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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婚期定在九月


更新時間:2022年06月27日  作者:聽風講故事的貓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聽風講故事的貓 | 嬌軟美人重生后被四個哥哥團寵了 


小說:、、、、、、、、、、、、

謝行蘊視線落在她露出來的一截白皙皓腕上,目光深幽。

他不知看了多久,直到身體都有些僵硬了,才輕輕將手覆了上去。

屋檐上的瓦溝匯聚成一股股水流,接連成串落下,少女睡容安穩,少年靠在她床邊坐下。

翌日卻是個大晴天。

地面像個烤爐,滋滋往外冒熱氣。

白檀深坐在白景淵的院子里,手邊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白玉棋盤上黑子已經將白子殺了個片甲不留,徒留一地殘局。

男人開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他現在不會動我。”

白景淵道:“妹妹的夢里,我們四個人無一善終。”

白檀深云淡風輕,“當我第一回被封賞時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將軍府在京都扎根數十年,卻扎進了泥潭中,越是承載的多,就越陷落的快。”

“大哥的意思是?”

“我們幾人牽扯太深,很難脫身,可小魚兒無辜,我不愿看她陷入危險當中。”

白景淵斂目。

“她和謝行蘊成婚之后,南詔那邊必然會派人來祝賀。”白檀深眼神平靜,“南詔王護短,到時我想讓小魚兒暫時留在那。”

南詔和京都,豈止千里之遙。

南詔王擁兵數十萬,小魚兒嫁過去便是他唯一的嫡孫媳婦,便是天子,也會深深忌憚。

白景淵沒有猶豫多久,“她不會去的。”

白檀深指腹摩挲黑子,黑子在玉盤上發出清脆的翻滾碰擊聲。

“實話實話,她定不會離開。”白檀深居然勾起一抹笑,“但總有辦法的。”

白景淵不懷疑白檀深有這個能力,他掃視一圈,天藍如水洗,小魚兒牙牙學語的模樣還恍若昨日,一轉眼便亭亭玉立,竟是十幾年過去了。

“嗯。”他補充了一句,“不會太久的。”

在有了足夠的自保能力之后,他便親自把他們的小魚兒接回家。

白羨魚醒了之后腦袋還有些昏漲,她躺在水榭旁的軟塌上吹了吹風,這才好些。

綠珠并不知道傅院判和白羨魚說了什么,只知道白羨魚心情不佳,她走到香爐旁,二十幾樣香料小瓶放在盤子中,下面墊著一層紅布,試探問:“小姐,公子上回帶來了很多香呢,您要不要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你選吧。”

白羨魚興致缺缺,八角亭里放了幾盆冰塊,里面的溫度和外面的溫度形成了極大反差,魚兒好似都察覺到了變化,一個勁地往少女躺著的地方湊。

面前的罐子上貼著香料的名字,之前小姐一直是用的小侯爺送來的南柯,現如今用完了,綠珠聽了白羨魚的話,便放好香料一個個開始選。

頓時,亭子內香氣撲鼻。

綠珠聞了幾個,笑道:“小姐,上回公子是不是說這每種香料都有不同的用法,聽說西域多妙香,還有許多故事呢,要不然咱們叫二公子手底下的小廝來說說?”

女孩期待地看著她,白羨魚目光逐漸溫軟下來,她知道綠珠是在變著花樣讓她轉移注意力,于是慢慢點頭。

綠珠頓時笑容滿面,讓白離去叫了,很快白陌淮房里的人便來了。

他看上去有些緊張,綠珠和他說明來意之后,男人老實點點頭,向白羨魚行了禮,拿起一瓶開始介紹。

到底是跟著白陌淮走南闖北的,很快便找回了自己的節奏。

“小姐,這是‘真夢’,燃起這種香料,會讓人夢到最后悔的事情,并且能夠主動選擇與現實截然相反的路,從而美夢成真……”

白羨魚聽著聽著來了點興趣,跟小時候聽書一樣。

男人講完幾瓶,拿起一個明顯貴重許多的玉瓶,動作小心翼翼的,“小姐,這是‘南柯’……”

白羨魚杏眼微抬,意味深長地注視著瓶子。

南柯,似乎就是謝行蘊送她的香料,她之前還尋了許久,并沒有聽說過這類香料。

綠珠聽到耳熟的,笑道:“我知道,南柯是助眠的,也是可以讓人美夢成真的香料!”

