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云外:、、、、、、、、、
紅飛云,“……”
紅飛云怒斥,“你怎么越來越無能了!”
曾或低下頭,沒說話。
紅飛云軟了話,“最近這段時間,我手里折損了不少人,現在沒人派給你,你自己想辦法吧,要是殺了這個神秘人,我一定給你請賞。”
曾或裝模作樣地應道,“多謝主子,我會盡力的。”
“你下去吧。”紅飛云揉了揉眉心,實在頭疼。
“是。”曾或微微抬眸看了眼紅飛云,離開了。
紅飛玉走了進來,抱住手臂,倚靠在門框上,陰陽怪氣道,“一個神秘人就把姐姐折騰得這般手忙腳亂,實在讓人覺得你無能啊!”
紅飛云臉色陰沉下來,“你有本事你去殺了這個人啊?”
紅飛玉笑了笑,不急不緩道,“姐姐不用激我,我這個人喜歡量力而行,不會做超過能力以外的事,所以這種事,還是姐姐自己解決吧。”
紅飛云視線凌厲,“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哎,姐姐越來越沉不住氣了,讓我這個做妹妹的好生擔心啊。”紅飛玉轉身,不陰不陽的嘆息著走了。
紅飛云臉龐猙獰,一巴掌拍到桌上,把桌子拍得四分五裂,“都該死!”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斗篷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現在三大倉庫的神仙膏被毀,你怎么交代?”
紅飛云怒氣瞬間收斂,恭敬行禮道,“見過左使大人。”
左使掃了眼滿地狼藉,沒有進屋,站在門口,“主子讓我來轉告你,只要能找到毀掉我們神仙膏的人,并且將此人收入組織里,即可將功補過。”
紅飛云面色一喜,“是,左使大人。”
左使轉身離開了。
紅飛云深吸口氣,低喝,“來人。”
一左一右心腹進入房內,“安排下去,全力尋找“神秘人”,找到之后,立即來通知我。”
“是,主子。”
軍營。
主帳內,東登宇再次前來尋找唐景鴻,“唐將軍,楚清芷死了,現在誰還能救辰安國?”
唐景鴻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后靠,“你自己不能回去盡一份力嗎?”
東登宇雙手拍到桌上,“我要是有那么能力,現在還用待在你軍營里?”
他是不會一個人回去的,唐景鴻目的地是梁城,等到了梁城,查明情況之后,再回東辰國,現在小命兒要緊。
唐景鴻道,“既然你也知道這是我的軍營,那你是不是應該遵守我軍營的規矩?”
東登宇道,“唐景鴻,我可是王子,給你幾分敬意,你可別得寸進尺!”
“王子那么厲害,又何必來找我一個小人物?”唐景鴻低頭繼續處理公務,不想再跟一個白癡說話。
東登宇還要說什么,急呼聲傳來,“著火了,走水了!”
“快滅火啊,著火啦!”
嘈雜的聲音傳開,瞬間整個軍營都好像亂起來了。
唐景鴻臉色微沉,起身往外走,東登宇也跟著離開了軍營,待他出來后,唐景鴻對守衛耳語了幾句,然后去了走水的地方。
齊凱明看到唐景鴻,連忙過來,“將軍,藥材被燒了。”
唐景鴻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先搶救,能搶救多少算多少。”
“是,將軍。”
兩個帳篷都燃起了大火,士兵提水的提水,端盆的端盆,紛紛跑來救火,雖然聽著亂,但實際上是井然有序的。
楚清檸從一側走過來,“景鴻哥,那邊有迷藥燃燒的痕跡,也有火油的氣味,有人故意為之。”
唐景鴻望著大火,深沉的眸子里映著跳躍的火光,看著格外危險,“看來對方是處心積慮。”
“景鴻哥,現在怎么辦?”楚清檸擰著眉頭,藥材怕是沒救了,而現在最缺的就是藥材。
唐景鴻道,“先救火。”
不大一會兒,守衛小跑著向唐景鴻跑過來,“將軍,人放進去了。”
唐景鴻立馬轉身往回頭,將營帳里的人堵了個正著,“你要找什么,本將軍給你拿?”
背對著唐景鴻的人身體一僵,“將、將軍,我來打掃清潔。”
唐景鴻銳眸盯著對方,“這個時候不是打掃的時候吧?”
士兵慢慢轉過身,單膝跪到唐景鴻面前,誠惶誠恐道,“請將軍明察,屬下真的只是想幫將軍處理一些雜事,沒別的意思。”
說完,從靴子里抽出匕首,橫著就是一刀。
唐景鴻身體后退,同時抬腿將士兵手里的刀一踢,隨后穩住身體,一掌向士兵的胸前拍去。
士兵武功不低,身體后仰,躲開了攻擊,從腰間抽出軟劍,再次刺向唐景鴻。
唐景鴻一個翻越,來到案桌后,取過他的佩劍,抽劍抵擋士兵的軟劍。
“鏗鏘——”
兩人的兵器碰撞,發出一聲脆響,士兵的虎口被震得流出了血。
齊凱明帶著士兵沖進來,“保護將軍。”
“退后!”唐景鴻低喝一聲,許久沒有動武了,不如松松筋骨。
第二次兩人的兵器碰撞,士兵的劍直接被震掉,手臂以下沒有知覺。
唐景鴻一腳將士兵踹到一邊,“把人綁起來,封口,對外說他行刺成功了!”
“是,將軍。”齊凱明對跟他進來的士兵一揮手,上前把刺客綁了,嘴上塞上布團,押了出去。
出來后,齊凱明對守衛道,“快去請軍醫,將軍被刺中了胸部,命在旦夕,讓軍醫快來救將軍。”
他本來是遮遮掩掩地說,偏又說得很大聲,半遮半掩的樣子更讓人信服。
不知道唐景鴻被行刺成功的消息傳出去,又會引起什么風波?
來的軍醫是方澤榮,他一臉擔心,“將軍,我看看,你這身體好不容易被清芷姑娘縫縫補補弄好了,怎么又受傷了?”
他一眼就看到唐景鴻沒有受傷,這些話都是故意說了。
“將軍,你這傷太重了,我怕是一個人處理不好,我讓人再去找幾個軍醫過來。”
唐景鴻虛弱地應,“嗯。”
方澤榮來到帳外,表情焦急道,“再去請兩個軍醫過來,將軍的傷太重了,我一個人搞不定。”
他說話的同時,兩個士兵端著裝滿了血水的盆從帳篷里出來。
這一幕瞬間加大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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