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善:、、、、、、、、、
這名士兵把那場戰斗描述的,驚天地泣鬼神,其他的人都聽的心情激昂,意猶未盡。
而前面的一家人,已經翻越了山梁,融入前面的官道。
越往前走,官道上也更熱鬧起來。
有趕著驢車牛車的,有挑擔子的,還有推著獨輪車的,還有和傅余一樣趕著馬車的。
當然,也有騎馬的,總之是形形***的人都有。
家里的幾個大人還好,寧兒靠坐在齊賀身上,小嘴兒不停的問東問西。
直到太陽偏西,他們終于走到了寧遠城外。
看著高聳的城墻,傅心慈回想起來他們第一次來這里的情景。
「那時候還是齊伯伯來接咱們的。」
「是啊,要是沒有你齊伯伯,咱們一家子可能沒有如今的富庶生活。」
傅心慈想說:有是有,就是沒有如今的便利。
等一家人到了城門口,一人交了兩文錢的進城費用,就很順利的進了寧遠城。
古香古色的一座邊境小城,面積并不大,和末世前的城市沒法比,但是在這北疆也算是一座繁華的城池。
一家人剛剛進城,就被有心人給盯上了。
因為這一家人,怎么看怎么像肥羊。
看著那些人的眼神。
齊賀:把我們當肥羊,是不是對我們的不尊重?
宇兒:大不了開打。
傅心慈:想那么多干啥?全部撂倒。
前面的十字路口,傅余剛趕著馬車準備過去,就見從旁邊沖出來一個穿著布衣,年紀和宇兒差不多的不多的半大小子。
傅余見有人沖過來,趕緊的勒住馬車,馬車堪堪在半大小子的身前停住了,沒有碰到身上。
傅心慈坐在車廂里,把半大小子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見他閉著眼睛等死的模樣,就知道這是個狠角色。
傅余也感覺不對勁,因為他趕車的速度并不快,所以不是有意的往馬車上撞,根本就不會出現眼前的一幕。
見這一家子都是生面孔,在加上有人故意的往這邊靠攏,眨眼間的工夫,這里就圍攏過來幾十號人。
然后就見一位三十多歲一臉精明的婦人,手里還拽著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呼天搶地的向這邊跑來。
婦人一邊跑,嘴里還念念有詞。
「哪個王八羔子撞了我家小郎。」
只是等她匆匆的扒開人群沖進來,就見馬車離她嘴里的小郎還有那兩三寸的距離。
「呃~」
婦人給小郎使眼色,意思是讓他往馬車上倒。
小郎也想啊,只是他的眼睛瞟向他身旁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根本就不給他倒的機會。
「你,你們…。」
婦人也看見了小郎身邊的少年。
只是這點小事也難不倒她,她可是這寧遠城里有名的潑婦,認識的人寧可繞道走也不愿意碰到她。
至于原因,當然是怕被訛。….
婦人想的很簡單,拽著手里的小丫頭就要往宇兒身上撞。
「誒,誒呦喂。」
婦人以為她撞過去,那小前面肯定會躲開,她就順勢往地上躺。到時候她當家的和兄弟就一擁而上,她可是相中了這輛馬車,最少也能換四五十兩銀子。
「呵呵。」她的笑容還沒來得及到達眼底,就覺得身子被什么東西給纏住了。
她低頭去瞧就見一根拇指粗的麻繩纏在她的腰間,繩子的另一頭就攥在一個十四五歲的青衣少女手里。
哎呦,這少女穿的雖然不花俏,但這長相在這寧
遠城里可得算頭排,這要是賣去天香樓,也得好幾十兩銀子。
傅心慈看這婦人的眼神,就知道她沒想好道,就一抖手里的繩子,那婦人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
「啊~撲通」一聲,那婦人的身子就砸在了兩個兇神惡煞一樣的男人身上。
看熱鬧的人都懵了,誰都沒有想到,這么一個水靈靈的姑娘,說動手就動手。
傅心慈卻輕飄飄的看了齊賀一眼,齊賀很明白是讓他護好了爹娘和弟弟,剩下的就交給她了。
看見那兩個男人的時候,齊賀就想動手。可是傅心慈根本就沒給他機會,手里的麻繩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直接就把那三個人給捆了一個結實。
「唔~」惡漢剛想破口大罵,他們腳下穿的鞋子,就像長了眼睛似的飛到他們的嘴里。
「唔~」
「唔~」
這會兒,旁邊看熱鬧的,有人尋思過味來,這個少女恐怕是個好手。
不然,任誰也不可能一動手就把那一家子耍兇斗狠的潑皮都給收拾了。
傅心慈卻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她見周圍看熱鬧的還不想散開,就脆生生的開口了。
「眾位,這熱鬧也看完了,就散散吧,咱們還要趕路呢。」
少女話落,沒人答話,卻都自動的讓出來一條道。
而地上捆著的幾個人,都瞪著牛眼,恨不得把少女給活吞了。
少女看著笑了,「不服氣,可以去鷹嘴崖找我打架,我姓傅,不過想好了在去,無論是打死打傷我可是不賠的。」
「鷹嘴崖?姓傅?」有人嘴里咕嚕一句,忽然就大聲的嚷嚷起來:「她難道是傅大姑娘?」
「傅大姑娘?」有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附和了一句。
「傅大姑娘當年從寧遠城路過的時候,也就七八歲,就把天香樓的老鴇子給打了。」
「如今看模樣有十四五了,比幾年前還彪悍了。」
「能不彪悍么,劉將軍可是親自表揚過傅大姑娘的,說傅大姑娘打韃靼人,打倭寇都是沖在前面的。」
「可不是。我們家隔壁的二小子可是在鷹嘴崖當兵的,前些日子回來還說了,這回倭寇上岸又是傅大姑娘和衛所的官兵,還有錦衣衛的人聯手,把倭寇都給全部消滅了。」
「嗯,每次不管是韃靼人,還是倭寇,只要一來遼東,鐵定能聽到傅大姑娘的消息。」
「哎呦,好幾年都沒有看見傅大姑娘了,這一見著都長成大姑娘了。」
「可不是。」
眾人嘴里說著話,地上捆著的那個婦人,差點兒哭出來。
娘啊,她是睜眼瞎啊,她剛剛想啥來的,她竟然想把那個傅大姑娘賣到天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