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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是她癡心妄想


更新時間:2022年07月06日  作者:聽風講故事的貓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聽風講故事的貓 | 嬌軟美人重生后被四個哥哥團寵了 


小說:、、、、、、、、、、、、

白羨魚睡得迷迷糊糊之際,感覺有人靠近了她,如同一個火爐般燒地她踹了踹被子。

誰知這一踹,竟踹到了個人!

漿糊狀的腦子驀然一停,她努力抗拒睡意,睜開眼。

沐浴完了的謝行蘊站在她榻前,額發微濕,寬肩窄腰,墨發松松用一根月白色發帶系著,許是來得及,發帶被風吹到了身前,這樣的他多了幾分清冷少了幾分迫人的威懾。

她有那么一瞬間的不耐煩。

有種不管不顧直接攤牌,就說她已經知道自己中蠱一事,所以玩完吧。

可縱然再想,也得認清現實。

谷遇是絕不可能把解藥給她的,他和謝行蘊是一伙的,她能找到的醫術最高明之人便是太醫署首席,傅院判。

如果谷遇知道了她已經知道,想要再在她身上動點手腳,簡直防不勝防。

她太清楚他的手段了。況且以她現在的發作程度,根本離不開謝行蘊。

只能寄希望于傅院判。

況且,她也咽不下這口氣。

看她被蒙在鼓里,對他千依百順,他們是不是覺得很可笑?

白羨魚朝他眨了眨眼睛,表情不辨喜怒,謝行蘊是喜歡她的,毫無疑問,可這當中,有他極致的占有欲在作祟,否則,他不會在她身上種蠱。

謝行蘊對她的占有欲是大于對她的喜歡的。

所以就還他一場空歡喜吧。

謝行蘊寬了衣,抱臂靠在金絲楠木的床架旁,歪著頭,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少女,從他進來到現在,她已經發了許久的呆了。

發呆的模樣也該死的可愛。

白羨魚收攏思緒時,驟然撞進一雙漆黑的眼眸,里面夜色深沉,像是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她往上拉了拉被子,打個哈欠,“你沒有看到我留下的紙條嗎?”

“看到了。”

謝行蘊僅著里衣,可以瞧見肌肉分明的輪廓,他掀起被子,貼著她躺下。

白羨魚朝里面挪動,想和他保持距離,卻被一只大掌扣著柔軟的肚子拖了過去。

她裝困,“那你為何還來?不怕身體吃不消嗎?”

空氣詭異地沉默了幾秒,白羨魚慢了一拍,明白有歧義后補救道:“染上風寒就不好了。”

可謝行蘊顯然不準備放過她,他在她頸窩喟嘆一聲,溫熱的吐息像是沾了溫泉的棉絮,一直在她的脖頸處作亂,“太久沒親熱了,夫人都忘記了?”

男人身上的氣息太過霸道,幾乎將她榻上的月季花香都擠了個干凈,白羨魚手臂和后頸泛起一陣酥麻,想鎮定下來,可不小心溢出一聲輕吟。

謝行蘊手掌收緊,眸色暗地令人心悸,“嗯?”

白羨魚咬住唇瓣,可惡,現在這個中蠱的身體根本就受不了謝行蘊什么撩撥,她本來身體就有些敏感,現在更是有些身不由己。

“好困,睡覺吧,明日我還要起早學禮儀呢。”

即便剛沖了個冷水澡,謝行蘊身上的溫度還是很高,他聽了她的話,沒有回答,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白羨魚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少年輕聲問道:“吃了藥之后,心還痛嗎?”

白羨魚斂下眼睫:“沒那么痛了。”

現在才來關心她,從前給她種蠱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她會痛?

她還為這個心疾整日憂思難安,小心翼翼地瞞著,沒想到人家早就知道。

且,不在乎。

只要能得到她,滿足他的獨占欲,他就會做。

從謝行蘊的角度,可以看見少女雪白的皮膚,櫻唇瓊鼻,睫羽像把蒲扇。

他眸底浮現出幾分掙扎。

白羨魚察覺身后的氣息越來越重,好似男人正在做什么艱難的抉擇,她頓了良久,抬起眼睛,不期然一雙復雜的墨眸映入眼簾。

謝行蘊毫無遮掩地望著她,眸底寫滿了她看不懂的情緒,身上的氣息卻平靜到有些冷凝。

她攥緊了手。

他現在這樣,是在糾結,要不要說出實情?

