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嫡歡第269章 開局即破局,乘勝反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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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開局即破局,乘勝反擊!


更新時間:2022年08月20日  作者:葉陽嵐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葉陽嵐 | 千金令: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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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佩剛被拿出來時,雖然后面宴席離得遠,并看不清玉佩的具體模樣,楊青云也猛然意識到了什么,不由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那玉佩遺失已久,雖然平時不提自己都差不多忘了……

可當時為了避免后顧之憂,卻做足了鋪墊準備,總不會真的將這么一件事遺忘。

并且今天宮宴期間祁歡的種種舉動也都在提醒他,今天極有可能有事發生。

所以,聽到“玉佩”二字,他當即已經眼皮一跳,意識到這是沖著自己來的。

云湛站在帝后身旁半天,一直冷眼旁觀,自然意識到這事情從頭到尾都非比尋常。

他踱步上前,面上漫不經心的接過玉佩打量:“罪臣之后沒入宮中的,據本宮所知,一般入宮或者流放時身上都不會容許留有太過貴重的物品了,這塊玉成色不錯。而且……單看著穗子絲線用料和編織手藝也都不俗,不像是一個戴罪的宮女的物件吧?”

盛賢妃拿眼角的余光又瞥了顧皇后一眼,見顧皇后不說話,便就接茬道:“太子殿下還是太年少,這男女之間私相授受,總要交換一兩件定情信物的,這塊玉,一看就是男子貼身佩戴的。”

云湛擺出一副不知事的少年受教后的表情,歪著腦袋笑了笑,狀似無意的調侃:“本宮確實不太明了,既是定情信物,怎么不隨身攜帶呢?宮女住所,好像都是十數人甚至數人一個通鋪睡的,一個柜子的格子也通常都是兩三人共用。宮人們之間不是時常因為失竊和偷盜,爭執,甚至大打出手嗎?這個宮女怕不是腦子不太好使,居然沒將這樣東西貼身攜帶?”

在場吃瓜的百官命婦,都被他說的一愣一愣。

盛賢妃想接茬,一時都沒街上。

太子殿下卻仿佛打開了話匣子,意猶未盡的繼續喃喃道:“也是,她若但凡是有幾分腦子,也不至于枉顧宮規,在宮里做出這等丑事,以至于輕易葬送了一條性命。”

太子殿下畢竟是太子殿下,人群里也并非沒有口才好的,只——

沒人愿意身涉其中,故而全都明哲保身的只是看戲,并不輕易接茬。

最后,便是顧皇后似笑非笑的嗔了兒子一眼,將那玉佩取過看了眼:“別東扯西扯了。”

再下一刻,她便又于瞬間冷肅了神情道:“這宮人身懷有孕是事實,這事兒至少不是她一個人能成的,既然她出不得宮門,那她的情郎就必是進來與之相會的。這玉佩品相不俗……”

她沖賈公公挑了挑眉:“派人去查,看看能不能尋到它原來的主人。再有……這宮人偏要選在今日,在宮宴前面投湖,本宮瞅著是必有深意來著……一并去查,這樣的玉佩瞧著不像是軍旅粗人所有,后宮護衛先只查將官以上,文臣……在前朝諸衙門常來常往、進出走動的,都查。”

盛賢妃從一開始就以為是誰在給顧皇后找麻煩,設圈套,現在但見顧皇后自己就先把話都說滿了,當真是一副準備徹查到底的架勢,翻到開始疑惑——

這究竟唱的哪一出?

只她還是隨口附和了一句:“是啊,既是定情信物,就總要有個交換,這宮女繡了如此多的飾物,想也是贈與情郎的。不過,宮里常年走動的御林軍將領還容易查些,前朝經常走動出入的官員……娘娘是準備后續慢慢查,還是今夜一鼓作氣?”

顧皇后又哪里不懂,對方是想等著看她栽跟頭?

