是流光溢彩的琉璃那般。
他面色越發蒼白,下意識死死咬緊薄唇,不讓一絲聲音泄露出去,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捏成了拳頭,隱忍的模樣仿佛在承受某種痛苦那般。
呼吸起伏的動作稍微大了一些,某只團子正趴在胸口處睡得正香,忍不住哼哧了幾聲。
白知逸悄然呼出一口氣,慢慢將苓蘿從胸口挪下去。
他輕輕推開棺材蓋,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
直到完全關上門,白知逸像是耗盡了所有精力那般癱坐在地上。
他輕輕用手覆蓋住眼睛的位置,不斷地喘著粗氣,不時溢出幾聲疼痛的悶哼。
過了好一會兒,少年似乎恢復了一些體力,他仍舊捂著自己的眼睛,仿佛醉酒的大漢那般,跌跌撞撞地離開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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