如果他說出實情,并且把解情蠱的解藥給她。

那她也不會按照原計劃那樣做。

可讓她失望了,正當她想要開口的時候,謝行蘊動了動唇,“不痛就好,早些睡吧。”

白羨魚仿佛從頭頂被澆下一盆冷水。

但她還是開口了,嗓音在夜里聽起來有些冷。

“謝行蘊,我不止心痛,身體好像,也有些不對勁。”

謝行蘊呼吸微頓,薄唇吐出一個字,“哪?”

“感覺特別,想靠近你。”白羨魚說完,斂住了眸中的所有情緒,靜靜等他回答。

屋外的所有聲響,此刻都被放大了無數倍,聒噪的蛙聲陣陣,鳥兒不斷啼叫。

外面越是吵鬧,屋內的氣氛就越沉凝。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白羨魚的手無意識地摩挲被面。

謝行蘊握住她的手,等她看過來時,緩聲道:“我的錯,這些日子公務繁忙,等忙過了這段時間,我便留時間陪你一起準備。”

白羨魚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便不再動作了。

也對,費盡心思種的蠱,怎么可能輕易把解藥給她。

是她癡心妄想。

以后不會了。

翌日皇宮。

李長寧嘴上掛著冷笑,似乎連裙擺都隨著她的心情變得冷硬,拖在地上時像是一把鋒利的刀。

安貴妃剛剛起身,正在梳妝呢,門就被推開。

“母妃!”

安貴妃皺了皺眉,“一大早就這么生氣,誰又惹著我們七公主了?”

李長寧因著西夷求親一事和盧溪的事情,被武宣帝狠狠教訓了一頓,這些日子都被勒令好好學宮規禮儀,罰抄經文,本來她準備這些日子稍微安分一些,等過了風頭,再去找白羨魚的麻煩。

可誰知道,昨日下午,宮里的余嬤嬤忽然找到了她,和她說白羨魚已經住進了長公主府!

她姑母是個多難相處的人,白羨魚居然有這個本事住進去,她是怎么都坐不住了。

她李長寧,萬金之軀,愛慕謝行蘊多年,最后竟是個這樣的結局,她不甘心!

“母妃,您可別拿我開玩笑了,女兒這次來是要求您幫幫我的。”李長寧噗通一下給安貴妃跪下,“要是母妃您也不幫我,那女兒便誰也指望不上了!”

“你先說說看,什么事?”

安貴妃扶了扶發髻,面向李長寧站起身,眉眼中有股煩悶的氣息。

“你們,都給我下去吧。”

宮里服侍的宮女太監,頃刻之間走了個干凈。

李長寧站起身,譏笑道:“白羨魚那個賤人,居然住進了姑母的公主府!她定是覺得姑母原先不喜她,所以現在一門心思想要討好她,她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搬了進去,昨日還差點將整個珍寶閣的紅珊瑚都搬空送給姑母!”

實際白羨魚并未送地這么夸張,不過經由余嬤嬤和盧溪的口,自然是怎么挑火怎么來。

安貴妃看她一眼,“寧兒,現在白羨魚和謝行蘊的婚事已是板上釘釘,再無變更的可能了,你現在還不放手,真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嗎?”

“放手!現在不過只是定親,定了個婚期而已,男未婚女未嫁,憑什么要我放手?”李長寧已經氣了一個晚上,大清晨就早早醒了,若不是礙于那時候天色已經很晚,她昨夜便進宮了。

安貴妃皺著眉看她,李長寧毫不掩蓋自己的敵意。

這怒氣噴張的氣氛,卻被一道女子嬌柔的笑聲打破。

安貴妃忽然一笑,贊許點頭,“不愧是我的女兒,有魄力,有膽識,當初你母妃我剛入宮,也是個位份不高的常在,那時候皇后獨寵六宮,她是陛下的發妻,陛下每天忙于朝政,回了后宮便去皇后那,曾經有妃子被擋在議事殿外幾個時辰,險些暈厥都沒有見到皇上一面,那時所有人都不敢去邀寵,因為她們覺得不可能成功。”

李長寧怒意壓下去不少。

“可唯獨我成功了,并且隆寵至今。”安貴妃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寧兒你記住,不管是男人還是什么,只要你肯花心思,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李長寧一喜,“母妃的意思是?”

