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你說了只能跳給我看?
那我也要先練一練啊。
穿成這樣練?
就在我們的院子里,沒人看見的。
白羨魚沒有說出熟悉的話,而是帶著點逆反心理地說:“憑什么只能跳給你看?”
謝行蘊的臉色頓時陰沉如水。
他扣著她的腰,分開她的膝蓋擠進她的腿間,慍怒的目光盯著她的眼睛,“你說什么?”
“我說你不配。”白羨魚掙扎地推他,語氣激動,“我才不要跳舞給你看,我就算拋頭露面給所有男人跳舞我也不給你跳!”
她要回去,她不想被困在這里!
可下一秒涼意侵襲,單薄的舞衣瞬間滑落。
謝行蘊極具侵占意味地咬著她的脖子,欺身而上。
“……真是不乖。”
白羨魚緊皺著眉睜開了眼睛。
入目還是破舊的木屋,火燒的很旺,外面烏云下壓,看樣子還是下午。
謝行蘊就坐在她的床邊,手上拿著干凈的布,手還放在她的肚子上不重不輕地揉著。
她身上出了一身汗。
這個夢也做的太真實了。
真實的連感官和色彩都和現實無異。
白羨魚摁住謝行蘊的手,可能是剛才做了一個與眼前人親密的夢的緣故,她目光有些不自在,“謝謝。”
謝行蘊打量了一下她的模樣,臉色紅潤,還出了一身汗,比睡之前那副疼痛難忍的樣子好多了。
他不動聲色地把一旁的熏香熄了。
白羨魚順著他的動作看到了一尊貔貅香爐。
小巧玲瓏的,上頭還燃著幾道氤氳開來的香霧。
“你怎么還隨身帶香料的。”
謝行蘊道:“助眠。”
白羨魚詫異地挑了下眉,她倒不知道謝行蘊這么注意自己的睡眠狀態。
不過正好也用到了。
她一覺起來,肚子疼痛的勁已經緩過去了。
白羨魚看著謝行蘊拿出錦囊,把剩余的香料收集起來,包好放進了懷里,心里有些奇怪,“這香料很貴嗎?”
謝行蘊看她,“嗯。”
難怪就連謝行蘊都這么珍惜。
一點點都不放過。
“我以前聽說書先生說西域那邊盛產香料,有些香料還有一些很神奇的功能,比如有種香,可以讓將死之人在夢里得償所愿。”她隨口道。
謝行蘊沉眸,“你相信嗎?”
“江湖傳言……不可盡信。”白羨魚頓了下,補充道:“我以前不信,現在信了。”
畢竟這世上還有她和他這樣的重生之人。
那么還有什么是她不能相信的。
謝行蘊的目光越過白羨魚的發頂,挑眉看著遠方,聲音輕又認真。
“我也信。”
本來在謝行蘊的計劃里,再過半天就能趕到佛恩寺。
但因為白羨魚身體不適,兩人只能在木屋里留了一段時間。
等她醒過來,屋外又下起了雨。
好在木屋沒有漏水,謝行蘊也和昨天那樣截然不同,一直淡定自若。
白羨魚有一搭沒一搭地問:“下大雨了,我們可能又要等明天才能趕路了,你不急嗎?”
有清新的青草和泥土味撲入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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