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踩著輕緩的步子,終于來到了二樓角落的一間屋子。
李元韶轉身回來看著李元安,那雙總是怯懦的眼睛,此刻射出一縷縷攝人的寒光,“李元安,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今天讓你喜歡個夠!”
“嗚嗚嗚……”李元安看李元韶的眼神如同見鬼一般,
十分恐懼,身體往后縮,滿頭冷汗,直搖頭。
李元韶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他伸手拍了拍李元安的臉,冷漠道:“把他送進去。”
兩位手下將掙扎不已的李元安拖進了房間,綁到了床上,
然后退出來。
房間里看著像一間刑房,墻壁上掛著小皮鞭,
手鏈,繩子,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器具,掛滿了墻壁。
桌上放著蠟燭,羽毛,刷子等物,擺滿了桌子。
燭火用紅色的燈罩罩著,整間房間都滲透著鮮紅的顏色,看一眼便能讓人血脈噴張,挑動心底的欲望。
“嗚嗚嗚……”李元安被禁錮在床上,看著屋里的一切,一開始他非常恐懼,掙扎不休,但看著看著他竟然生出了一絲期待和快感……
房間外,一個有著特殊癖好的男人被龜公帶了上來。
龜公是個中年人,穿著紫色的錦袍,看著并不猥瑣,
五官分明,
衣服穿得嚴嚴密密,透著禁欲感。
雖然看著很正經很正常,但在這里的人可都是有著特殊癖好的人。
他走到李元韶面前恭敬行禮,“主子。”
李元韶雙手搭在欄桿上,漆紅色的欄桿將他的手指襯得更加得雪白,青筋清晰可見,“讓人進去,隨便玩兒,人不能死。”
龜公恭敬應話,“是,主子。”隨即把客人送入了房間。
李元韶站在原地沒有動,五指慢慢抓緊,目光看著一樓大堂調戲小倌的一個個客人,心里生出一股報復的快感。
李元安從小欺負他,不管什么場合,什么情況,之前他都忍了,因為他要留在王府扮演七王子的身份。
但現在,李元安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強迫他,那股惡心勁兒到現在還盤旋在他的心頭沒有消散。
既然李元安那么喜歡玩弄男人,不如就讓他嘗嘗被玩弄的滋味!
不過李元韶顯然低估了李元安的心理變態。
房間里一開始傳來略顯痛苦的喘息聲,到了后面竟然聽起來十分享受,那種感覺就是,不夠不夠,再多來點兒……
李元韶,“……”
他惡心地干嘔了兩下,暗道:倒是送他來享受來了!
李元安真是讓人惡心地想吐!
他喚來龜公,“人不能死,明白嗎?”
倒不是他舍不得李元安死,而是此人還有用處,暫時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龜公連忙應道,“是,主子。”
李元韶掃了眼房間,嘴角勾起一個冷冷的弧度,轉身離去。
清晨。
敲門后,楚清芷推門進入巫雅青的房間,“公主,我們要出去一趟。”
巫雅青還在睡懶覺,聽言,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含含糊糊問,“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楚清芷微笑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還是像之前那樣玩兒,我們辦完事就回來找你。”
巫雅青打了一個哈欠,“好,祝你們一切順利。”
“你好好睡啊。”楚清芷給巫雅青掖了掖被子,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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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鴻點點頭,和楚清芷一起下樓,走出了客棧。
兩人去吃了早飯,然后徑直去往民宅。
民宅昨晚發生了激烈的戰斗,很多地方都被打壞了,現在正在清理修繕,院落里顯得有些忙碌。
李元韶此時正坐在床邊,思慮昨天的種種。
王妃怎么知道他在這里?
這處民宅他已經買下很多年,從未有人找到過,昨天竟然被王妃的殺手追殺到這里,難道他身邊出現叛徒了?
忽而他轉念又一想,就算有叛徒也不怕,北疆王府很快就會被覆滅,誰也改變不了,就算王妃知道了又怎么樣,不過是紙老虎!
想到這里,他略略心安。
忽然,他喉間一癢,急速咳喘起來……
“噗——”
激烈的咳嗽后,李元韶不受控制地噴出一大口血,臉龐迅速失去血色,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宮文堂在外面幫著清理,習武之人,五識都比較敏銳,他聽到李元韶吐血的聲音,連忙推門而入。
“元韶,元韶……”
看到地上和李元韶衣服上的血跡,他心里驚了一下。
“元韶,你怎么了?”
李元韶睜開虛弱的眼睛,“文堂,我只怕時日無多了。”微弱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悲傷,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做,現在竟然就要死了!
宮文堂把李元韶扶起來,安慰道:“你在說什么傻話,不會的,我可是采到雪蓮了,等楚生好起來,就給你配藥,你不會有事的。”
李元韶閉了閉眼,宮文堂的話他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吶吶地說道:“文堂,我不怕死,就是有好多遺憾,我好不甘心吶……”
宮文堂眼睛一紅,心里堵得難受,“元韶,你不會死的,不會死的。”
李元韶輕輕閉上眼睛,徹底陷入了黑暗。
宮文堂連忙給李元韶把脈,見脈搏還跳著,才松了口氣。
他把李元韶放回床上,然后離開了房間。
去看看楚生醒了沒有,讓他來給元韶看看。
結果他剛走出房門,就看到楚清芷和唐景鴻走進了院子,他驚訝中連忙迎上去,“兩位少俠,你們來了。”
楚清芷和唐景鴻也很驚訝。
唐景鴻問:“你怎么在這里?”
宮文堂帶著幾分激動道:“我來看元韶,你們也是來找元韶的是不是?很不湊巧,他暈過去了,我正準備去找楚生給他醫治,你們稍等一下。”
楚清芷道:“我去看看吧。”
宮文堂轉身的動作一頓,詫異問:“你會醫術?”
楚清芷點點頭,“會一些,看看再說吧。”
宮文堂猶豫了一下道:“你跟我來。”
三人前前后后進入李元韶的房間,空氣中似乎彌漫著血腥味兒,不太好聞。
楚清芷走到床邊給李元韶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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