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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小可憐兒的顧世子!(二更)


更新時間:2022年10月12日  作者:葉陽嵐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葉陽嵐 | 千金令:嫡歡 
第371章小可憐兒的顧世子!

第371章小可憐兒的顧世子!

進了門,就連門房外面的柱子上都貼了符紙。

當時又適逢傍晚,乍一看去,弄得整個宅子都顯得鬼氣森森。

祁歡不悅的蹙起眉頭:“這些東西都貼到大門外了,被外人看見像什么樣子?”

門房的人也一臉苦色:“侯爺天天晚上睡不著覺,又嚷嚷著鬧鬼,請了風水師傅來看,又請了溪云峰的道長前來作法,這靈符是道長施了神通讓帖的,侯爺親自下的命令,小的們也不敢不貼啊。”

居然都請上道士作法了?

老頭子這情況遠比她預期當中的更嚴重。

祁歡擰眉沉思。

今日又剛好是吳媽媽當值,見她神色不悅,吳媽媽趕緊提醒:“那位仙師今日又來了,這會兒還在福林苑擺陣,大小姐一會兒從大花園走吧,福林苑里最近焚香燒紙,嗆人的很,也省得給您衣裳沾了煙灰。”

祁歡:……

“知道了。”祁歡沒再跟她詳盡打聽祁正鈺的事,只是隨口又問:“我父親呢?也在福林苑陪著?”

吳媽媽道:“沒。明日朝廷不是就要復印開朝了么,裘大人下了帖子,邀了包括世子爺在內的一干同僚,說是趁著上元佳節大伙兒再聚聚,像是去望仙湖游湖吃酒去了。”

如果老頭子是尋常生病,祁文景是該在家守著他給他侍疾的,可是現在祁正鈺每天神叨叨的各種折騰那些怪力亂神之事,弄得祁文景兩兄弟都一個頭兩個大,平時能避開就都盡量避開他了。

眼不見為凈!

不過對祁歡來說祁文景不在家,也就省得她還要去外書房給對方打招呼了。

祁歡聽了吳媽媽的勸,從善如流的領著顧瞻取道大花園回的棲霞園。

湊巧,安雪堂里,廚娘帶著丫鬟們正忙著擺飯。

雖然祁歡離京就僅僅只有十天時間,楊氏卻始終心中難安,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女兒平安歸來,見著他倆,才總算是松了口氣。

這些天提心吊膽的不好受,她就故意板起臉來:“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提前也不知道叫人捎個信叫我放心。”

岑氏是昨天下午就回來了,并且還是孤身一人。

兩房之間如今關系不好,楊氏又不能找她去問祁欣的下落和在這期間究竟都發生了何事,就唯恐是他們二房有事進而連累到祁歡,所以昨天就幾乎一整晚沒合眼。

她的身體本來就不比正常人,熬了這一夜,疲憊之色顯而易見。

祁歡面有愧色,拉著她的手賠不是:“我們已經是緊趕慢趕了,想著省下一道事,就沒打發人先趕回來告知母親歸期。是我考慮不周,讓您擔心了。”

岑氏比他們先回來,楊氏一定會受影響……

這一點,祁歡二人的確是疏忽了。

楊氏并非真的責備女兒,見她如此,也就軟了心腸,又重新綻笑容:“行了,我又不是則被你們,平安歸來就好,我不嘮叨了。”

她看向顧瞻:“在這吃了晚飯你再回吧。”

“好!”顧瞻跟祁歡之間常來常往。

雖然以他從小到大受到的禮教規矩約束,他對楊氏應該更客氣些,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大半年里受祁歡的耳濡目染,他也就不那么拘束了。

楊氏是真心實意邀請,他也的的確確想留在這邊吃個便飯,所以言辭態度上就顯得十分隨意。

祁歡將她和顧瞻脫下來的斗篷都交給星羅拿去一邊放好,心里總覺得缺點什么,這時候左右看了一圈才察覺異樣。

她問楊氏:“小不點呢?去花園里玩了嗎?”

這個時候,祁元辰是不可能在睡覺的。

楊氏笑道:“今兒個不是上元節么,你不在家,你父親又有應酬,過午池大夫帶著樾姐兒過來,帶著他一起看燈會去了。”

主要也是府里最近被祁正鈺弄的陰陽怪氣,連祁文景和祁文昂這些大人都受不了,敬而遠之,祁元辰一個小孩子成天在這壓抑的環境氣氛之下……

也是挺造孽的。

而今天,又恰好趕上楊氏心不在焉,一心惦念著祁歡在外的安危,沒心思出門,索性就將他交給池云川了。

池云川是個沒正經的……

祁歡對他本能的不怎么放心,當即皺起了眉頭。

顧瞻看在眼里,就笑著安撫:“池云川平時雖然看著不著調,但他有分寸的,他會把辰哥兒安全送回來的。”

祁歡想想也是——

池云川那貨,平時再是嘻嘻哈哈,但是正事上卻從沒掉鏈子過。

而且他們學醫的人,但凡平時一個粗心大意,過手的就可能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也確實……

他就不可能是那種粗枝大葉,不靠譜的人!