男人點點頭又搖頭,語帶敬畏道:“是也不是,這味香料是公子帶回來的最為珍稀的一種,千金難求。”

“哪珍稀了?”

“此種香料是西域一位佛子親手制作而來,助眠之類尋常香料有的,它也有,最特殊的是南柯據說可以讓人夢回前世,若是前世今生皆有緣之人用了,便可回憶起前世在一起的種種……”

男人娓娓道來,半點不像在胡謅。

綠珠聽得入神,倒茶都忘記停了,茶水咕咕冒出來,她連忙用巾帕擦,“小姐……”

卻看到白羨魚同樣聽得入神,一雙眼睛若有所思。

男人講完南柯,正想講講下一瓶,結果聽到少女淡淡的嗓音,“我困了,你走吧。”

男人誒誒應了兩聲,退下了。

綠珠收拾完走上前,“小姐,那奴婢給您燃南柯?”

“不要。”白羨魚面露抗拒,“把它收起來。”

綠珠不明所以地點頭,轉而燃起了另一種香,很快,香氣將亭內籠上一層輕紗。

白羨魚想到她做過的那些夢,不禁覺得有些可笑。

她還以為,她真的動情不自知,便是連晚上做夢都夢到謝行蘊。

那這個小手段他是什么時候用的呢。

在他們去佛緣寺之前,風雨交加的夜里,她第一次在謝行蘊面前做了不可言說的夢。

于是便有了后來她夜間心痛難忍,向謝行蘊尋一味香料助眠。

她知他隨身帶著香料,可居然是羊入虎口,情蠱燃香雙管齊下,叫她沒有生出半點懷疑。

那些相擁的夜里,還有看似關心的親密接觸,謝行蘊是不是就在思考怎么給她種蠱呢。

心臟再一次抽痛,這一次白羨魚連捂都不想捂,疼痛越真實,越像是一種嘲笑。

笑她在同一個男人身上栽倒了兩次,甚至直到前日,她還在想辦法緩解他和哥哥們的關系。

“小姐,小侯爺來了。”

白羨魚側躺著,沒有起身的意思。

直到謝行蘊走到她身后,將她身上蓋著的薄毯子往上提了提,“在做什么?”

白羨魚給綠珠遞了個眼神,綠珠很快會意,雖然有些不解,但是她還是很迅速地將抱著剩下的香料離開,里面就有南柯。

然后白羨魚才轉身,仰起頭看著比她高出許多的男人,“有些困,出來涼快涼快。”

謝行蘊略微勾唇,墨發在日光下猶如一匹黑緞,邊角鋒利,眼神卻是溫柔的,“小心著涼。”

白羨魚眸底發寒,她默默移開目光,假裝撥弄春瓶里的梨花,心臟牽連著指尖都在痛,“嗯,你來有什么事嗎?”

謝行蘊看著她的后腦勺,將一個玉瓶放在她的茶案上,“這是谷遇開的藥。”

白羨魚目光挪動到精致的玉瓶上,紅唇微撩,“能治好嗎?”

“……能緩解。”

緩解啊。

意料之中。

費盡心思種下的蠱,怎么會因為她心痛就給了解藥呢。

白羨魚長睫遮住晦暗的情緒,不過須臾就調節好了,她抬眼笑了笑,與平常一般無二,“能緩解也行,幫我謝謝谷遇。”

謝行蘊神色復雜難辨,“嗯,我會幫你帶到的。”

過了一會兒,看白羨魚把藥給了丫鬟,他問道:“為何現在不吃一顆,每日一顆便能減輕痛苦。”

當然是不信你。

白羨魚心道,蠱不知道是什么種下的,要是這里面加了點輔助的東西,她以后只會更痛苦。

“今日剛剛服用過府醫的藥,有許多忌諱,等我讓大夫看看再吃吧。”

謝行蘊不疑有他,在軟榻上尋了個位置坐下。

綠珠把四周的珠簾放下,一般其余幾位公子就算要來小姐的屋子也是會讓人通報一下的,雖然是親兄妹,但也需稍微避諱下。

所以兩人在這是不會被讓發現的。

水榭便在小姐的院子中,占據了大約三分之一的面積。

白羨魚坐起來,飄逸的裙角蓋住干凈的白絲羅襪,不得不說這情蠱著實厲害,她一靠近謝行蘊便臉紅心跳,連身體反應都這么真實。

男人像從宮里趕回來的,紅色朝服挺括舒展,姿態散漫隨意,五官輪廓被勾勒的極好,從樣貌到身材,哪哪都完美,這是一副堪稱妖孽的皮囊。

白羨魚半搭著眼皮,她也長的不差吧,兩世卻都輸給了他。

前世他不愛她,便對她視若無睹,當做擺設。

這一世他愛她,便用盡手段,差一點又要得逞。

謝行蘊見她一直不說話,溫聲道:“怎么了?”

