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想明白,謝行蘊就寒聲開口:“將她打上三十大板,丟出去。”
白玉兒懵了,“我……小侯爺,我做錯什么了?”
為什么又要打板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
蕭正很意外,偶有犯錯的婢女,公子都不會追究什么。他更是從沒有見過公子這樣動怒的時候,可這白玉兒不過是誤闖了世安堂,就打三十大板。
謝行蘊并沒有解釋,也沒有再看白玉兒一眼,轉身,聲音無限冰寒,“你親自盯著,不要手下留情。”
“小侯爺,小侯爺這是為什么啊?玉兒從沒做過什么壞事,您為何要這樣對我……”
蕭正已經擒住了她的胳膊,“是,公子。”
謝行蘊想到重生之前,白羨魚質問自己時的失望眼神,心底的戾氣便控制不住。
白玉兒錯就錯在,不該挑撥離間。
任何人,都不能從他身邊把她奪走。
白羨魚剛用完午膳,便聽見外面一陣喧鬧。
她覺得奇怪,“綠珠,你去看看外頭鬼哭狼嚎的在干什么?”
綠珠點點頭,小跑著去前頭看了看,左右問了兩個人,便回到白羨魚的身邊。
“小姐,是二房的白玉兒,她被鎮北侯家的小侯爺打了一頓板子,叫人從正門給丟出來了!”綠珠還覺得有些詫異,“說是二房娘子親自去扶起來拖上馬車的,都沒有人敢碰她。”
白羨魚略顯驚訝,“謝行蘊……”
正在哭嚎的白孟氏看到了白羨魚,立刻跌跌撞撞地抓著她的袖子,“羨魚啊,你看你堂姐被欺負的多慘啊,這來了京都,三天兩頭地都在挨板子,真是造孽啊!”
白羨魚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袖子上移開,淡道:“伯母慎言。”
白孟氏本就是山野農婦,大字不識得幾個,仗著家里有些資本,橫行霸道慣了的,這來了京都處處被壓,本就憋著一肚子氣,前些天還以為女兒可以嫁給侯爺了,沒想到這轉頭就讓人家給打了出來,這讓向來愛面子的她如何接受!
“你怎么如此冷漠,這鎮北侯打的是我們將軍府的臉!”白孟氏扯著嗓子嚎,“你身為大房的姑娘,難道就這么置之不理嗎?玉兒幾個堂哥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白羨魚輕蹙眉頭,“來人,把伯母的嘴給我封了。”
白孟氏潑辣的很,她今天還非得把白羨魚也拉下水,“你今日要是不去鎮北侯府給玉兒討個公道,來日我們將軍府便是別人的笑話!”
“唔唔……唔唔。”
幾個家仆很利索,馬上把白孟氏的嘴給封住了。
白羨魚瞥了她一眼,淡定自若道:“伯母以后可別亂說話,要說代表將軍府,白玉兒還不配。”
白孟氏死死瞪著白羨魚。
“早在我父親戰死之時白家便已經分家,現在暫時留你們的是祖母,堂姐在梅花宴上得罪了七公主被當眾打板羞辱的事情,伯母不以為恥,反而因為堂姐被留在侯府養傷沾沾自喜……說實話,羨魚是真的不知你們還有何顏面可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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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老婆,你看我把她趕出來了。
魚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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