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麥積山一半的路上,楚清芷忽然聽到靈力哨被吹響的聲音,她立馬告知唐景鴻,“童宇杰那邊有消息了。”
唐景鴻一聽,心里微微松了口氣,“清芷,有件事想拜托你一下。”
楚清芷眨了眨眼睛,
“什么事,你說?”
唐景鴻垂眸看著楚清芷,眼神帶著幾分不舍,“這邊人手不夠,你能不能幫我押運糧草繼續去麥積山,我去童宇杰那邊看看情況?”
“當然可以。”楚清芷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了,
“我保證完成任務!”
唐景鴻上前抱住楚清芷,很心疼也很歉意,“清芷,辛苦你了。”
楚清芷輕輕拍了拍唐景鴻的后背,帶著笑意道,“快去吧,都是小事。”
唐景鴻放開楚清芷,“那我走了。”
楚清芷點點頭,“去吧。”
唐景鴻給楚清芷拿了一些東西,然后騎上快馬,往童宇杰那個方向去了。
楚清芷目送他遠去,然后繼續趕路。
只有她一個人后,有些人開始不安分了,在后面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楚清芷回頭看了看眾人,沒說什么,只要老實押運糧草,她懶得計較那么多。
一會兒后,程三跑了過來,“大俠,
我們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嗎?”
剛才休息了,現在又要休息,這是當她好欺負吧,楚清芷轉頭看著程三,慢慢地說,“我可以讓你永遠休息,你要嗎?”
程三一愣,正說好,但是一下反應過來不對勁,“你什么意思?”
楚清芷眼神一沉,一掌拍向程三。
程三立馬倒飛出去,撞到后面一棵粗壯的樹后,才停下來掉落到地上,枯黃的樹葉像雨一樣灑下,似乎在表達同情。
眾人,“……”
這人的武功該有多強,才能一掌把人打飛?
程三摔落到地面,好一會兒才有了動靜,“咳咳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有了這一幕,所有人瞬間老實了。
楚清芷下令,“繼續走!”
“是。”眾人異口同聲,前所未有的整齊。
兩個小兵跑過去扶起程三,跟在隊伍后面慢慢走著,看楚清芷的眼神,充滿畏懼。
能把北疆鬧得天翻地覆的人,不可小覷。
北疆城。
“聽說今日府衙里開審世子,好多人都過去看了。”
“我沒聽錯吧?審世子?”
“沒聽錯,沒聽錯,我正過去看,你們要不要一起?”
“當然要啊,世子作惡多端,看到他被繩之以法,不要太爽。”
“別抱太大希望,畢竟是世子,有王爺庇佑,未必就會判什么罪,或許就是走個過場。”
“不能吧?”
“看看再說,看看再說。”
谷全
府尹審理李元安一事,李元韶故意放出風聲,他就要借這次機會,讓百姓看到北疆城煥發出生機,看到希望。
此時,府衙外面圍滿了百姓,里三層外三層,可謂水泄不通。
公堂上,跪了一地的人,其中李元安是人群里最特殊的那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只要我不說話,你就不能拿我怎么樣。
李元韶混在人群里,看著李元安這樣一副潑皮無賴的樣子,他忍不住想,堂堂北疆王府,怎么會養出這樣的人?
府尹一拍驚堂木,低喝道,“李元安,你可認罪?”
李元安不屑的看了看跪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幾對中年夫婦,死不認賬,“我有什么罪,他們都是誣告!”
府尹看了眼李元安,“把證據呈上來。”
捕快立即抬上幾具女子的尸首,一個捕快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托盤里放著女子的飾物。
府尹對那幾對夫婦道,“你們看,這是你們女兒的東西嗎?”
幾人立馬看去,看到飾品后,又悶頭哭了起來,“是我們女兒的東西,大人,還請您為我們做主啊!”
“本府尹會秉公辦理。”府尹看向李元安,“李元安,這些東西都是從你的房里搜出來的,你可有話說?”
事情太突然,李元安一時想不出辯解的話,但不妨礙他耍混,“就算是我房里搜出來的,那又怎么樣?”
李元韶冷冷一笑,只要你承認了,這罪就跑不了了,蠢貨!
府尹道,“李元安,這些都是那些已死姑娘的飾品,現在他們在你房里,你說怎么樣?”
李元安反應過來了,“難道不能是別人放的?栽贓嫁禍什么的?”
府尹喝道,“把人帶上來!”
捕快拱了拱手,把幾個小廝帶了上來。
幾個小廝立馬跪下,“見過大人!”
李元安看到幾人,臉色微變,“你們怎么來了?”
幾個小廝立馬惶恐地沖李元安拜下去,“世子,你做的那些事瞞不住了,我們這些幫兇日日做噩夢,一天不得安生,你就承認了吧?”
李元安咆哮,“你們在說什么?我做什么事了?”
小廝跪伏在地,“世子,那些姑娘被你抓回來奸污,不堪受辱,有些自殺,有些掙扎間被你失手殺死,你就承認了吧!”
李元安身體頹喪地坐了下去,這幾個小廝都是近身伺候的,他干了什么事,他們再清楚不過,難道今天真的就要被斬首示眾了嗎?
不,他不認命,不能死!
“我爹可是北疆王,我殺幾個人怎么了,你們敢殺我,等我爹回來,定要將你們滿門抄斬。”
這話要是在李元韶找他之前說,還有一些震懾力,現在嘛,府尹卻是一點兒不懼,“世子承認殺人,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來啊,將世子拖出去,午門斬首!”
李元安徹底慌了,“你敢!”
府尹扔下令牌,“斬!”
李元安看著在地上彈動了幾下的令牌,瞳孔慢慢睜大,滿是難以置信,“不,不可能!”
北疆是他父王的,只要有父王在,他干什么,父王都會給他擦屁股,沒人敢對他說半個不字,沒人敢不敬他,現在府尹竟然下令殺他,他怎么敢?!
“我父王不會放過你的!”
捕快上前羈押李元安,對于這惡貫滿盈的世子,殺了他也算被父老鄉親報仇了,于是他們分外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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