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攤主拍了拍手,把第二塊原石抱過來,小心地打開,“咦?怎么是黑色的?”
大家屏住呼吸……
忽然有人小聲說道,“這不會是黑玉嗎?”
小攤主一聽,手一抖,心說,
不會這么好運吧?
他的原石都是去那種開采過原石的礦邊四處收的邊角料,紫玉開出來過,但是黑玉還是第一次。
他小心地剝離著原石表面的石頭,最后將一個碗大的黑玉剝了出來。
“真是黑玉,這玉質雖然不是頂級,但也是中上品,
運氣真好啊。”
“先是紫玉,現在又是黑玉,
沒見過運氣這么好的人。”
“我也在這一行玩兒十來年了,這樣的事還是頭一遭。”
大家在吃驚中又議論開了,并且在議論中還不忘去看那一堆沒有開過的原石。
有人道,“小姑娘,你把剩下的原石賣一塊給我吧?我出五百兩,怎么樣?”
立馬有人附和,“我也愿意出五百兩買下。”
“我出六百兩,行嗎?”
楚清芷笑了笑道,“這些原石我不打算賣,不過一會兒開出來的玉倒是要賣,大家可以看看。”
連續兩次開出寶玉,讓大家覺得楚清芷十分厲害,甚至認為她可能會辨玉,于是大家見她不愿意賣原石,又想到了別的主意。
“小姑娘,
那邊還有原石小攤,你幫我挑一塊,
要是開出寶玉,
我給你玉石一半的銀兩,怎么樣?”
在這里圍觀的附近原石小攤主心里立馬罵罵咧咧起來,就知道占便宜,人家小姑娘厲害是人家的事,讓小姑娘幫你挑,不如自己挑,誰稀罕你那幾個臭錢!
楚清芷不打算這樣做,她挑出來的原石百分之百含玉,為什么不自己要?
“我剛才挑了那么多,腦子已經混沌了,無法辨別了。”
聽楚清芷這樣說,大家勸說了一會兒也就放棄了,誰也不想做賠本的買賣。
有人問,“小姑娘,那黑玉你賣嗎?”
楚清芷道,“賣,價高者得。”
“一千兩!”
“兩千兩!”
“兩千一百兩!”
最終黑玉以兩千三百兩的價格成交,楚清芷的成本差不多回來了。
小攤主抹了一下腦門兒上的汗,
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的小攤上這么多寶玉。
他繼續去開第三個……
慢慢的,
他把二十幾塊原石全開了,
每一塊都有玉,
有好有差,最好的是水晶紫玉,最差的是水玉,但也是中上品。
開一次大家驚嘆一次,玉石界就沒出現過這種百發百中的事,在鬼市引起了轟動,越來越多的人跑來圍觀。
除了水晶紫玉,其他的楚清芷都賣了,總共賣了四萬五千兩,凈賺四萬多兩,把大家看得眼紅不已。
楚清芷拿著錢離去后,圍觀的人上前把小攤主的原石全買了。
這是小攤主有史以來生意最好的一天,本來心里還有點兒不平衡,但是現在嘗到甜頭,賺了好幾千兩后,也平息了。
那姑娘就是財神降世啊!
心里狠狠感嘆了一番,美滋滋地收攤兒回家了。
詹鴻鈞看著楚清芷,欽佩地問道,“師父,原石你又是怎么辨別的?”
有玉石的原石會發光,越好的玉發出的光芒越強。
楚清芷心情很好地跟兩個徒弟說了一下辨別玉石的原理,真正含有玉石的原石有某些共同點,不用像她也可以辨別,說完后就讓兩個徒弟去實踐。
她在這邊教徒弟,同時也沒有忘把神識放出來,觀察四方,不過暫時沒什么異樣。
詹鴻鈞和鮑林江把楚清芷跟他們說的話都記在了心里,然后來到一處原石小攤。
周圍的人見楚清芷三人又去買原石,立馬圍了過來。
楚清芷站在一旁,沒有去干擾兩個徒弟挑選玉石,等他們挑選好了再說,免得影響他們的信心。
不過她這兩個小徒弟信心都十足,也不是那么好影響的。
詹鴻鈞和鮑林江各挑各的,互不干擾。
兩人各挑了五塊原石。
鮑林江走到楚清芷面前,“師父,你看看怎么樣?”
楚清芷看了看鮑林江挑選的原石,“很不錯。”
詹鴻鈞道,“師父,那我的呢?”
楚清芷又看了看詹鴻鈞挑的原石,也還是不錯,“你倆挑選的原石差不多,讓攤主開吧。”
剛才小攤主已經見識了楚清芷超凡的辨石能力,現在她帶徒弟來挑,也有些期待,“我拿一下工具,馬上給二位開石。”
耗費了一番力氣,兩人的原石全部開了出來。
最好的是價值兩千兩的翠玉,最次的是價值一千兩的白玉,兩人也賺了六七千兩銀子。
兩人把銀子都遞給楚清芷,“師父,孝敬你的。”
楚清芷把銀票推了回去,“我剛才也賺了幾萬,你們的自己留著。”
詹鴻鈞笑道,“那我們給你買東西。”
楚清芷道,“有錢好好存著,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
“是,師父。”倆徒弟把楚清芷的話都聽了進去,從此以后都養成了存錢的好習慣,于是兩人二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家財萬貫了。
楚清芷又帶著兩徒弟逛了一會兒,在一些古玩小攤上挑選了好些好東西……
忽然,楚清芷感覺到了異樣,“目標出現了。”
兩人立即嚴陣以待。
唐景鴻那邊也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走進了鬼市,東張西望,很有問題。
當然,抓犯人不能光看感覺,主要還是此人的身形特別像賀旌,而且賀旌走路有很明顯的內八字,跟常人不同。
其他埋伏在鬼市的任步青,楚旭錦,葛黎華,以及一眾司兵也注意到了他。
那人手里還提著一個箱子模樣的東西,一切特征都很符合。
大家慢慢包圍了上去。
那人確實是賀旌,他東張西望中,走進了賭場,進入賭場后,站在賭場門口看了看,又走上了二樓,推開角落一扇房門,閃身而入。
此時,唐景鴻來到了那間房間的屋頂上,楚清芷來到隔壁,其他人圍在賭場外面,看任步青的手勢行事。
房間里等著四個穿著斗篷的人,遮得嚴嚴實實的,另外一個被五花大綁著扔在床上,正是賀旌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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