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兩個姑娘,漂亮的像兩朵花似的,身上穿的裙子,布料好像在發光,看著就很名貴,周身的氣質,更是出眾,
一定非富即貴。
人群中央,是主持大師和小和尚,主持大師是重信諾的人,昨天說早點兒來給大家看事,這便早早的就來了。
樊玉如和榮詩語看到兩人后,走過來一起給主持大師行禮,“見過大師。”大家一起義診,
互相認識。
主持大師面色柔和,
合掌作揖,
“兩位施主免禮。”
這時,楚清芷從屋里走了出去,招呼道,“玉如,詩語,快進來。”
眾人暗道,果然是清芷的朋友,只有清芷才能交到這樣的朋友。
樊玉如和榮詩語一左一右拉著楚清芷,“我們給你帶了禮物……”說著話,三人往馬車走去。
樊玉如從馬車后方的格子里搬出三個小箱子,一人拿一個,走進了楚清芷家。
客人到來,楚家人陸陸續續來到堂屋打招呼,互相認識,也是禮貌。
楚清芷道,“我要去廚房做飯,
讓鴻鈞和林江帶你們去村里四處轉轉,怎么樣?”
榮詩語興致盎然,“好啊,我第一次來村里,看什么都新奇。”
楚清芷把四人送出院子,然后去廚房做飯。
廚房里,李青玉在剝菱角,唐景鴻在切菜,圍著圍裙的男人一樣非常有魅力,楚清芷就看了唐景鴻好幾眼。
四人走到院子外,很快就有村里的孩子圍過來。
楚俊寶稀奇地看著兩人,“兩位漂亮姐姐,你們從哪兒來啊?”
樊玉如看著膽兒頗大的楚俊寶,笑了笑,溫聲細語道,“我們從京城來。”
“哇!京城嗎?”京城在村里孩子的認知里,遙不可及,卻又最是繁華,孩子們聽了之后,眼睛不由露出向往的神色。
一個五歲的孩子睜著天真的眼睛問,
“京城大嗎?”
樊玉如帶著笑容,
耐心地回答,“大,有好多人呢。”
“以后我長大了,也要也看看。”
“歡迎來京城。”
“你們想看老虎嗎?”孩子嘛,話題跳躍非常大。
樊玉如和榮詩語一起愣了一下,“老虎?什么老虎?”
“就山里的大老虎啊。”一個孩子抱著一只大白貓跑過來,“跟這個貓長得差不多,但是大很多很多。”
樊玉如和榮詩語被逗笑,“這是貓,不是老虎。”
小和尚跑過來,指著唐景鴻的院子說道,“他們說的大老虎在那邊。”他就被嚇到過。
樊玉如回頭問詹鴻鈞,心里有點兒怕,又有些期待,“真有老虎啊?”
有啊,他還養了一只呢,不過小和尚說的肯定不是他和小鮑魚養的,難道唐大哥家真有大老虎?
“我去看看。”
不用他看,大白從唐景鴻的院子里出來了,邁著巡視領地的豪邁步伐,霸氣威武地走了出來。
樊玉如和榮詩語饒是膽子大也被嚇到了,兩人條件反射躲到了詹鴻鈞和鮑林江的身后,身體微微發抖,眼睛都不敢睜開了。
面對猛獸的威壓,一般人本能的會感到害怕。
村里怎么會有老虎?
楚俊寶大聲道,“那是大白,它不咬人的。”
一個四歲的娃道,“是啊,大白很乖的,我還給它扔了一個雞腿,但是它不吃,我見它不吃,我又去撿回來吃了。”
眾人,“……”
這緊張的氛圍,被小娃娃一句話打破,樊玉如和榮詩語慢慢從詹鴻鈞和鮑林江身后探出頭來。
大白沒有走過來,它蹲坐了下來,用俯視眾生的眼神看著大家。
樊玉如輕輕拍了拍詹鴻鈞的手臂,小聲問,“它真的不傷害人嗎?都說老虎要吃人的?”
詹鴻鈞安撫道,“看它那樣子,也知道是有靈性的,而且它要傷人,早被唐大哥給一鍋燉了。”
這話成功惹來老虎一記幽怨的眼神,它那么大,一鍋燉得下嗎?起碼得兩鍋吧!
樊玉如一想,也是,于是慢慢從詹鴻鈞的身后走出來。
“它叫大白嗎?”樊玉如問楚俊寶。
楚俊寶點頭,“嗯吶,清芷姐姐叫它大白,我們也就跟著叫了。”只是他們叫的時候,大白一個眼神都沒有賞賜給它們。
樊玉如沖大白揮了揮手,嘗試喊,“大白”
大白趴到了地上,懶洋洋地看著大家,樊玉如叫它的時候,它施舍般地看了眼樊玉如。
樊玉如見大白有反應,連忙問詹鴻鈞,“大白吃什么?我想給它拿點兒吃的?”
詹鴻鈞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問師父吧,不過你拿的,它可能不會吃。”他和鮑林江的老虎也只吃他們喂的和伙房張大哥喂的。
樊玉如第一次見老虎,很是感興趣,“試試?”
詹鴻鈞道,“你去找師父拿喂的東西吧。”
樊玉如提著裙擺轉身往屋里跑去。
這邊榮詩語見大白不傷人后,也從鮑林江的身后退了出來,她摸了摸站在身旁的孩子的小揪揪,“大白什么時候來村里的?”
小姑娘奶聲奶氣道,“就前兩天,但是把我們嚇慘了,大家都躲進了屋里。”
榮詩語想象了一下當時的場景,覺得有些好笑,“那它是自己跑來的嗎?”
小姑娘點點頭,“清芷姐姐說大白喜歡景鴻哥家,就來了。”
榮詩語,“……”
這時樊玉如端著一個盆走出來,盆里裝著輕炸過的雞塊,有三四斤的樣子,巴掌大一塊,這是楚清芷專門給大白炸的,今天大白立了大功。
她走到詹鴻鈞身旁,猶豫了一下,往大白那個方向走了三步,把盆放到地上,迅速退回來,還是有些害怕。
“大白,這是清芷給你準備的,你吃吧。”
大白耳朵動了動,主人給的,可以吃,它站了起來,嗅了嗅盆里的雞塊,嗯,好香,于是張嘴叼了一塊。
樊玉如很高興,扯了扯詹鴻鈞的衣袖,興奮道,“你看它吃了。”
詹鴻鈞瞄了眼繃緊了衣袖,道,“那是因為你說是師父準備的它才吃的。”
樊玉如懷疑,“它……聽得懂話嗎?”
詹鴻鈞肯定地說道,“當然了,不過它只聽師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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