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羨魚沒有聽明白。
“你給過我和你好好說話的機會?還是說……”謝行蘊在林間停了下來,一把將白羨魚放在了地上。
她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剛站穩,腰就被他扣住往他的懷里帶。
“還是說……只有我逼著你,你才會看我一眼?”謝行蘊輕嗤一聲,冷嘲道:“所有人你都可以對他們笑的跟朵花似的,只有我連你一個眼神都不配,是嗎?”
“我哪里笑成那樣了?”白羨魚轉眼之間就被他抵在樹上,長袖滑下,露出一雙白皙如玉的手臂抓著他的胳膊,她對上男人充滿怒意的眼神,“我愛看誰看誰,你說的對,我就是不想看見你,那你為什么還要追著我不放?”
謝行蘊氣極反笑,“好樣的。”
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白羨魚又重新趴在了他的背上。
男人加快了速度,周遭的一切都倒退地極快。
剛剛把心里話都喊了出來,現在白羨魚心里說不出的爽快,可她總感覺謝行蘊現在十分危險,像是一個炸藥桶,只需要一點點引子就能引爆。
考慮了一下眼下的狀況,她明智地選擇保持沉默。
可即使這樣,男人抓著她兩條腿的手還是越來越用力,像是在克制怒氣一般。
白羨魚被掐的有些痛,忍無可忍地嘶了一聲,皺著眉打了一下他的背,“輕點,腿都被你捏青了。”
謝行蘊的身體卻抖了一下,固定著她大腿的手慢慢松開了些。
她頓了頓,鼻尖傳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他的背上本來就有傷口,但她剛才沒有注意,直接把謝行蘊的傷口給打裂開了。
白羨魚直接無視了,把臉朝著另一個方向。
可是那道傷口似乎凝血凝的不太好,有越裂越大的趨勢,尤其是謝行蘊還提了速,白羨魚甚至感覺有血被風吹到了她的臉上。
她表情冷漠地擦了擦,干脆閉上了眼睛睡覺。
到了晚上,謝行蘊終于停了下來。
遠處有一間小木屋,看樣子是守林人休憩的地方。
他背著睡著的白羨魚走進去,里面并沒有人,但被褥和生活用具齊全。
謝行蘊往桌子上放了幾張銀票,把她放在椅子上靠著,從包袱里拿了他的袍子墊在榻上,然后把女孩放了上去。
屋子里沒有找到干凈的被褥,他接著拿了一件大氅蓋在她身上。
過了一會兒,白羨魚磕著眼皮醒了。
面前燃著火,樹枝嗶啵作響,照的她的粉雕玉琢的臉蛋透出紅暈。
名貴的袍子被主人毫不憐惜地墊在地上,謝行蘊僅著中衣直接坐在上面,單手撐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往火堆里丟著枝葉。
白羨魚有點熱,便把蓋在她身上的衣物翻到了一邊。
謝行蘊看了她一眼,鴉羽似的睫微闔,一言不發地繼續往里面丟柴火。
這人是在和自己生氣嗎?
白羨魚腦海中忽然閃過這個念頭。
不過那也正好,她也不想理他。
白羨魚環顧了下四周,起身拿走了放在椅子上的跌打酒。
再坐在榻上,手中的瓶子一下就被謝行蘊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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