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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拒婚(二更)


更新時間:2022年08月30日  作者:葉陽嵐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葉陽嵐 | 千金令:嫡歡 
第288章拒婚

第288章拒婚

“斷絕”二字,似是一把沉重的鐵錘,重重砸在秦頌心口。

他如遭重擊一般,胸中血液亂竄,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但是這些壓抑的,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矛盾撕開的疼痛,在痛過之后也沒有任何將要消散的跡象,更是化作千斤巨石,持久的,沉重的壓在心上,叫他一時之間幾乎喘不上氣來。

他手指痙攣似的顫抖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攥緊在掌心,以克制自己的情緒。

“從始至終,都不過是我一個人的自作多情,我自己都覺得是個笑話。”這一次,他沒有再無視秦碩,而是冷諷的扯著唇角笑了一下。

秦碩嘴唇也跟著動了動,一時卻說不出話來。

他當真是見不得他大哥這樣。

可——

這件事上,他也完全的無能為力。

秦頌望著他眼中明顯擔憂心疼又復雜糾結的神色,心里倒是突然覺得好受了些,微微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要文不成武不就,成天無所事事的閑逛了。兵部那邊我打過招呼了,給你尋了個差事,哪怕是先做個謄寫公文的小吏……過幾天休沐,我帶你過去。”

秦碩本能的就要拒絕。

但見他哥如今一副飽受摧殘的自苦模樣,一時實在于心不忍,不想叫他再為了自己的事生氣上火,就只能悻悻的應了:“哦。”

秦頌也知他心中必是不情愿。

但這一步總得踏出去。

男人就得要有個男人樣子,即使家中積累的家業夠他游手好閑一輩子的,也不能這樣。

太安逸的生活,是會將人徹底養廢的。

所以,他也只當是察覺不到秦碩的抵觸情緒,轉身走了。

回房換了衣裳,便又出門去了衙門當差。

他自己也時刻都清楚自己現在有多荒唐,其實按理來說,一開始就只沖著祁歡是和他弟弟定過親這一點,他就該克制住自己,不該對祁歡生出任何的情愫和非分之想來。

倒也得虧他這弟弟心大不著調,不是他這樣鉆牛角尖的性格,否則——

為了這事兒鬧到兄弟鬩墻反目都有可能!

而他——

荒唐這么些天,也該夠了!

明知道沒有可能,真的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

既然這就只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那也就只有他自己來結束掉這一切。

今天祁欣的事,又給了他一記當頭棒喝,叫他清楚的意識到——

如果他再不懸崖勒馬,持續放任自己,因為自己的情難自禁而給祁歡招惹出麻煩,那可能他們之間以后就連點頭之交的情面也都留不住了。

橫豎已經注定是得不到她的人了,那么至少退場之后留下個彼此體面的好印象吧?

總不能破罐破摔!

即使剛一下定了決心就感知到了其中的痛苦與艱難,可——

這世上也沒什么是他秦頌做不到的事!

這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秦二公子,因為他哥給他強行安排編制找工作的事,敢怒不敢言,也是心情不好。

想了想,就溜去了秦太夫人那,想要試試看能不能討他老娘的口,給他免了這差事。

這邊他風風火火跑過去,就聽秦太夫人在屋里唉聲嘆氣:“本來碩兒退婚之后咱們和祁家那邊的關系就很有些尷尬了,偏生為著你的事,又欠著他們天大的人情,若不多加往來,難免要叫人戳脊梁骨,說我們忘恩負義。你瞧瞧……這都叫些什么事兒?”

秦穎遞了新沏好的茶給她,一邊勸著:“您就消消氣吧,橫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祁家的世子夫人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今日這事兒又不賴咱們。我大哥明明給過他們息事寧人的機會了,是那個祁欣心術不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賴上我大哥。大哥要不實話實說下了她的面子,真把她娶回來做兒媳婦,您不得鬧心死。”

“話是這么說……”秦太夫人接過茶盞呷一口茶,想想在高家的事,其實也多少后怕。

萬一不是秦頌當機立斷,而是因為一時抹不開面,真叫祁欣給賴上了……

樣貌不出挑,倒是其次,主要是一個閨閣女子,臉都不要了的自己出損招來謀算婚事,這樣的姑娘哪有什么人品?娶回來,不是禍害家里的下一代么?

娶妻娶賢!

