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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珠胎暗結,反客為主


更新時間:2022年10月09日  作者:葉陽嵐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葉陽嵐 | 千金令:嫡歡 


“夫人,舅夫人到了。”守在院子里的許媽媽見到岑二夫人來勢洶洶,既不敢阻攔,并且在人家地盤上她也阻攔不了,只能匆忙的大聲稟報。

岑氏母子三人齊齊循聲轉頭。

卻看岑二夫人興師動眾,居然帶了一票丫鬟婆子前來,另有幾個兇神惡煞的侍衛直接扎在了院子外面。

丫鬟婆子們,她也沒帶進屋,而是叫她們等在了院子里,只帶了一個最心腹的婆子貼身侍候。

這個架勢,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岑氏母女頓時變了臉色,不約而同的警惕起來。

岑二夫人剛一進門,她身邊的婆子簡媽媽就反手關上了房門。

“二嫂您這是……”岑氏如臨大敵,剛要打招呼,岑二夫人已經徑自走到主位上坐下。

雖然這是在她家,她確實有坐主位的資格,可眼下這樣的行徑卻無異于下馬威,看得岑氏心上一梗。

岑二夫人面色冷峻,直接開口也是夾槍帶棒:“我怕這孩子對你藏心眼,不肯說實話,所以就趕著過來了,來得倉促唐突了些,想必妹妹你也不會見怪。”

說著,也不給岑氏反應的機會,直接又看向祁元銘:“當著我與你母親的面,你現在把話說清楚吧。”

岑二夫人雖然態度不好,但是看她這般硬氣,岑氏也能知道不管究竟是出了什么事都應該是自己兒子理虧。

她一時還摸不著頭腦,就捏緊了手里的帕子,又再次看向了祁元銘。

祁元銘臉上表情變化卻是不大。

原本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此時多還有點泰然處之那意思,只是目光越發沉郁,露出明顯的不愉。

他沒看岑氏,而是看向了岑二夫人。

岑二夫人見他如此,卻是不由的更加惱怒,挑眉冷笑道:“你跪下……”

岑氏這兒子,也是做掌心寶一般捧著長大的,從小到大沒叫他受過委屈。

現在雖說是議親——

可岑二夫人如此這般強勢,甚至上來就是個巨大的下馬威,岑氏也冷下了臉來。

她這二哥的官位較之祁文昂可是差了好幾品,她之所以客氣,全然是看在自家親戚的份上,現在既然岑二夫人不留情面,她索性也不再伏低做小。

冷下臉來,岑氏干脆也挺直了腰板兒走到主位的另一張椅子坐下,也是夾槍帶棒冷冰冰的與岑二夫人道:“看二嫂這氣沖沖的模樣像是我家銘哥兒有什么錯處,惹了您的不痛快,您先稍安勿躁,有我這個做母親的在,他若真有錯處,我自會懲治,若是叫嫂子你為這氣壞出個好歹,那倒算是我家的不是了。”

岑二夫人這火氣憋了多日,就等著岑氏過來,所以迫不及待就發作了。

卻不想,岑氏居然還有臉給她擺起譜來?

岑二夫人氣不打一處來的瞪著自家這位姑奶奶,因著長寧侯府的背景和祁文昂的官位,她卻到底還是有所顧忌,忍了又忍才陰陽怪氣道:“妹妹你別怪我說話不留情面,你我都是做母親的人,這事兒換做是你,怕是你連我現在的涵養脾氣都不如!”

說話間,她意有所指,瞄了眼寸步不離跟在岑氏身邊的祁欣。

祁欣警惕的當即后退了小半步。

岑氏就于頃刻間明白——

她哥哥來信說叫她來給兩個孩子商定婚事,這怕不是自己兒子糊涂,做了先斬后奏之事!

要真是兒子和侄女已經有了首尾……

做為女方父母,她二哥和二嫂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擠兌,也就情有可原了。

想著畢竟是自家兄妹,而且她也有女兒,岑氏的確能理解岑二夫人此時心情——

下一刻,她氣勢自然也就弱了三分下來,沉著臉質問自己兒子:“到底怎么回事?你說。”

可是這一看兒子,她又隱隱覺得怪異。

若真是祁元銘做了不規矩的事,現在他們母子理虧,祁元銘自該規規矩矩的示弱就給岑二夫人賠禮道歉了,可現在祁元銘卻非但不慌不忙,反而冷冷的蹙起了眉頭。

對于兩位長輩的聯手施壓,他不答反問:“母親,舅舅舅母他們喊您來時是怎么說的?”