她淺淺的勾了下唇:“兵貴神速。”

然后,目光凌厲清明的側目掃了眼身后烏壓壓做了一大片的朝臣命婦:“想必這會兒眾卿家也不會心生困意,就受累都先等一等吧。”

她對賈公公交代:“前朝重點先查各衙門、各個官員的屋子,若無所獲,明日本宮再另行安排。”

她不可能將所有人都扣在宮里,等到這事查出個確切的結果,只能先抓重點,表個覺悟偏私的態度。

顧皇后這邊且在交代賈公公辦事,皇帝卻自她手里接了那玉佩過去:“這玉佩朕看看……”

顧皇后并未多想,隨手給了他。

這邊賈公公剛要領命離開,席上就見一人抖了抖袍子站起來。

楊青云于眾目睽睽之下,沖著帝后方向拱手深深一揖:“陛下,微臣翰林院庶吉士楊青云,斗膽懇請陛下與皇后娘娘,陛下手中玉佩,可否容臣先辨認一下?”

本來滿院子一兩百號人,都在靜坐吃瓜看戲。

楊青云這驟然挺身而出,可謂平地起波瀾。

幾百雙眼睛,齊刷刷,不約而同朝他看過去。

顧皇后雖不插手前朝之事,但她是個極有遠見和打算的人,該了解的人一定了解,該認識的人也一定認識,聽了楊青云的名字——

她與太子云湛同時茅塞頓開,恍然明白,今日這事莫不熟沖著長寧侯府甚至平國公府去的?

這可就棘手了!

只皇帝手里摩挲著玉佩,高深莫測的,表情依舊平和,毫無改變。

楊青云不卑不亢,立于人群之中,微微弓著身子,保持一個拱手而立的姿態:“數月前,春闈殿試那日,微臣曾在出宮的路上被人偷盜,遺失了一塊貼身佩玉。遠遠看陛下手中這塊,穗子顏色與臣曾經遺失那塊極為相似,所以斗膽,請陛下容臣先辨認一下。”

整個院子里,鴉雀無聲。

他說自己曾經遺失玉佩這話——

約莫除了祁歡母女和他自己,就再沒有第三個人肯信。

所有人都覺得他這是與宮女有染,東窗事發之后,所找的開脫借口罷了!

只有皇帝泰然處之,往椅背上一靠,沖他抬了抬下巴:“你來吧!”

“多謝陛下,皇后娘娘。”楊青云不慌不忙的先全了禮數,又是深深一揖,這才離席快步走了過來。

席上楊氏幾乎是膽戰心驚,見狀,亦是按耐不住的也想要跟著起身,卻被祁歡僅僅按住了手。

祁歡隱晦的沖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楊氏強忍著心中情緒,暗中咬緊牙關,緊張的都幾乎不敢呼吸了。

楊青云走到皇帝面前,跪在地上。

他一個末流小官,自然不敢直視龍顏,跪在皇帝面前,將雙手舉過頭頂。

皇帝沒動,李公公自他手里取過玉佩,遞到了楊青云手里。

楊青云只看一眼,就在萬眾矚目之下坦然承認:“這的確是微臣之物,四月十六入宮參加殿試那日被人劃斷穗繩盜走的。”

此言一出,頓時滿場嘩然。

盛賢妃不認識他,云崢卻知道這是祁歡的親表哥,當即冷笑:“楊大人說是遺失之物,可目前種種跡象顯示,這確實你與那宮人私通穢亂宮闈的罪證呢。”

盛賢妃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兒子會主動摻合到這后宮之事里,與一名不見經傳的末流小官為難,不禁奇怪的看了兒子一眼。

楊青云依舊面不改色,十分的鎮定,規矩跪在皇帝面前:“外面身亡的宮女究竟是否穢亂宮闈,微臣不知,也容不得微臣過問后宮之事,但微臣的這塊玉,確實是殿試那日被人偷盜遺失的。”

祁歡坐在后面的席上,冷眼旁觀。

卻不由的佩服起楊成廉那一家自來!

明明已經實錘一定他們的手筆,那一家人,卻從老夫人寧氏到青蔥少女的楊盼兒,甚至包括宮里的文妃都一樣,從頭到尾,一語不發,表現出來的姿態,也不露半點要將人置之死地的急切。

就仿佛——

他們當真也只是看戲,事情完全與己無關。

云崢那里恨祁歡恨得牙癢,逮住機會卻準備棒打落水狗,勢在必得的還要再開口……

卻聽得那位閑散靠在椅背上的皇帝陛下淡淡開口:“哦,此事朕知道。”

楊氏當時只覺得是心上緊繃到了極致的一根弦驟然崩裂,反噬之立抽的她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而這整個院子里,幾百號人,又都大眼瞪小眼,瞬間再度安靜如雞,全都炯炯有神的看著全場最佳的人證——

皇帝陛下!