掌家理事是一方面,更重要的還是新媳婦的品格,萬一貪上個心術不正的,把孩子都教壞了,一個名門望族也能在幾十年,甚至一二十年之內就給敗光的,祁家二房本身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他家老二祁文昂,時時刻刻惦記著自己兄長的世子爵位。

然后夫妻倆教出來的這一雙兒女也就都應驗了——

兒子心狠手辣,謀害堂兄性命;女兒不知廉恥,公然算計男人謀婚事!

秦太夫人正氣不打一處來呢,就看秦碩在門口踟躕,探頭探腦的。

“要進你就進來,在自家院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秦太夫人沒好氣道,見著只有他自己,又問:“你大哥呢?”

“大哥他換了衣裳就去衙門了。”秦碩本來看著母親在生氣,知道不是說自己那點兒破事的時候,正準備撤了。

現在硬著頭皮進來,就盡量腰桿兒挺直,像個人樣一點。

秦穎將自己那杯茶讓給他,也有點不放心秦頌,就也問他:“大哥沒說什么嗎?關于今天高家發生的事?”

她以為秦頌沒在她和秦太夫人面前言語,是因為男女有別,有些話不好說,但他心里不痛快,私底下卻有可能和秦碩發牢騷。

“沒啊!大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點兒事對他來說算什么,有什么還值得事后說道的。”秦碩自然不會吐露內情,佯裝沒事人的樣子自顧飲茶。

倒不是他就覺得他大哥做的都對,主要是他大哥惦記祁歡這件事要是叫他老娘知道,他老娘肯定得氣暈過去,這一點他心里還是有數的。

“也是!”秦穎想想自己大哥的性格,也覺得言之有理。

剛坐下來,就聽秦太夫人在旁邊琢磨道:“頌兒這個年紀,早該議親了,得趕緊給他把婚事定了,就省得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家總惦記了。”

話音剛落,秦碩含在嘴里的一口茶就噗的噴了出來。

好在他坐在秦太夫人對面,中間隔了大半個屋子,否則能噴自己親娘一臉。

這倒還好,只嗆了自己一個面紅耳赤,直咳嗽。

“二哥!”坐在他旁邊的秦穎跳起來,嫌棄的一邊抖裙子一邊直跺腳,“你怎么回事啊,臟死了!”

“沒。燙,這茶太燙了。”秦碩茶也不敢再喝了,順手放到桌上,然后自己蹭到秦太夫人身邊,扭扭捏捏的試探:“母親,您剛說要給我大哥定親事,是開玩笑的吧?”

秦太夫人看他的眼神就更嫌棄了,不悅道:“開什么玩笑?他年紀也不小了。要不是你父親去的早,前幾年頌兒他一直忙著在官場上打拼,想先站穩腳跟,我現在胖孫都抱上了。還有你,你也是個不成器的,當初要不是你不懂事,追著葉家那個庶女胡鬧……”

自從出了秦穎的事之后,秦太夫人雖然知道多說無益,嘴上沒提,其實回頭想想卻是當真有點遺憾當初陰差陽錯,沒把祁歡娶回來。

祁歡身上縱然是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至少大人品沒問題,就沖這一點,配她家這個不成器的次子還是綽綽有余了。

“娘!”秦碩一看她話題就快落祁歡頭上,登時就火燒屁股似的趕緊打斷,“那些事我都認錯了,罵挨了,打也挨了,您就別再提了。就……就說我大哥的婚事,您還是別自作主張了吧?不是我拖后腿,就他那脾氣……您要擅自給他安排了,我怕他不高興,到時候壞了母子感情就不好了嘛。”

“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什么時候也這么懂事了?還知道寬為娘的心了?”秦太夫人心中受用,臉上卻難免上下打量起他來,“你怎么就知道我挑的兒媳婦頌兒會不高興?”

秦碩當然不能說他大哥已經有心上人了,并且目前正處在自斷情思的尷尬期,千萬不能刺激不能惹……

他打著哈哈干笑:“您又不知道他喜歡什么樣的……而且,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萬一他已經有心上人了呢?”