白羨魚半晌沒說話,只盯著他看。

謝行蘊眸色微凝,少女卻突然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她輕輕笑了下,“沒什么,就是覺得我家阿蘊真好看。”

白羨魚說的無比真誠,連謝行蘊都沒有看出來半分作假。

謝行蘊一怔。

少女雙臂攬住他的腰背,整個人埋在他的胸膛前,男人的體型幾乎是少女的兩倍大,卻并不顯得魁梧,反而恰到好處。

“你剛才叫我什么?”

“阿蘊,好聽嗎?”白羨魚白嫩的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染上了一抹緋紅。

“嗯。”

謝行蘊躬腰牢牢將她鎖在懷里,氣息貼著她耳邊,“我們現在定了親,日后你便這么叫我。”

“你喜歡嗎?”

“喜歡。”

白羨魚微微一笑。

也該讓你嘗嘗被人戲耍的滋味,她從前給過他真心,可他不要,現在他騙她給他真心,她就反過來丟掉他的真心。

一報還一報,也算扯平了。

她不懷疑謝行蘊是心悅她的,這樣便更公平了。

白羨魚沒想到自己有一日會對謝行蘊有始亂終棄的想法,不過,這也是他先動手的,若她不是中途清醒了,恐怕就要被情蠱控制一輩子。

謝行蘊長指纏繞她的發,下巴放置在女孩薄薄的肩頭,“方才我來找你之前先去找了白檀深。”

白羨魚闔著眼嗯了聲。

“他們同意我們盡快成婚。”謝行蘊看向她,“婚期定在九月十五。”

“還有兩個月。”白羨魚微微皺了下眉。

謝行蘊掀起眼簾,“不高興?”

對上男人探尋的目光,白羨魚在他懷里翻了個身,仰躺在他身上,“太晚了,當然不高興。”

謝行蘊吻了吻她的后頸,帶著薄繭的一雙手掌覆在她的纖軟的腰肢兩側,調侃道:“再快旁人便要說我們奉子成婚了。”

白羨魚也笑了笑。

謝行蘊走了之后,白羨魚讓綠珠派人把他帶來的藥送去傅院判那,自己則去了白檀深的院落。

白檀深的院子,和白羨魚的一般大,回廊拱橋皆有,一步一景甚是美妙。

唯一區別大的便是,白檀深院子里有一處習武場,刀槍劍戟都有,幾排鋒利的刃泛著冷光。

白羨魚順利在習武場找到了白檀深,眉心還微微皺著,“哥哥。”

青年動作一頓,他身旁的侍衛遞過去一塊巾帕,白檀深接過,微微揚唇,“何事?”

周圍的侍衛和服侍的奴仆盡數退下,綠珠也隨眾人退到了月門處。

“哥哥,我聽謝行蘊說,你們同意將婚期定在九月了?”

白羨魚頗為意外,按理說,哥哥們應當不會答應這個要求的。

白檀深皺了下眉,想到什么又松開,坦誠道:“是。”

他走過來親昵地揉了揉她的腦袋,略微不爽道:“這下開心了?”

即便是打著盡早成婚,對小魚兒的保護就更多了一層的想法,白檀深還是有些接受無能。

白羨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沉默兩秒道:“為什么?”

白檀深看著她,總覺得眼前的少女察覺到了點什么,他氣定神閑道:“當然是為了我家小魚兒,你既心悅他,我們也不愿做個惡人,再者那個小子已經蓄謀已久,便是明日成親也不會有損你的面子。”

說起來白檀深暗暗磨了磨牙,“謝家那小子從冬日就開始打著求親的主意,天南海北的聘禮都給他搜羅完了,好在我們也早有準備。”

白羨魚一愣,“早有準備?”

“嗯。”白檀深并沒有邀功的意思,可并不想在妹妹被某個男人比下去,“娘親給你留了一筆嫁妝,后來我們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給你收集些好東西添進去,現在嫁妝也頗為可觀,定不會叫謝行蘊一個人出盡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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