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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低沉,看著謝行蘊低頭給她包扎的樣子,白羨魚的臉更紅了,她知道自己想歪了,憋著氣都不敢出。
謝行蘊倒不是舍不得撕自己的袍子,只是他的袍子綁在了白羨魚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腿上,說出去實在不好聽。
“呼吸。”
白羨魚的臉色頓時漲的通紅,她不知道些謝行蘊是怎么發現她屏息了,細若蚊喃地出聲,“……哦。”
謝行蘊挑眉看她,眼中似含了幾分戲謔。
陽光被婆娑大樹篩下幾簇光束,深淺不一地散在謝行蘊彷如皚雪堆就的清雋臉龐上,那點陽光暖不了他的面容,甚至嘴角似有若無的弧度都讓眼前的少年透著骨子里的冷,可卻讓她眼前的場景模糊了起來,朦朧高遠,觸之不及。
白羨魚瞧著,覺得腿上被他碰過的那一塊皮膚更燙了,燙的她心跳都有些不正常。
謝行蘊想起往事,輕微皺起眉。
明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為何這些細節他都能憶起?
他環視四周,眉頭皺的深了。
這個時辰了,白羨魚應該早就出現了,怎么還沒有見到她?
謝行蘊翻身上馬,決定去尋一尋她,萬一她要是在別的地方被咬了那就難辦了。
沒轉多久,他就看到了白羨魚……以及她身邊的男人。
白羨魚笑得很溫柔,偏著頭和男人說話。
她對誰都不溫不熱的,只除了他,何時對別的男人這么笑過。
謝行蘊握著韁繩的手不自覺的收緊,身上的氣息冷的可怕。
忽的,白羨魚兩人身后的灌木叢動了動,一只白虎怒吼著朝白羨魚騎的馬撲過去。
白羨魚心里一直提防著意外發生,身后有動靜,她很快拿起弓箭,可馬兒受驚了,忽的抬高馬蹄嘶叫,她心下一驚,立馬扯住韁繩,眼看白虎就要撲上來,一只箭穿破風聲,精準地貫穿了白虎的后頸。
她一怔,竭力安撫住馬兒,在此期間林行簡迅速補了幾箭,直到白虎徹底沒了動靜。
穩下之后,白羨魚轉頭看向距她五米之遙的林行簡,語氣意外又帶著點贊賞,“林行簡,你箭術原來這么好。”
她都沒有反應過來,這箭就梭的一聲破空而出了,而且直擊要害。
林行簡看著自己射在白虎上的幾支箭,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是嗎?”
“嗯。”白羨魚看了眼白虎倒地的位置,“要不是你,它估計就撲上來了,現在剛剛過完寒冬,這老虎肯定饑腸轆轆,要不是你反應快,我恐怕還真要被它撲倒,說來還得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林行簡有些受寵若驚,目光炯炯地看著她,“不必客氣,你沒事就好。”
回到營地,不少人手中的獵物已經很多了。
白錦言因為找不著他們人,也早早到了營地。
白羨魚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給了白錦言聽,白錦言怪叫一聲,“老虎?妹妹你可有事?”
他寶貝著的梅花鹿被他垃圾似的丟在一般,著急地打量自家妹妹。
白羨魚任由他打量,笑道:“沒事,多虧了林行簡。”
白錦言再三確認妹妹毫發無傷,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嚇死我了,幸好沒事。”
說完他錘了一下林行簡的胸,“行啊你,這次算我欠你個人情,以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林行簡看白羨魚一眼,點頭。
他們說話的聲音并沒有刻意放小,謝行蘊就在他們隔壁,將他三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上一世,白羨魚把他當做救命恩人,對他死纏爛打。
這一世白羨魚把那個男人當成了救命恩人,那是不是意味著……白羨魚會對他情根深種?
如果這一世能重來,我寧愿嫁給定遠侯家的公子,起碼,當初我四哥被貶謫的時候,他是唯一一個站出來替他說話的。
謝行蘊英俊的臉龐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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