鑒于自己這個小兒子從來就不著調,沒點兒靠譜的地方,秦太夫人對他這話壓根就沒當真。

秦穎在旁邊也撇著嘴,不以為然:“大哥那樣,冷冰冰的,平時出門應酬,就沒見他對哪家姑娘假以辭色的,連個笑臉都沒有,他知道喜歡誰啊……”

世家大族的子弟和閨秀們議親,其實大多數都是看門第,看出身,再適當打聽一下當事人的人品,然后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便定下了。

即使婚前安排相看,一般也就是看看不是歪瓜裂棗,沒什么殘疾的,互相大概順眼就行,哪有那么多情情愛愛的說法?

少男少女們也許都有情竇初開,春心萌動的某個瞬間,可禮教森嚴,大戶人家里當真是沒有幾對是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

尤其像秦頌這樣的,一看就是家里不給安排就得打光棍到死的那種人。

“小丫頭片子你懂又懂什么!”秦碩不敢跟自己老娘爭,妹妹還是敢教訓的。

眼見著他倆斗雞眼似的就要掐起來,秦太夫人便打了個圓場趕緊將二人勸開了。

另一邊的長寧侯府。

祁欣出了大丑,甚至連累岑氏病倒了,人家高家本就是愁云慘霧的在辦白事,她們母女是去幫忙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不僅不能繼續幫忙還添了亂,所以等大夫過來救治,將岑氏叫醒了之后,她便帶著祁欣回來了。

祁家父子也告假了幾天,在高家幫忙治喪,只是祁欣的事事發時因為靈堂上地方有限,他們都在另一個院子的廳上幫著招呼前來吊唁的達官顯貴。

雖然事情稍后肯定會傳開,但高云澤也還是盡量低調,沒有叫人立刻去給祁文昂報信。

是等送走了岑氏母女,事態平息之后他才過去,找了個借口叫祁文昂出來把事情說了。

祁文昂當時也是氣得不輕。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就算他馬上追回家去打祁欣一頓也挽回不了什么,所以便索性咬牙繼續留下來,先幫著高家這邊辦喪。

侯府里,云兮是個閑不住的百事通,天沒過午岑氏母女就從高家回來,而且狀態看上去都很不對勁,她立刻就跑回春雨齋給祁歡報了消息:“二夫人有氣無力的被人扶著,三小姐的臉色就更不好了,跟行尸走肉似的沒精神,再看朱砂,哭的眼睛都腫了,這一看就是出什么事了,可二房的人嘴嚴,奴婢也不好上趕著去二夫人身邊的人那里討口風,小姐,您說會是出了什么事啊?”

彼時祁歡也剛回來沒一會兒。

顧瞻將他們姐弟送回來就先走了,因為還沒到午飯時間,祁歡就帶著祁元辰在書房寫了兩個字。

她正把祁元辰攬在懷里,手把手教他如何收筆。

聞言,頭也沒抬的輕笑一聲:“算了,不要特意去打聽了,大姑母家里正辦喪事呢,我們也不好看熱鬧,你也消停些吧,要真出了什么大事,遲早會有風聲透出來。”

云兮性子再是活泛,也還是聽話的,心里再是好奇,也沒再出去瞎打聽。

但是祁欣這事出的,當時好些外人在場,就算高家的人守口如瓶,也沒道理要求所有人都替祁家保密遮丑。

所以,甚至都沒等夜里祁文昂回來,當天下午就有人透了口風進來,祁家門里也很快傳開。

云兮是當真沒想到自家二小姐能惹出這等禍事,回來給祁歡報信時可謂氣憤難當:“二小姐平時看著一臉清高,一副不可褻瀆的高高在上模樣,她怎么就能做出這種事來?她這是為了自己攀高枝,就不管別人死活了啊?”

祁欣自命清高,又總愛往高端局里湊,其實祁歡也看出來了她在婚事上不甘流于凡俗的野心。

只是這姑娘居然豁出去當面找秦頌自薦……

這事兒,也還是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

這畢竟是古代,閨秀們都最重廉恥和名聲的,祁欣和秦頌之間又沒什么交集和互生好感的前提……

可祁欣是個有城府的人,她不會因為頭腦一發熱就異想天開。

她要出手,定然就是有所倚仗的。

祁歡一邊思忖著,一邊心不在焉的調侃了句:“放心吧,就算她的名聲再惡臭,顧瞻也不會不要我的。”

云兮也是嘴快,聞言就深以為然的接口道:“那可不是?今天早上您都差點被他看光了,他倒是敢始亂終棄……”