她這才重新放松了心神,從屋里爐子上拎了水壺,和顧瞻一起過去調水洗手,準備吃飯。

楊氏將桌子上攤開的賬本合上,示意桂云搬出去,一邊含笑看著祁歡在那給顧瞻調溫水洗手。

燈影之下,兩個孩子郎才女貌,相處和諧……

端的是一幅溫馨美好的生活畫卷。

金媽媽聽在側院聽了祁歡回來的消息,也特意趕過來,見狀就歡喜的笑了,與楊氏咬耳朵:“兩個人是怎么瞧怎么登對兒,夫人您就安心等著抱外孫子吧。”

楊氏面上笑容頗有幾分感慨,溫柔滿意之色卻是從眼底漫上來,含笑道:“是啊,歡姐兒比我更有夫婿的福氣。”

回想,去年的這個時候她還在為了兒子的病揪心,為了女兒的將來發愁。

此時回首——

那過去十幾年提心吊膽、前途晦暗不明的日子卻都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眼前這一切歲月靜好的光景恍如隔世。

吃飯時,楊氏特意支開了包括星羅、桂云她們所有人。

正好祁元辰也不在,飯桌上三個人就互相詳細交換了一下這十天之內各自身邊發生的事。

府里的事,近在咫尺,并且暫時也沒什么亟待解決的,所以就是祁歡和顧瞻先交代了他們這趟青州之行的經歷。

岑家的事,楊氏聽到最后都緊蹙著眉頭,唏噓不已:“我爭家產,骨肉至親之間反目成仇的事情并不少見,可是像他們這樣當面鑼對面鼓的干起來的,還屬少見。你二嬸兒昨兒個回來之后二房院里一直安安靜靜,瞧著她應該還想要息事寧人,盡量將這事給抹了。”

但是整個青州城內幾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去岑家的喜宴上捧場了,喜堂上那場鬧劇,遲早也會通過岑氏以外的渠道傳到祁文昂耳朵里。

岑氏不說,這其中的私心不難猜,她還是想盡量留著這個娘家做靠山的,即使祁文昂如今在官場上已經絲毫用不著倚仗依賴她那個娘家,可如果一旦知道她和自己的娘家鬧掰了……

她在這祁府之內的處境,余氏就是現成的榜樣。

祁歡道:“紙包不住火,她愿意自欺欺人,那就讓她暫且先這樣吧。現在主要也不只是祁欣的事,祁元銘還留在青州拼命作死,料想最終的下場也不會太遠了,到時候二嬸兒就該跳出來和她這二哥玉石俱焚,斷絕干凈了。”

楊氏想到祁元銘的所作所為,就只剩心有余悸:“銘哥兒那孩子以往也算循規蹈矩,乖乖巧巧的,這前后也沒多長時間,他怎么就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了。”

“我瞧著他卻并非是最近才變成這樣,而是這些年他根本就都是在偽裝成了一個心智正常的世家子弟模樣。”祁歡對她的論調并不以為然,“就從去年春闈他算計祁元旭的事情上就已經可見端倪,或者一直以來他就都是個心狠手辣的偏激之人,以前沒露出來是因為過得順風順水,他想要的一切不需要發狠算計就能輕松得到。而一旦既得利益受到威脅,他的本性也就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了。”

顧瞻也道:“他這確實像是心智出了問題,極有可能就是從目睹了岑家兄弟之間互相殘殺的事上受了刺激。”

這個論調,與祁歡的想法不謀而合。

祁歡也道:“小孩子的認知里,非黑即白,他親眼看見作惡的二舅舅非但沒有受到懲罰,反而飛黃騰達,反而被害死去之人卻湮滅于無聲,潛移默化之間,他便認定…——為了贏,就可以不擇手段,這樣的生存法則。”

再加上二房夫妻倆也謀了小二十年,都在算計侯府的爵位,祁元銘受他們影響,每天看著他們算計,等漸漸長大一些,又開始加入他們的陣營陪著他們一起算計……

說到底,這件事上岑氏也是有點自作自受了。

她為了自保,選擇置身事外,捂住了當年家中的丑事,卻全然沒有在意,就是她的種種作為一步步扭曲了自己兒子的心智,將他引入無底深淵。

嚴格說來,祁元銘的一生,其實是從他六歲那年開始就已經毀了。

祁歡不會自不量力勸他回頭是岸,也不會以德報怨試圖拉他上岸,對于這樣一個內心陰暗的瘋子,從她的立場上她反而只能盼著這個人早些消失,不要再殺回京城,成為祁元辰的威脅。

祁元銘的事,祁歡和顧瞻都只是就事論事,但楊氏卻是感慨頗深。

她憂心忡忡道:“看來以后咱們談事情也是得注意避著點辰哥兒了,省得潛移默化間把他也教壞了。”

