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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熏香點上。”葉扶蘇冷道,同時,他心里想的是,以后那個水牢是要少去了。
晚上,陳瑾初害怕,畢竟親眼看見院子里躺了那么多尸體,就想拉著兩個丫鬟和自己同睡,這一幕正好被葉扶蘇看到了,不知為何,他莫名惱怒。
“出去。”葉扶蘇冷道。
兩個丫鬟飛也似得退了出去。
“扶蘇,我害怕,院子里好多死人。”陳瑾初道。
葉扶蘇嫌棄道:“沒用。”
“我怕鬼……”陳瑾初撇撇嘴,作為唯物主義好青年,她是不信鬼神的,但是,一想到那些尸體又瘆得慌,何況,有兩個丫鬟可是被她砸倒在地的,雖說是正當防衛,終究是殺人啊!
葉扶蘇道:“那你更應該怕本座。”
因為本座可以讓你以及讓很多人變成鬼。
陳瑾初不寒而栗,眨了眨眼睛,不敢說話。
“我想回宛州。”宛州的那個院子是她租的,但好歹也是個家,國師府再富貴,也不如自己家里舒服,而且她攢了點錢,要不是考慮做生意現金流問題,買個屬于自己的小院子,也不在話下。
“這里不好?”葉扶蘇的聲音很溫柔,帶著危險的氣息。
陳瑾初嘟著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委屈、無助、傷心、弱小。
“傷勢怎么樣了?”
“還在疼。”鼻音中透著委屈,可憐勁就出來了。
葉扶蘇拉過她:“本座看看。”
陳瑾初急忙抱住胸:“不用。”
拜托,她只是口花花,但是,絕不亂來。見到這種絕世美男,揩個油還行,讓她直接一步到位本壘打,她還是要先做些心理建設的,至少要有感情基礎吧?
何況,按照原文描述,葉扶蘇若是破了童子身,功力大減,萬一他一沖動作出那種事,事后發現自己功力大減,必然要找個發泄口,她就等著被碎尸萬段吧。
葉扶蘇皺眉,不由分說拉過她,一抬手,就來了一個公主抱,把她放在床上,解了她的衣服。
陳瑾初近乎“坦誠相見”地躺在那里,明明是旖旎風光,但葉扶蘇一臉神圣,像醫生給病患檢查一般,沒有半點猥瑣或占便宜的神情,留她一個人尷尬。
什么叫生無可戀?
這應該就是了。
葉扶蘇又給她上了一遍藥,被子一掀,等被子落下來的時候,他也躺了下來,而且脫去了外套。
陳瑾初瞪著大眼看向他:大佬要是去現代變魔術,門票肯定大賣!要知道這古人的衣服是很復雜的,層層疊疊的不說,還有腰封、佩飾……
陳瑾初睡覺不老實,翻來覆去不說,不是伸手打在了他的身上,就是翻身的時候滾到了他懷里。
一夜下來,葉扶蘇至少十次產生了拍死她的念頭,最后,又忍住了。一同需要忍住的還有另一種原始沖動。
陳瑾初睜開眼的時候,葉扶蘇衣著整齊地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舍得醒了?”葉扶蘇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
陳瑾初撒嬌道:“國師大人,我餓了。要吃東西。”
葉扶蘇想發作,再次忍住,問:“你這樣,以后若是嫁人,哪個夫家能容你?”
陳瑾初道:“有國師在,我為什么要嫁人?我可是國師大人最可愛的姐姐呢,除非國師不要我。”
嗯,甜言蜜語不要錢的,隨時隨地批量生產。
“再說,自從遇見扶蘇,這世間還有什么男人能入我的眼?還有什么人能和扶蘇相媲美呢?”陳瑾初笑道。
“這么說,你是想嫁給本座?”
“想想也不可以嗎?”哼,就是不正面回答。
葉扶蘇冷道:“想得美。”
他那一臉嫌棄的神情,無情地宣告了某個人自作多情的可悲結局。
陳瑾初不在乎,畢竟她只是土味情話的搬運者。
但她沒看到的是,葉扶蘇轉身出門的時候臉上掛著笑意,到了外間的門口還不忘叮囑丫鬟:“給她送吃的,要豐盛。”
悶在國師府幾天,陳瑾初耐不住了,于是磨著葉扶蘇要出去玩。
葉扶蘇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出門可以,斷你哪一只腳?”
陳瑾初一個哆嗦,她可不想做個殘廢。
為了出門,陳瑾初一直吳儂軟語地撒嬌賣乖,好話、贊美說了幾籮筐,葉扶蘇最后終于答應,不答應也不行,她會在他耳邊嗡嗡地個不停,還冒出很多稀奇古怪的詞語,什么非法拘禁,侵犯人權。
“國師大人,我沒錢。”她伸出嫩生生的小手。
葉扶蘇覺得那雙手端得好看,忍不住摸了一把,當然也不白摸,讓司書給她拿了兩百兩銀子。
陳瑾初喜滋滋拿了銀子,打算去逛街,還想著若是機會合適,順帶逃了吧。
“她出門了?”
司書道:“是,陳姑娘蹦蹦跳跳跑出去的。”
“帶幾個人暗中保護她。若沒什么事,不要出現。”葉扶蘇道。
司書道:“是,奴才這就去。”
司書帶著人,出了國師府追了幾條街根本沒發現陳瑾初的蹤影。
“真麻煩!”女人就是麻煩。
殊不知陳瑾初是故意躲著他們,他出了國師府后,一直躲在附近的小商鋪里,直到看著他們走遠了,自己才出來。
司書萬萬沒想到陳瑾初會在他們后面,還一直往前尋找。
這繁華又自由的空氣真好!陳瑾初由衷地感慨著。
一路看到好吃的,都買來嘗嘗。
“我都跟了你一條街了,你還沒發現?”衛昭笑道。
陳瑾初道:“我是看到有人跟了我許久,后面發現是你,我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
衛昭笑道:“不放心葉扶蘇,所以,跑過來了?”
陳瑾初笑道:“你想多了,根本沒你想要的劇情。”
“哦?”衛昭挑了挑眉頭。
陳瑾初笑道:“你來了正好,給我介紹一下這天安都好吃的館子,我請客。國師給了我兩百兩銀子呢。”
衛昭撇撇嘴,道:“國師真夠大方的,這可是他一個月的月俸。”
“這么一說,確實很大方,那他就沒點灰色收入?”陳瑾初笑道。
“灰色收入?徇私舞弊?”衛昭在揣度“灰色收入”的含義,“你在國師府呆了那么多天,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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