祁歡手一抖。

卻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虛之余產生的錯覺,她又感覺到抓著的祁元辰的那只小手似是僵住了。

所以,下一刻,當懷里的小不點兒轉過腦袋仰頭看向她時,祁歡突然就是臉上一紅,手忙腳亂的扔了筆,去捂他的耳朵。

可是捂住了之后,又覺得這樣顯得欲蓋彌彰和做賊心虛,她就又改成拎著小孩子的兩只耳朵捏了捏,一邊佯裝無事的忽悠:“你一會兒回到母親那邊不要亂學話,云兮是說看見!我與顧世子好久沒見面了嘛,他今早過來就上上下下多看了我好幾眼。”

小孩子的目光澄澈。

但她不解釋還好,這一番解釋之下,祁元辰看她的眼神反而像是顯得越來越不信任了。

祁歡又有點慌了,就重新捂住他耳朵反復揉搓,一邊默念:“聽不見聽不見……我們阿辰最乖了,你剛剛什么也沒聽見……”

云兮方才也是忘了這屋里還有個小主子在,自知失言,吐了吐舌頭就先溜了。

同時也是心驚肉跳,心道還好小少爺還小,應該聽不懂什么意思,要不然她可就犯下大罪過了。

祁歡為了怕祁元辰亂說話,中午飯就沒帶他回楊氏那里去吃,而是叫云兮帶人過去取了食盒回來。

她帶著祁元辰吃了飯,又把人留在春雨齋睡了午覺。

下午起來,先給他念了兩個故事洗腦,后又帶去花園里遛了一大圈娃兒,等確定這小子該是把上午聽到的那一耳朵閑話徹底忘干凈了,晚飯時分才敢把他送回了安雪堂。愛閱小說app閱讀完整內容

然后,他們一家三口正吃著飯,院子外面卻有福林苑的人找過來。

云娘子將人擋在院子外面,沒放她進來,事后才進來傳話道:“二房那邊鬧起來了,說是二老爺回來大發雷霆,要打三姑娘板子,還要將人送去家廟,二夫人攔著不讓,在氣頭上二老爺便連她都打了。老夫人叫人傳話,讓您過去看看,說是二房鬧騰的她睡不著覺。”

祁欣的事,楊氏這邊下午也就有所耳聞了。

聞言,她也只是如常給一雙兒女布菜,事不關己道:“我勸什么架?頭前兒我們這邊有事的時候二房兩口子可是上躥下跳的忙著火上澆油,趁火打劫的不亦樂乎。叫我過去,也學他們嗎?”

二房出了事,她只會覺得痛快。

如今不過去添一把火,都已經算是她最大的涵養了。

“是。奴婢已經回絕了那邊,說您身子不適,不能動氣,管不了那邊的事。”云娘子道了一聲也就退下了。

祁歡抬眸去看,見著楊氏的臉色是有些陰沉的,就輕笑著寬慰:“母親不必多慮,我這邊沒事的。”

之前外面在傳祁歡和秦頌的流言,顧瞻都沒信過,楊氏自然知道顧瞻更不會為了祁欣的作為遷怒到祁歡身上。

可——

這一家子姐妹的名聲綁在一起,本來他們家就仰仗了顧瞻許多,現在又鬧出了丑事,傳出去多少會叫顧瞻臉上無光。

只不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了。

祁歡也寬慰她不得,只沖她笑笑,盡量的安撫,然后用完飯就回了自己那邊。

她并不擔心二房的沖突之下祁文昂會真的打死祁欣,岑氏護起犢子來也和楊氏不妨多讓,有她攔著,不至于真的出事。

回去的路上,云兮聽著二房那邊隱隱傳來的動靜就又被勾起了話茬,忍不住感慨:“說起來那秦小侯爺也是,看您的面子,他也該忍忍的。”

祁歡眼底的笑意是這時候才淡了下來,長長的嘆了口氣:“不是說人家都已經給了一次臺階嘛,是二房的不肯下。”