祁歡失笑:“我們又沒當著他的面做壞事……”

不過楊氏的話也不無道理,有些事還是要盡量注意,防患于未然才好。

話題引到這,祁歡就快速收攝心神,正色問楊氏:“對了母親,府里這些天還好嗎?我剛回來時看大門口的燈籠上都貼著驅鬼符呢。”

提及此事,楊氏就一籌莫展的重重嘆了口氣:“還說嗯,你祖父最近是天天晚上設壇作法不睡覺,又隔三差五的請那個茅山道士過來驅邪避鬼跳大神,家里被他折騰的烏煙瘴氣,實在不成樣子,我只得是閉門謝客。這個正月里都沒敢邀請親朋好友過來坐坐。”

祁歡的愿意只是想叫老頭子反省一下自己做的孽,受點驚嚇生個病也就差不多了,卻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鬧鬼事件后勁兒這么大。

老頭子這得是要多心虛,才會日防夜防的想要極力驅鬼?

當然,這老頭子即使是被嚇死了,那也只能算是惡有惡報,祁歡并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她再問:“那他的身體呢?”

“頭疼腦熱的毛病該是差不多好利索了,但是他沒日沒夜的這么折騰,年輕人都撐不住……”楊氏說著,又感激告誡她,“最近你繞著點福林苑,要出門就走大花園,他最近喜怒無常,神叨叨的,省得再嚇著了你。”

本來這些事是不該當著顧瞻的面議論的,但替祁歡裝神弄鬼的那些侍衛都是從顧瞻那借的,他們祁家什么丑事顧瞻不知道,也就沒必要在他面前欲蓋彌彰了。

吃完飯又喝了茶,顧瞻就主動起身告辭:“連著趕了幾天的路,甚是辛苦,今天晚上泡個熱水澡解乏,早點睡,我就先回去了。”

祁歡確實累得夠嗆,在路上的時候就打算好了,回來一定要昏天黑地睡一場。

可是這會兒她卻又跟著站起來,對楊氏道:“池云川帶辰哥兒他們是去逛城西的廟會了吧?我去接他一下吧,這大晚上的,省得人家還要特意再跑一趟來送他。”

楊氏覺得有理,但是看這天色,又略有幾分遲疑。

顧瞻立刻自告奮勇站出來:“我陪她過去。”

如此,楊氏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星羅跟著奔波這一路,吃不好睡不好,整個人看著都憔悴了,祁歡這趟出門就沒叫她跟,打發她先回去休息。

她和顧瞻依舊還是從大花園出的府門,也懶得臨時備車,就還是坐的祁歡的馬車。

上車坐下祁歡才一拍腦門:“木香他們還在莊子上,著急回來,忘了先去會和,把他們一并帶回來了。”

這一下她拍得太響,腦門都見著出現一個紅印子。

顧瞻心疼的趕緊把她扯過來,一邊給她揉一邊道:“一會兒我跟衛風說一聲,明日叫他派個人去接一下就行,反正說辭都是提前編排好的。”

確實不算什么大事,府里若是有人問起,她也可以說自己想家,就撇了木香她們先趕回來,也就搪塞了。

顧瞻給她揉完額頭,就又重新對上了她的視線:“咱們往哪兒去?”

祁歡怔愣之余就眨眨眼,頑皮的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專門為著接祁元辰來的?”

鑒于這個問題實在太沒技術含量,顧瞻直接避而不答。

他只是擁她,是一副泰然處之的神情。

兩個人之間彼此太過了解,默契歸默契,有些玩笑開起來就沒什么情趣了。

祁歡賴在他懷里打滾蹭了一圈,也才興致缺缺的說了實話:“去一趟平康坊吧,我得跟三叔打個招呼,讓他知道我回來了,之前答應要幫他辦件事,因為出京耽擱了。”

她沒說要辦的是什么事,顧瞻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深究,只是吩咐外面駕車的駱章去祁文晏和云澄那。

這會兒才只是初更,祁歡的打算就是過去知會一聲祁文晏她的行蹤,然后再拐去廟會街上街祁元辰,應該兩邊不耽誤,結果等他二人趕到平康坊的顧宅卻壓根門都沒能進,因為祁文晏門房小廝驕傲的說:“我們三爺沒在家,同對門的顧家姑娘逛廟會去了。”

祁歡:……

啊啊啊,這還是她那個高冷薄涼邪性的完全不通人情世故的三叔嗎?

這可是原著里高嶺之花一般事業心爆棚的男主啊!

他居然——

逛!廟!會!去了……

人比人,氣死人,社畜打工人在兢兢業業搞事業,老板卻去撩妹逛街了……

祁歡心里怨念。

再看看她身邊任勞任怨陪著她跑腿兒搞事業的顧瞻……

又覺得他整個就一小可憐兒!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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