顧皇后與太子,甚至都懷疑他是作偽證了……

只有皇帝陛下的表情一直悠然閑適。

云崢愣了片刻,一激靈回過神來,有些急切道:“父皇……”

顯然,他也認為皇帝是為了維護皇后,所以愛屋及烏,胳膊肘都拐到祁歡親戚身上了。

楊青云跪在前面,面色如常。

皇帝卻是自顧解釋:“殿試那天吧,朕見完士子們,當日說好了要去跟朕稟報大理寺公務的祁愛卿卻晚到了半個時辰,朕記得……”

事情過去幾個月了,他又日理萬機,故而回憶起來就有些緩慢。

說著,皇帝目光轉向宴席這邊,于百官叢中尋人。

祁文晏一撩袍角起身,遙遙一拜,代為說道:“是。微臣當日誤了面見陛下的時辰,正是因為楊青云于宮中遺失玉佩,家里小侄女帶著他前往大理寺之找臣報了失竊案。”

眼見著他們親手導演的一場好戲,居然毫無征兆的,剛開局就不受控制的朝著這樣詭異奇葩又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了……

縱使楊成廉那一家人再是如何沉得住氣,本該一個由他們運籌帷幄的局,瞬間整個局勢逆轉,被對方牢牢把控了,那一家子多少都有點繃不住了。

由于祁文晏提到了她,祁歡這才也整理了裙子站起來。

同時——

她便是不動聲色去暗中打量那一家人。

楊成廉沒什么太大的表情,但是能夠看出整張面皮都繃得很緊,顯得比平時嚴肅多了;

楊家老夫人寧氏,則是垂著眼簾,入定般一動不動,目前看來,那一家上下,屬她最鎮定,從她臉上身上幾乎看不出任何破綻和端倪;

楊盼兒那里,表情和視線活動的都最為跳脫頻繁,明顯透著些不知所措;

再就是陪在帝后身邊的文妃母子了——

文妃微蹙了下眉頭,大概這樣的反轉讓她很難接受,是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勉強恢復了完全若無其事的表情,而年紀還小的六皇子,則可能是壓根全部知道內幕,左看看又看看,純粹是天真看戲了。

祁文景壓根沒想到這里頭會有自己妻家侄子甚至自己女兒的事,祁歡起身,他與楊氏夫妻倆也都跟著站了起來。

祁文晏有條不紊的繼續道:“雖是在宮里的大理寺衛所,但因著歡姐兒是臣的侄女兒,公允起見,這兩個小輩的前去報案,微臣走的也是大理寺的正常程序。雖然微臣無權搜宮,替二人尋找失物,但這件案子,確有其事,大理寺的庫房收有當時的完整卷宗與證物,卷宗由大理寺小吏蘇清沐執筆。陛下可派欽使,這便前去大理寺調閱案宗與證物。”

那天祁歡帶著楊青云去找他立案,臨走之前祁歡私下對他的那個請求——

便是叫他稍后面圣之時,找機會將事情先灌皇帝耳朵里。

雖說為了丟失的一塊玉佩就處心積慮,去皇帝面前上眼藥,這看著十分荒唐和小人之心,但祁文晏當時還是照做了。

倒也不是為了哄著小女孩玩,實在是祁歡當時的態度慎重和篤定到叫他在潛意識都開始等著后續有事發生。

而他要把這事告訴皇帝,也再容易不過,拖拖拉拉晚一會兒去面圣,皇帝自然會問他遲到的緣由。

也誠然——

皇帝當時只是與他閑聊,并不會把一個新晉進士丟了塊玉佩當回事去過分追究。

可一旦東窗事發,就可一朝制敵,整個反轉局面!

