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一想到這個可能,白羨魚小臉都有些發白。
可沉頓半晌之后,白羨魚逐漸冷靜下來,就算他也重生了,可謝行蘊一向對她冷漠,應該也不會向著上輩子的軌跡走。
或許,這是老天給了他們兩個人一次解脫的機會。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白羨魚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自我安慰道。
當今圣上好狩獵,每年都會舉行大型的秋獵。
因此在這京都之中的公侯重臣也大都喜歡這一活動。
白錦言便是其中之一。
白羨魚頗有些頭疼,“四哥,我真不想去。”
白錦言和白羨魚的歲數最相近,因此上同一所書院,她小時候常被白錦言帶著摸爬滾打,摸魚抓蝦,為此白錦言沒少被她其他哥哥教訓。
“小魚兒,你要是不去他們肯定不讓我去,你就看在哥哥我抄了十天的書的份上,帶我去解解悶吧,下一次不知道又要什么時候?”
白羨魚嘴角有些抽搐,“誰讓四哥你上課畫夫子的美人春睡圖,還給夫子起了個‘花名’,這要是換個脾氣不好的夫子,估計要把你逐出書院。”
白錦言干巴巴道:“誰讓夫子那一副胡子養的油光水滑,簡直跟姑娘家的頭發似的……”
白羨魚:“……”
“妹妹,你說我要去留個胡子……會不會更俊點?”白錦言突發奇想。
白羨魚:“……”
最終,白羨魚始終挨不過白錦言的軟磨硬泡,答應了后日一同去獵場。
她之所以不愿意去是因為上輩子她就是在獵場被毒蛇咬了,最后遇上了謝行蘊,才救回來一條命。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但是現在她知道了會發生的事,那就先準備好雄黃酒和一些解毒丸,也算有備無患。
風雪過后,云銷雨霽。
這一片獵場專為富家子弟游獵所開辟,冬日獵物稀少,是以凜冬時都是由專人投放,大夔人好獵,尤其冬獵更讓他們血脈賁張。
謝行蘊手持韁繩,坐于一匹紅鬃烈馬上,身形頎長,一件月色云翔符紋勁裝英姿煥發,劍眉下的冷眸凝著幾分渾然天成的貴氣,越發讓人覺得高渺不可攀。
“那就是鎮北候府的小侯爺吧?可真是長得俊。”
“他也到了娶妻的年紀了,不知道最后是哪個貴女有幸嫁給他。”
白羨魚一來,便聽到了貴女們春心蕩漾的話,她仰頭,看向了高頭大馬上矜貴冷淡的男人,很快便又挑眉。
心中腹誹,有幸?
做謝行蘊的女人倒不如做他的馬,好歹他還會對著馬笑一笑。
謝行蘊眼看著白羨魚的臉色由白轉黑又轉白,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瞧。
前世的她乖的像是一只奶貓,任他揉圓搓扁,差點忘了以前的她也這般生動。
只是這份慵懶,在瞥到她身后兩人時,立刻蕩然無存。
白羨魚在心中默默吐槽之際,白錦言已經哥倆好地拉來了定遠侯世子林行簡。
他穿著一身彈花暗紋錦服,卓爾不凡,俊逸的臉龐待看到白羨魚時,瞬間變得不太自然。
白羨魚對這個在危難之時挺身而出的世子始終心懷感激,奈何那時已經嫁做人婦,無法親自道謝,現在再次看到林行簡,白羨魚勾了勾唇,笑道:“多謝。”
林行簡微愣,白羨魚從沒有對他笑得這樣好看過,一時間居然連她說什么話都沒有聽清。
而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白錦言變了臉色,一把拖過林行簡,“……小心!”
白羨魚腳下一踉蹌,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扶穩了。
謝行蘊橫插進了兩人中間,聲音不冷不淡,“……馬受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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