岑氏一愣。

雖然覺得兒子這反應不對勁,她也還是如實道:“說是商定你與媛姐兒的……”

她話音未落,岑二夫人已經被徹底激怒,打斷她,惡狠狠道:“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沾了我媛姐兒的身,你當是我死乞白賴上趕著要與你家結親的嗎?書信上那是給妹妹你留著情面呢,我沒好意思細說……”

岑氏聞言,大驚失色的差點坐不住。

而岑二夫人話到此處,她也就想起來了——

關于自己這侄女兒岑慧媛,前兩年她有聽在京的弟妹提過一次,說是準備許嫁給岑二夫人的娘家了!

若真是自己兒子做了糊涂事……

岑氏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頓感事情棘手。

岑二夫人見她如此,才又重新把握住了主場優勢,繼續冷冷的說道:“我媛姐兒原就已經是定了親的,準備過完年這就完婚的,現在就因為他,你養出來的好兒子……什么狗屁的高門顯貴、書香門第,長寧侯府養出來的就是這等雞鳴狗盜之輩?你自己捫心自問,我與你舅舅算是薄待你了嗎?我們原是看你背井離鄉一個人在外過節著實凄涼,這才喊你過來一起過的中秋,你倒是好,就這么毀我們,毀你表妹嗎?”

她之所以發這么大火,也是有原因的。

本來年關將近,她娘家來人送年貨,順便兩家人商定孩子們的婚期的,結果她家里這邊卻臨時發現女兒出了事。

又不能明著跟對方講是她閨女不守婦道,已經與人有了首尾,所以只能胡亂編排個理由,倉促退了婚事。

這門婚事兩年前就彼此說定,約定好了,現在突然悔婚,還不肯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岑二夫人娘家的父母和弟弟弟妹都直接與她翻了臉,她現在等于是眾叛親離了。

所以,自然就要遷怒,將火氣都撒在岑氏母子身上。

岑氏被罵的有些抬不起頭,卻還不得不強裝鎮定呵斥自己兒子:“你舅母說的都是真的?你當真是……”

早前凌妙妙試圖爬床,生米成熟飯,搞得他們一家雞飛狗跳,祁元銘當時可是深惡痛絕的,按理說他怎么也不應該啊。

岑氏只覺得胸口發悶,想著這大抵就是所謂的風水輪流轉。

但好在她家的是兒子,再如何后果也不會很嚴重!

雖然之前她沒想過和兄長一家聯姻,但是祁元銘科舉沒考好,錯過了一鳴驚人的機會,現在議親想要挑家世人品樣樣拔尖兒的姑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可如果和她這娘家聯姻了,大家親上加親,他二哥肯定會不遺余力的提拔栽培這個女婿的。

這對祁元銘而言,反而是個機會。

家里祁文昂如今經常不著家,她憑著女人的直覺,大概已經嗅到了危機感,能猜到那男人是起了外心思了。

男人納妾是天經地義的事,她雖是正妻,也不能強行阻攔,而一旦祁文昂再有了別的兒子,就更不會把精力都放在祁元銘身上了。

岑氏心里的算盤打得飛快,幾息之間就已經權衡好了利弊。

既然是要結親的,她兒子又有錯在先,她也是能屈能伸的,剛要換張笑臉再安撫岑二夫人一下……

“舅母。”不想,祁元銘卻先開了口,他依舊身姿筆直的站著,不卑不亢,語氣卻是帶著怒意的冰冷:“我與表妹的事,當道歉的都已經向您跟舅舅道歉過了,你們也當面應承可以用兩家結親了結此事,現在卻又拿著這事兒做把柄羞辱威脅我母親,不覺得是一副出爾反爾的小人嘴臉嗎?”

岑氏沉聲呵斥:“銘兒!”

然則沒攔住,岑二夫人已經勃然變色。

她拍案而起,指著祁元銘,手指都在顫抖:“你自己做了錯事,現在還不知悔改,當面頂撞長輩?要不是看在親戚的份上,一旦報了官,是要將你革職下獄的!”

報官是不可能報官的,除非他們想逼著自己的女兒去死。

但這話卻也說得不虛,若當真以玷污人家閨女的罪名論處,祁元銘這樣的確實夠將他入罪法辦了。

“二嫂,這孩子是年輕氣盛,又孝順過頭了,您別與他一般見識。”岑氏還能如何,瞪了兒子一眼,只能起身去給岑二夫人順氣,試圖將局勢扳回來。

說著,她又呵斥祁元銘:“還不跪下給你舅母賠罪?”