眼見著形勢失控,這樣一個打壓祁歡的機會,云崢是不肯輕易放過的。

他長了張嘴,一時卻不知道該怎么絆倒他父皇這個最強人證。

皇帝自然不肯背處事不公的黑鍋,祁文晏提了調閱卷宗,他就點頭應允:“大理寺卿……朕最信的過你的為人,公允起見,你親自帶人回去取卷宗來吧。”

這樣一件小案子,過了大理寺的衙門,自然也會過大理寺卿之手,但實在是微不足道,失竊案而已,大理寺卿倒是沒什么印象了。

他當即領命,便起身匆匆離席離開了。

這邊他人才剛走,院子外面就看略顯遲疑又走進來一個人。

來人一身御林軍的鎧甲,單膝跪地給帝后請安,然后有些諱莫如深的對皇帝道:“陛下是在查問楊青云楊大人遺失玉佩一事是嗎?此事,微臣也是知情人。殿試那日,微臣輪守宮門,楊大人隨同僚們出宮時,正好換崗,當時領他們出宮的內官大人不敢為了他的一塊玉佩就大肆搜宮,兩人還起了爭執。后是長寧侯府的祁大小姐過來,表示體諒,并且請求卑職差人送他二人去的大理寺衙門。”

這人,便是與顧瞻相熟的那位武校尉。

他說著,就從懷里摸出個荷包,從里面掏出一張放久了,浸了汗漬,又被摩挲的有些發黃破損的紙張:“為了尋回失物,事后楊大人便畫了玉佩的樣子出來,托付微臣,日后巡視宮中時替他順帶著找一找。此事,微臣手底下親兵也全部知道,并且都見過這張玉佩畫像。”

李公公將畫紙接過,皇帝親自比對之后,周圍好奇的皇子和后妃們也開始將畫紙與楊青云的玉佩爭相傳看。

比對無誤。

事實上,這時都已經無需再等大理寺收錄的案卷和證物過來了。

此時,祁文景一家三口也都離席來了這邊。

皇帝一眼跪在面前的楊青云,淡淡道:“你先起來吧。”

云崢不想眼睜睜放過這樣一個打壓祁歡的機會,急切道:“父皇不覺得此事蹊蹺嗎?這楊青云就仿佛事先知道這塊玉佩將要牽連進莫大的麻煩里一般,事先就安排這般縝密,面面俱到……這本身難道不就存著問題?畫像和卷宗都可偽造……”

皇帝一直沒什么表情的臉色,眉心突然猛烈一跳,露出個不忍直視的晦氣表情。

祁歡知道云崢這是沖著自己來的,也當即站出來一步,反唇相譏:“寧王殿下,這宮城是陛下的宮城,御林軍是陛下的親衛,大理寺也是朝廷的大理寺,陛下為萬民之主,這后宮和天下都是姓云不姓楊的。寧王殿下可別這么抬舉我表哥,這么大個帽子扣下來……我們可不敢接!”

說楊青云為所欲為的在大理寺甚至宮里安排人手作偽證——

這話不僅荒唐,還很打臉。

若楊青云真能干成這種事,那云氏的天下豈不是漏洞多的跟篩子一樣,早亂套了!

云崢只是一時情急,不想放過搞死她的機會,被祁歡當面擠兌,登時漲紅了臉,怒斥道:“你打對本王放肆?!”

祁歡懶得理他,徑自上前跪在了皇帝面前,擲地有聲的正色道:“陛下,不過寧王殿下有一句話還是說對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著蹊蹺,臣女倒是懷疑這是有人處心積慮,利用數月時間穩步超控,布了一個殺局意圖將我表哥置之死地!”

她看似只是正常爭辯是非,說話間,卻拿眼角的余光無形中瞥了文妃一眼。

這一眼,極是隱晦。

除了當事人文妃自己,旁人都未曾得見。

文妃甚至覺得這是祁歡這小丫頭在公然像她挑釁……

或者,也不是挑釁,她是宣戰!

但是她們步步為營,籌謀布署數月所成的一個必殺局,開局就被對方直接破開,這事確實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文妃面上再鎮定,也受到了巨大的沖擊,心神不寧。

再被祁歡這一眼掃視過來——

她心臟狂跳的幾乎要從嗓子眼崩住來,長長的指甲當即扣住座椅的扶手,強迫自己不要失態。

盛賢妃這會兒也意識到這是有人要針對祁歡、顧瞻,甚至還有可能是顧皇后所設的局,登時斗志昂揚的陰陽怪氣:“這楊青云不過一介末流小官,誰吃飽了撐的,費這么大勁暗算他。祁氏,你這年紀小,看著口氣卻不小,這樣信口開河,是打量著陛下與皇后娘娘寬仁,不會治你的罪嗎?”

