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羨魚冷笑了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毀了她的名聲,要我去討回公道也不是不行……那不如你們問問她,究竟犯了什么錯才被趕了出來?”
像是沒有想到白羨魚會話鋒一轉提到這。
白孟氏的表情有些掛不住。
昨天白玉兒醒來之后她就問清楚了。
玉兒居然是因為想去勾引鎮北侯家的小侯爺才被他趕出來的!
但現在臉已經丟了,只有快點彌補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今天他們一家人來老夫人這里,目的并不是要白羨魚給白玉兒討回公道,而是要借著白羨魚,給白玉兒找一門親事。
老夫人顯然還不知道為什么,她怒聲道:“玉兒這么乖巧懂事,怎么會是因為犯錯被打出來?肯定是被冤枉的。”
白玉兒抽抽搭搭的沒有說話,默認了老夫人的話。
白孟氏快步走到白羨魚面前,指責道:“你這丫頭,自己姐姐被打了第一反應不是給她報仇,居然還覺得是玉兒犯了什么錯,那鎮北侯家上下同心,我玉兒在那里孤零零的一個人,話可不就是讓他們全說了?”
白羨魚輕蹙柳眉,輕描淡寫道:“還真不好說,祖母和伯母莫忘了玉兒堂姐是怎么冒犯七公主的,再說了……鎮北侯家的小侯爺可不是會隨意責罰女人的男人。”
她肯定是觸犯到了謝行蘊的底線,否則他也不會這么動怒,用了最屈辱的一種方式,將白玉兒從正門口丟了出來。
白玉兒直接被打的奄奄一息,就憑一口氣吊著。
況且那日在靜安長公主的梅花宴上,京都無數貴女可都看著白玉兒是怎么對著七公主李長寧沾沾自喜,自命不凡的。
老夫人對白玉兒進鎮北侯府一事也是分外看重,所以當日細節她也是清楚的。
故而,白羨魚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黑了臉。
白孟氏一看占不著理,就開始大步走過去扯著白元泰哭嚎,“元泰,你看我們的女兒都被欺負成什么樣了?七公主身份高貴,規矩也多,可惜了我們玉兒,明明生下來也該是名門貴女,樣貌也極好,卻被送去了青州那個小地方,現如今不過冒犯了幾句,竟要被你的好侄女冷嘲熱諷,我們倒不如直接回了青州,再不來京都了!”
老夫人一聽,這還了得!
前些年,府上必須得有人坐鎮,她因此不得不留在鎮國將軍府,與自己的老來子分別,這一晃二十多年不見,要是如今讓他們走了,以后怕是到死都見不到他們了。
“不行,你們不能回青州……”她急急地用拐杖敲著地,指著面前的女孩說:“白羨魚!你馬上給你伯母一家道歉,這說的什么混賬話,看把你伯母氣成什么樣子了!”
白羨魚自認為自己說的話并不過分,而且自始至終情緒激動的也是他們。
“祖母,第一,不是我逼著白玉兒去鎮北侯府的,第二,也不是我逼著她出言不遜的,這事本就和我沒有半點關系,羨魚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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