祁元銘卻非但不跪,反而冷嗤一聲。

他沒理會岑氏的施壓,只對岑二夫人道:“舅母若是非要舊事重提,那咱們就事論事,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總不能全算我頭上,請您叫表妹過來,咱們所有人在一起當面說清楚。”

“你……”岑二夫人如何不明白,看他這意思是要把責任推自己女兒身上,怕不是要潑臟水說是自家女兒先勾引的他吧?

她氣得聲音直接脫線。

可——

岑氏私心里的想法沒錯,出了這種事,總歸吃虧的是姑娘家,她雖是先發制人想發發脾氣出出氣,可這事兒要想平息,最終就只能以聯姻收場,否則她的女兒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祁元銘死鴨子嘴硬,既然鬧到這個份上……

“好!”岑二夫人氣急敗壞一咬牙:“你不嫌丟人是吧?你要當著你母親的面說,咱們就當面說。簡媽媽,你去把媛姐兒喊來。”

“好好好,奴婢去喊大小姐過來,夫人您先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簡媽媽先扶她坐下,盡量安撫了,這才出門去了。

也是為了盡量避免叫更多的人知道內情,出了屋子她就謹慎的又關上了房門。

祁元銘一副冷硬的脾氣,仿佛無所畏懼。

他這樣杵在當場,岑氏就算還想伏低做小繼續給岑二夫人賠不是,也會被他這態度拖后腿,人家指定不領情的,她就也索性暫時閉了嘴。

岑二夫人也不再說話,只目光陰惻惻的盯著祁元銘。

祁元銘冷冷的往旁邊別過了臉去。

祁欣從旁看了半晌,到這會兒眉頭已經皺得死緊。

眾人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院子里才又重新傳來動靜。

片刻之后,簡媽媽扶著岑家大小姐岑慧媛進來。

那姑娘滿面通紅,神情難堪,進門只看了岑氏一眼就閃躲著別開了視線,屈膝福了福,低聲道:“見過姑母。”

岑氏本來且在心煩意亂,想隨便敷衍她一下,卻敏銳察覺到她這下蹲的動作十分的笨拙怪異。

再看她身上穿得明顯不合身,顯得十分寬松的衣裳……

“媛姐兒,你這是……”岑氏倒抽一口涼氣,如臨大敵般蹭的站起來。

祁欣則是嚇得呆若木雞,眼睛都直了,盯著岑慧媛的肚子不撒眼。

岑氏更是顧不得許多,三步并做兩步直接走上前去伸手確認了一下侄女的肚子,再度勃然變色。

岑慧媛這肚子明顯已經顯懷,少說也有四五個月了!

兩個人情投意合暗度陳倉是一回事,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為了彼此的名聲,捂住了消息完婚就是,這樁丑事也就徹底遮掩過去了。

可是現在,岑慧媛大了肚子,還不是剛懷上的!

如果只有個把月,那現在趕緊完婚,到時候就說是早產,還能解釋搪塞過去,可是她肚子都這么大了,就算明天給他們完婚……

這也來不及遮掩了啊!

什么樣的孩子,也不可能五六個月就生下來。

這也就難怪他二哥二嫂全都對她沒有好臉色,因為就算兩家結親叫倆孩子成婚了,這事它也不好弄。

強行打胎對女子身體的傷害極大,并且還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岑家夫妻肯定舍不得叫女兒冒這個險,那么最穩妥的法子就是先把岑慧媛藏起來,叫她生下孩子,等肚子平了再辦婚事,之后再想辦法安置這個孩子。

岑氏一瞬間腦子里就過了無數個解決方案,等最后定下神來,就還是將氣撒在了兒子身上。

她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祁元銘面前,沒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就大力甩了兒子一記耳光:“你個混賬東西!”

這一下,直接給祁元銘嘴角打出血來,倒退了一步。

岑慧媛尖叫一聲,頃刻間臉色雪白。

岑二夫人卻覺得解氣,勾著唇,冷笑起來。

卻不想,就是她這個快意的笑容徹底激怒了祁元銘。

他拿手背抹掉嘴角的血,依舊沒服軟,反而看向了岑慧媛,涼涼道:“抱歉表妹,這事兒我原是想替你扛了,該跪的跪過了,該求的我也求過了,但是舅母卻時至今日依舊不依不饒,甚至拿這事兒當把柄欺辱踩踏到我家人頭上……你恕我言而無信。”

此言一出,岑慧媛就更是面露驚恐的連著倒退數步。

而其他人,則是全部懵了。

祁元銘再看向岑二夫人:“舅母既然要報官,那便報吧,正好也不用過旁人的手,舅舅可以自行去查,將糟蹋了表妹的狂徒捉拿歸案,替你家出了這口惡氣。”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岑二夫人很快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先是惱怒,后又驚恐。

最后,她霍得轉頭,目光銳利如刀鋒般盯上自己的女兒,顫抖著聲音叱問道:“他這說的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了!”

