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楚清芷給許濟舟骨折處敷藥,然后用木板固定,同時給楚清檸講解……
“以后你再遇到這樣的情況,就這樣給他處理。”
楚清檸全部記到了心里,認真點點頭,“五妹,我知道了。”
不止是她,
就是江兆鏞和季宏善也受教了。
季宏善趁機問道,“姑娘,許兄可以移動嗎?”
楚清芷道,“暫時不要移動,他內出血,一動會加劇血流速度,
讓他躺一天再走。”
她說完又對楚清檸道,“籃子里還有一些藥,
你去把藥煎一下,給他服下。”
藥材楚清芷全部用靈氣滋養過,每一棵都帶著靈氣,能加快傷勢的恢復。
要是換其他人的藥,許濟舟這傷起碼得養一個月,但是喝楚清芷的藥,三天就能好,再花幾天恢復元氣,就跟正常人一樣了。
楚清檸應道,“我馬上去。”
江兆鏞剛才聽許濟舟要在這里躺一天,更加郁卒了,現在楚清檸要去煎藥,他立馬跟上,“我去幫忙。”
楚清檸不想江兆鏞跟著,一面對江兆鏞她就緊張,“你跟著干嘛?”
江兆鏞大義凜然道,“許濟舟也算是我的同窗,幫幫忙,
應該的。”
媳婦兒都要被人搶走了,
他哪里還坐得住?!
季宏善嘴角抽抽,江兆鏞太不要臉了,居然趁虛而入。
楚清檸暗道,罷了,跟著就跟著吧,雖然很緊張,但她也想見見江兆鏞,“走吧。”
“好嘞。”江兆鏞朗聲應道。
季宏善,“……”
總覺得這家伙是故意的!
江兆鏞跟著楚清檸美滋滋地走了。
楚清芷對季宏善說道,“你回他家里去取一套衣服給他換一換,順便跟他家人說一聲。”
季宏善對楚清芷行了一禮,“是,姑娘。”
楚清芷也走了。
季宏善給許濟舟掖了掖被角,滿是同情,許兄,你趕緊醒過來,不然江兆鏞就要把清檸姑娘搶走了,你也就白摔一場了。
楚清檸和江兆鏞去廚房煎藥。
廚房里李青玉和幾個嬸子正在忙活,看到江兆鏞,
除了李青玉,
其他人全部一臉八卦。
這小伙子誰啊?
長得真俊啊!
長得也高,跟景鴻差不多了,也挺有氣勢,不一般。
身上的黑袍子看著光滑,還反光,很貴重的樣子,有錢人。
不知道這小伙子說親沒有,村里還有些大姑娘,說給他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江兆鏞村里出生,非常了解村里各位嬸嬸的傳播能力和造謠能力,立馬解釋道,“各位嬸嬸,我同窗摔斷手了,我帶他來醫治,這邊怕清檸姑娘忙不過來,我特意來幫幫忙。”
李青玉本想把女兒拉到旁邊詢問一番,聽了這話,便打消了念頭。
她之前見過江兆鏞幾次,也是來求醫的,所以李青玉沒懷疑什么。
楚清檸見大家都看他們,心里很緊張,手心都出汗了,避免被看過什么,她給大伙兒打了招呼之后,立馬就去煎藥了。
好在村里的大嬸們都把注意力放在江兆鏞身上,也就沒注意到楚清檸的異常。
江兆鏞本想跟楚清檸說點兒什么,但是廚房里那么多人,沒機會,他也就本本分分地幫著煎藥了。
熬好了藥,楚清檸端過去許濟舟喝。
正好,許濟舟醒了。
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姑娘走進來,逆著房門的光,姑娘好似仙子一樣降臨,他直接看呆了。
江兆鏞看到許濟舟這個樣子,立馬破壞氛圍,他把楚清檸手里的藥端過來,“清檸,你在旁邊指導,我來給他喂藥。”
這么一攪合,許濟舟也收起來異樣心思,緩緩收回了目光。
江兆鏞把碗遞到他的嘴邊,生硬地說道,“喝藥。”
許濟舟看到江兆鏞就頭疼和氣憤,帶著幾分不爽道,“你怎么在這里?”
江兆鏞把藥碗往旁邊一擱,“是我帶路領你過來的,你不感謝不說,還這副樣子,早知道我就不幫忙了。”
許濟舟看了看屋里,除了楚清檸和江兆鏞就沒其他人了,于是他把目光投向楚清檸,“姑娘,我同窗呢?”
楚清檸態度溫和地說道,“他回去給你拿換洗的衣服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你能動嗎?快把藥喝了。”
許濟舟試著動了一下,渾身都疼,喉間隱隱有鐵銹的味道涌起,他有些難為情,“我……”
楚清檸醫者仁心,“沒關系,我扶扶你。”
江兆鏞連忙擋在了楚清檸面前,“清檸,你姑娘家力氣小,我來給他喂藥。”
清檸?楚清檸?許濟舟立馬看向楚清檸,“你、你是清檸姑娘?”
他一雙眼睛直接黏在楚清檸身上了,跟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樣,楚清檸一襲青檸檬顏色的衣裙,頭上簪著一支蘭花簪子,清靈秀雅。
楚清檸眨了眨眼,“你認識我?”
她忽然想起季宏善說的話,說許濟舟看上了她,明明她就不認識,難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眼前這個男子見過她?
許濟舟心里說道第一次見,但嘴上卻撒謊了,“無意中見過你幾次,一直想認識你,但是礙于你是姑娘家,故此不敢接近。”
江兆鏞心里好酸,都怪自己沒學問,不然一定能說出更好聽的開場白,瞧這樣子,清檸好像并不反感。
危機感慢慢壓在了他的心頭。
楚清檸只把許濟舟當病人看待,沒什么感覺,聽了他的話也就一笑而過了,“你把藥喝了吧。”
江兆鏞先一步把許濟舟扶起來喂藥,不然許濟舟這陰險小人又要讓清檸來扶他了。
許濟舟現在比較脆弱,江兆鏞動作不知輕重,剛把許濟舟扶起來,許濟舟就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
楚清檸嚇了一跳,連忙過來親自扶人,“許公子,你要不要緊?”
江兆鏞看到這一幕,感覺自己好像闖禍了,乖乖地站到一旁,不敢有所動作。
好在許濟舟吐了一口血就沒吐了,楚清檸連忙把藥給他喝了,然后讓他平躺到床上。
楚清檸道,“五妹說你需要在床上躺一天,這一天你都別動,不然你這傷會好不了。”
“我會注意的。”許濟舟目光追隨著楚清檸,他暗道,清檸耐心又善良,并不像嫌貧愛富的人,之前是她誤會她了。
江兆鏞看到許濟舟這個樣子,心里堵得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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