祁歡暫且也沒理他,只望定了帝后二人,道:“第一,我表哥三月前被人偷盜的玉佩,今日再次浮出水面,并且被人設計成了與宮女私通,穢亂宮闈的證物;第二,這宮人與人有染,并且身懷六甲,尋死便尋死,卻偏要在死前服用滑胎的惡藥,為的難道不是刻意揭露自己身懷有孕的事實,進而引發私通的丑事?第三,此宮人尋死,平時不尋,非要選在今日,還趕在宮宴附近的湖邊,似乎也是為了把事情直接鬧到人前……”

她說著,又意味深長轉頭看向旁邊的郭小姐和唐小姐等人:“之前陛下都要回寢宮了,卻那么小險些被唐小姐撞到,進而拖延……”

唐小姐大驚失色:“不……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被絆了一下。”

祁歡卻仿佛咬上她了不放:“地面平整……”

唐小姐直接被嚇哭了:“我真的被絆了……”

就在眾人因為祁歡是為了自己表哥開脫,胡亂攀時,卻沒等到她繼續攻擊唐小姐,她目光掃向旁邊站成一排的宮女太監;“那就是唐小姐過時,有人伸腳了,意圖驚駕!”

此言一出,那兩排宮女太監全都驚慌失措的匆忙跪了一地。

那個跳出來呵斥唐、郭兩位姑娘的管事太監見狀,忍不住指責:“祁家姑娘休要放肆,自恃身份,隨意攀誣奴才們這些下等人嗎?”

他不說話祁歡也沒忘了他,下一刻,就目光銳利又刷的轉向他:“最可疑的分明是你!”

管事太監一愣。

祁歡道:“陛下寬仁原也沒準備追究兩位姑娘的莽撞之責,你卻著急忙慌跑過來,拼著在陛下與太子殿下面前逾矩,也要狗拿耗子,呵斥恐嚇兩位姑娘……”

管事太監臉色雪白,驚恐萬狀的連忙磕頭就要開脫:“陛……”

祁歡哪肯給他開口的機會,辭色鋒利的繼續說道:“是你開口誘供,恐嚇之余逼迫兩位姑娘說出湖邊有人投湖身死之事的。”

“奴才沒有!”管事太監自是不認。

“你有!”祁歡不管不顧的當眾和他吵:“不僅如此,在陛下再度明言寬宥兩位姑娘的莽撞之舉時,你甚至再次僭越本職,當著陛下與太子殿下的面,又一次恐嚇兩位姑娘,言語間繼續逼,終于引導她們說出湖邊死人之事,以引起全場嘩然,好逼著皇帝陛下與皇后娘娘不得不當眾問詢處置!”

楊家的人和文妃都緘口不言,其他人看著祁歡這個架勢,自然也沒人愿意蹚渾水,就導致了個全場任由她發揮的局面。

那管事太監被她擠兌的舌頭打結,冷汗直流,想反駁,卻又覺得在她如此清晰的思路之下,根本無所遁形,最后就只能連續磕頭喊冤枉。

祁歡的終極目標又不是他。

緊跟著已經放過了他去。

她再次轉開視線,這回卻是無端瞄上了伏在地上的徐秋。

徐秋隱隱覺得有兩道如有實質的鋒利視線在凌遲自己,忍不住稍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

“還有你!”對上她視線是瞬間,祁歡再度火力全開:“你好冤枉啊,明知道這里層層守衛森嚴,卻一力闖到了外圍,時機拿捏相當穩妥的趕在陛下離開之前,叫他親耳聽見了你的冤屈,以至于眾目睽睽之下,不得不過問,持續將事情鬧大,你也是局中人之一。”

這是一個環環相扣的縝密殺人局,祁歡等了它許久,自然不會只求一個給楊青云脫罪就罷!

因勢利導的反殺回去,才不虧了她這幾個月等待中所受的煎熬!

------題外話------

這個局鋪墊我半本書了,讓大家久等,但是不白等,到了我們歡姐嘎嘎亂殺的高光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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