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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畫聞聲而動,殺出去。
等院子外的侍衛沖進來,原先潛伏在角落里的暗衛被團滅過半。
司書留在府衙善后,并未在小院中。
陳瑾初聽到外頭的打斗聲,急忙從床上跳起來,因為起得急促,有些驚魂未定。
葉扶蘇沒有轉身,
淡淡道:“繼續睡吧。”
“外頭是有刺客嗎?”陳瑾初道,“國師,您下次送我一把劍吧,這樣我也好防身。”
葉扶蘇道:“你在本座身邊,何須用到劍?”
這口氣大的!
陳瑾初心說,正因為在你身邊才需要用劍,因為您老人家總招惹刺客啊!何況,我并不想在你身邊啊!
當然,
葉扶蘇沒聽到她這一番內心獨白,他已飛身出去,才一出手,就連傷對方兩人。
這個檔口,陳瑾初哪里還能睡得著,她站在窗口往外看,只見司畫被幾個青銅面具的人圍住,葉扶蘇被三個黃金面具的刺客圍住。
她倒是想出去的,但是,她實戰經驗并不多,尤其是這種“群毆”狀態的對抗,她擔心自己出去給葉扶蘇添麻煩。
但是,司畫漸漸處于下風,只有招架之力。
陳瑾初環顧了一下房間,墻壁上掛著一把劍。
這應該是葉扶蘇的劍,但是,從未見他用過。
她也顧不上那么多,直接飛身上去,
取了那把劍。
不重,大概四五斤的樣子,她很帥氣地“唰”地一聲拔出劍,借著月光,寒光閃閃。
陳瑾初飛身出去,先是給司畫解圍,對著其中一個青銅面具的人刺過去,那人驚覺,急忙轉身迎敵。
陳瑾初一劍劈過去,一道強大的劍氣沖出來,連傷兩個青銅面具之人。
“這……”她自己萬萬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強大到變態的力量,她驚異地看看自己的手,又望望手中的劍。
葉扶蘇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陳瑾初不但出來了,還拿了那把劍……
這個女人,未經允許竟然碰他的東西,回頭再收拾她!
有了陳瑾初的加入,司畫這邊立即騰出精力專心進攻其中兩人。
葉扶蘇這邊已經將一名黃金面具的刺客打成重傷。
陳瑾初與司畫聯手,
全力對付那幾個青銅面具之人,雖然有些吃力,倒也沒有生命危險。
這時,又有一名戴黃金面具的人從天而降,在半空中射出無數細若牛毛的銀針,這是傳說中的暴雨梨花針。
葉扶蘇一轉身,身上的袍子褪了下來,在半空中旋轉,將那些銀針悉數收進來,然后用力一抖,反射出去。
打斗之中,陳瑾初發現前面被葉扶蘇打傷在地的那人突然一躍而起,正準備對葉扶蘇偷襲。
她一劍揮過去,擋住了那人的奮力一擊,但她同時也將后背留給了敵人,被其中一個青銅面具者刺到了后背。
陳瑾初只覺得背后一陣鉆心的疼痛,疼得她忍不住尖叫,倒吸一口冷氣。
葉扶蘇眼見著陳瑾初為救自己而受傷,惱怒至極,大開殺戒,戰斗力爆表!
一名黃金面具的人在另外幾名同伴的奮力保護下,成功脫逃,那幾人也因為掩護同伴而被葉扶蘇及司畫殺死。
司畫正要帶人去追,陳瑾初攔住了,道:“別追了。”
“他們幾個寧可死,也要幫助那個人逃走,要么他是很重要的人,要么是想引我們去一個地方,肯定是早就計劃好的。若是你去追,未必就能追得上,這種人一看就是死士,真若追上了也不會吐露任何實情。”陳瑾初艱難地說道。
葉扶蘇抱著她,道:“別說話。”
“去請伯淵,發信號讓司書回來料理這里。”葉扶蘇冷道。
司畫第一次在葉扶蘇面前失態:“啊?伯、您說陸先生?”
葉扶蘇皺眉,冷道:“需要本座重復?”
司畫急忙道:“奴才現在就去。”
葉扶蘇抱著陳瑾初進了屋子,問道:“你怎么樣了?”
陳瑾初一直在流血,不但沾濕了她的衣服,葉扶蘇也渾身是血,就連他們走過的石板上都是連串的血滴。
小臉因為失血過多、更因為疼痛難忍而蒼白,看上去楚楚可憐,很讓人憐愛。
“疼……我疼。”她低呼道,小嘴一扁,就要哭起來。
葉扶蘇這次沒有兇她,更沒罵她沒用,溫柔道:“我先給你上點藥。”
褪下衣服,背后一道傷疤,有六七分長,傷口深得地方都能看見骨頭了,傷口的邊緣已經呈現黑色。
刺客的刀上有毒。
此刻,葉扶蘇盯著那傷口,眼神也像是淬了毒。
多光潔的后背,白皙無暇,像綢緞一樣,想到這里,葉扶蘇很是惋惜;接著又想到她那么怕疼,平時動作大一點,捏一下,她都喊疼,吃飯又挑剔、伺候人也不會,若說她是奴婢出身,誰都不信,又嬌氣又矯情。
但是,在他有危險時她就那么不管不顧地沖了上去,她豈會不知道把后背留給敵人的風險?
“疼,要呼呼……”陳瑾初還在叫,是真的疼,她不能動,只要一牽扯,哪怕是輕微的動作,也疼得她倒吸冷氣。
葉扶蘇俯下身子,不是幫她呼呼,而是給她吸毒。
那似親吻又似啃咬的感覺,讓陳瑾初疼得死去活來。
“傷口有毒,必須清理。若是用刀,你更痛。”葉扶蘇道,聲音又輕柔又舒緩。
陳瑾初以為自己在做夢,如此溫柔的葉扶蘇大概也只會出現在夢里了。
他吸出了毒血,又用干凈的手巾輕輕擦拭著。
陳瑾初不說話,葉扶蘇有些害怕,但又不敢挪動她的身體,只是手用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額頭。
“你再忍忍,我給你上藥,過程會有些疼,但是,藥效發作后會減緩疼痛。”葉扶蘇道。
果真,上藥的過程很疼。
“痛死我了!”陳瑾初道,眼淚不停地往下落。
太疼了,以至于她渾身是汗。
葉扶蘇幫她清理了一番,對著傷口輕輕吹氣,那清涼的感覺讓陳瑾初感覺好受不少。
那猩紅、向兩邊翻起、如同小孩嘴巴一樣,看得他一陣揪心。與其說是心疼,不如說是后怕,又或者這二者皆有,他一直后怕,那刀口若是再深一分,她是不是就死了?
她若是死了,自己是不是又繼續孤家寡人了?
“你想要什么?”葉扶蘇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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