岑慧媛搖著頭,淚流滿面的轉身就要跑。

岑二夫人卻沖上去,一把將她拽回來,雙手握著她的肩膀,表情幾乎癲狂的死死盯著她的臉,拼命的搖晃質問:“我問你話呢,你說!”

她看向女兒的肚子:“這孩子究竟是誰的?”

“我不知道……”岑慧媛卻是直接崩潰了,軟倒在地,抱著頭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誰都不想見。

祁元銘此時卻已然全無顧忌,站在她們母女身后繼續補刀:“去年中秋之前表妹出門上香禮佛,在寺廟留宿那晚遭遇了歹人,事后她不敢跟舅舅舅母說,不湊巧的是她居然懷上了身孕。年前她與周家退了親,我原是想著咱們兩家同氣連枝,舅舅舅母對我又諸多關照,表妹也著實無辜,認下此事替她遮掩過去。可是舅母你卻得理不饒人,又咄咄逼人,瞧著倒像是我枉做小人了。”

岑二夫人如遭雷擊。

她看看祁元銘的鎮定自若,再看看女兒的驚慌崩潰……

很輕易就判斷出這段說辭的真偽。

可是這個打擊太過沉重,下一刻,她就只覺天旋地轉,氣暈了過去。

“夫人!”簡媽媽驚呼一聲,整個屋子里亂成一團。

岑氏不能坐視不理,趕緊帶著女兒上前幫忙。

祁元銘冷眼旁觀,唇角揚起一絲冷酷的笑意,漠然別開了視線,不予理會。

衛風伏在屋頂上,看著院子里眾人慌亂的叫嚷著請大夫,來來回回,隨后整個府尹府都亂起來,他也就趁機溜了。

這會兒,祁歡和顧瞻還在街對面一家茶館的雅間里聽戲。

他趕過去一五一十轉述了自己聽來的消息:“岑二夫人當場氣暈了過去,岑二老爺也趕了過去,現在他們府里整個都亂了,屬下便先回來一趟。這不算是件小事,稍后他們一定還得再商量解決辦法,我一會兒再回去接著聽聽。”

顧瞻手里把玩著一個青瓷茶盞,未予置評,只是看著祁歡。

祁歡卻幾乎想都不想的就下了定論:“祁元銘才不是什么樂善好施的大善人,尤其這還不是別的事,哪怕是為了拉攏岑家對他的提攜,他也絕對不可能主動找一頂綠帽子來戴的。”愛閱小說app閱讀完整內容

衛風回憶了一下他從屋頂上看到的祁元銘全程的反應,也深以為然:“這么一說祁二公子的態度確實奇怪。他該是猜到了岑家必定得理不饒人,就等著對方一旦發難就抽身而退,送一個空人情出去吧?”

“無利不早起,如若最終只為脫身,他大可以一開始就不招惹。”祁歡仍是不以為然,“岑家姑娘不會無緣無故這么倒霉,出去上一趟香就遇上這種事,她是八月十二晚上出的事,祁元銘八月十四下午到的岑家一起過中秋。后面這幾個月,岑姑娘因為害怕就一直掩著自己身懷有孕的事,直至年底周家來人商定婚期才不得已對岑二夫人招了,又是那么巧,剛好在這前面兩天祁元銘又到了,并且恰到好處的發現了岑家姑娘的秘密,還主動提出要幫她渡過難關……”

顧瞻面色平平。

衛風卻是大驚失色:“您是懷疑岑家姑娘就是被他一手算計的?”

祁歡不置可否,只沖他抬了抬下巴:“是與不是,你再去探聽一下不就見分曉了?”

若是沒出凌妙妙那事,祁歡也不會以惡度人,這樣懷疑祁元銘。

可是現在——

幾乎不用任何鐵證,她也可以篤定,祁元銘一定是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至于他為什么會對自己舅家下毒手……

難道就為了拉攏他二舅死心塌地的提拔護持于他?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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