“自然是幫你。”安貴妃直白道:“不過,你且說說看,想要母妃我怎么做?”

“簡單,只要母妃您也讓我住進長公主府便好了,那白羨魚,我自有手段對付她!”

“可,本宮一會兒便去求見陛下。”說著,安貴妃又皺起眉頭,似乎想起什么,“對了,今日長公主似乎要入宮,還要找個什么印章……”

李長寧道:“找便找,母親為何看起來不大高興?”

安貴妃撇了下嘴:“因為她放了話,說讓每個宮的妃子都去宮門口等著,把私章都拿出去給她看,若是誰不拿,或是拿少了,耽誤她時間,她便要她好看,簡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李長寧這些年來沒少和靜安長公主打交道,是以覺得沒什么,“母妃放寬心,姑母向來如此,便是父皇她都敢頂嘴,還有什么事她做不出來的。”

安貴妃眸底劃過幾分深思。

數個時辰之后。

靜安長公主坐在涼亭當中乘涼,周圍圍了一圈的冰塊盆子,侍女將涼絲絲的風送入她的發間。

果盈不停給她擦汗,順帶補上暈掉的口脂和妝容。

她們一早便入宮,一座座宮殿找去,卻都沒有找到一枚和昨日白羨魚給她們看的那枚印章一樣的,別說一樣的了,相似的都沒有。

“殿下,等會兒休息完,我們是直接回公主府嗎?”

靜安長公主感覺面上無光,不悅道:“區區一枚印章,居然也能憑空消失了?白家那丫頭第一回找我幫忙,還送了禮,現在讓我空手而歸,簡直太丟人了!”

果盈笑道:“照白家姑娘那日說的,那印章應該也有些年頭了,許是哪位宮妃現在不用了丟了,現在要找起來也有些難度。”

“那便多派些人手,仔仔細細給我一個個找去。”靜安長公主不耐煩。

果盈沉默片刻,附耳道:“殿下,白家姑娘這樣重視這枚印章,想來是個重要之物,現在白家和謝家聯姻了,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今日這樣雖然高調,但也好解釋,頂多讓外人覺得您又做了件任性事。可如若殿下您繼續派人大張旗鼓地找,中間要是有人借機做文章,那恐怕會連累了白家。”

靜安長公主略微一頓,若有所思,“那你覺得?”

“奴婢在宮中有一個生死之交,可以說是一同長大的,絕對可靠。如今她做了女官,時常出入后宮,奴婢托付她幫幫奴婢,咱們暗中查探,說不定效果更好。”

“可以。”靜安長公主眉心松開。

“長公主殿下,陛下請您去一趟。”一個小太監彎著腰,極其恭敬地說道。

“知道了。”亭中的紅衣女子慢悠悠道。

殿內彌漫著一股安神香的味道。

靜安長公主一進來,手臂就纏上了一條胳膊。

李長寧討好地看著她,笑著道:“姑母,你終于來了!”

靜安長公主腳步一頓,看看她,又看看對著她點頭的安貴妃,還有明黃書案后的武宣帝。

她朝武宣帝行了個禮,抬起下巴,“皇兄找我來所為何事?”

安貴妃在心里輕嘖一聲,她不曾在任何女子身上見過靜安長公主這副張狂勁,便是那出了名的練家子姬霜,平時頑劣不羈,可也知道不能直視龍顏。

這靜安長公主一來,敷衍地行了個禮,便直直看向皇上。

可皇上卻也習慣了,溫和道:“寧兒這些日子總是失眠,太醫方才說,多泡溫泉可以緩解疲憊,朕沒記錯的話,你府上的溫泉口眾多,她母妃便想向朕討個恩典,讓寧兒去你府上暫住些時日,你覺得呢?”

靜安長公主現在心情正郁悶,她推開李長寧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淡道:“這京都又不是只有我府上有溫泉。”

李長寧臉上的笑僵硬了一瞬,很快恢復如常,“可是這京都只有您是寧兒的姑母呀?”

安貴妃幫話:“是啊,靜安啊,寧兒住在你府上我也安心,若是找個有溫泉就行的宅子,我早就給她買一處了,如何能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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