她琢磨了一下午,大概也想到祁欣是仗著什么去找的秦頌了。

寧王大婚那日,祁欣曾經行蹤不明了一段時間。

那天她和顧瞻在無人的回廊上膩歪,后來發現秦頌也很晚才入席的,并且當天一整個晚上他情緒都很不好。

祁歡當時沒怎么多加聯想,可是如果一定要代入一下——

祁欣那天鬼鬼祟祟,閃爍其詞的,極有可能是秦頌在暗處盯梢她和顧瞻,祁欣又盯了他們仨。

并且,再加上前面有兩次秦頌來自家府上赴宴,與她私底下有過接觸,如果再被祁欣碰著一次半次……

依著她這堂妹喜歡不動聲色背后捅刀子的壞習慣,想拿“私情”做把柄去要挾秦頌,這就可能性很大了。

并且——

除了這個,祁歡也著實絞盡腦汁都想不到祁歡還能有什么籌碼可以拿去跟秦頌談判的。

至于秦頌,祁歡也算了解。

憐香惜玉與他雖是不搭邊,可他是不屑于平白去為難祁欣這樣的小姑娘的。

除非——

祁欣真的拔他逆鱗,踩到他雷區蹦迪去了。

既然祁欣是自作自受,并且還有很大可能她自己差點成了人家的墊腳石,祁歡現在的心態與楊氏一樣——

不去踩一腳就算她圣母心泛濫了,同情不會有,她更不會在意祁欣此后的任何下場。

祁正鈺和祁文景這幾天都是全天守在高家,今夜也沒回。

二房鬧到半夜,據說最后是岑氏拼死相護,下人不敢動手,只祁文昂自己沖破圍追堵截親手抽了祁欣幾下雞毛撣子,反倒是他和岑氏之間互相肉搏,干了一架,最后雙方都掛了彩,傷的不輕。

祁文昂臉上帶了傷,就也不好再去高家丟人現眼。

但他和岑氏鬧翻了,在家也待不住,夫妻倆打完架,他三更半夜也就出去了,不知道在哪里的落腳,但隨后幾天也沒回過府里來。

祁歡和楊氏的日子還是關起門來,事不關己的過,對這幾天街頭巷尾議論祁欣的話眼不見為凈。

而這事件里的另一當事人秦頌,也仿佛沒事人似的,每日按部就班的上衙門辦差。

本來他是個男人,這種所謂風流韻事傳開,對他的影響也相對比較小,只他比較倒霉就倒霉在前兩天才剛跟祁歡之間也傳過閑話,現在祁家姐妹倆湊在一起,就格外助長了街頭巷尾的八卦之風,很是被人口口相傳,津津樂道了一陣子。

只他自己一臉正氣凜然,都是謠言的剛正模樣,旁人又多懼于他的身份,閑話便很少拿到他跟前去說。

也就是在這樣熱鬧的流言蜚語之下,中間只隔了幾天——

這日秦家一家四口用完了晚飯,坐著喝茶時秦太夫人就興致勃勃的問道:“最近你哪天有空,休沐或者告假一日,陪我去上個香吧?”

秦頌自顧垂眸飲茶,隨口回絕:“上香的話就讓二弟陪您去吧。”

秦碩其實也不想去,但他大哥推給他的差事,他卻不敢隨便推脫,委屈巴巴的正待應下,秦太夫人卻橫了他一眼,仍是笑臉對秦頌說道:“不是為了上香,是跟永嘉郡主約了。她有個養在膝下的小孫女兒,年底及笄,他們家你知道的,她老人家是皇室宗親出身,夫家又是清流一派的……”

話沒說完,秦頌已經抬頭,再次斷然拒絕:“我不去!”

秦太夫人是有想過,突然提起此事他可能會有些抵觸,可是看他這一副像被誰踩了尾巴一樣的過激反應,也還是狠狠一愣。

然后,都沒等她反應過來,秦頌已經放下茶盞,抬腳就走。

------題外話------

啊啊啊,瀟湘的小伙伴兒們,實在抱歉,好像是從你們換了新的客戶端,我從作家助手上就沒再看見過你們的留言,所以我上個月差不多都是碼字刷單機,然后看著企鵝和點娘那邊讀者的留言過的,一直到今天我自己下了新版讀者端才發現,其實你們一直有討論劇情給我留言來著,我還以為寫的太爛,你們都跑光了,白白emo了一個月。。。

ps:祁欣各種暗中窺測,發現秦小侯爺暗戀歡歡證據的這個伏筆,前面文里陸陸續續有留了幾次,本來由歡姐猜出來,其實略顯夸張了點,但是因為我不想再寫祁欣視角了,就由歡姐開天眼,把這個線索填上吧。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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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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