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放心,咱們鐵定不開門。”連孟八老爺現在都瞧不上這一家子,“就沒見過這么懶的人,老的還被豬油蒙了心看不清現在的處境,啥都指望老二。”
“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孟七老爺給他們做了一個總結。
孟三老爺被幾個兄弟說的面紅耳赤,羞愧的抬不起頭來。
等幾個堂弟帶人走了,從地上抓起來一個棍子向麻氏和大兒子兩口子打去。
“你們現在就跟老子下地收菜去,不然就給老子滾。”
麻氏和大兒子兩口子,第一回見孟三爺發這么大的火,心里就是再不情愿,也都磨磨蹭蹭的跟著下地去了。
只是到了地里,他們有些傻眼了,大多數人家地里的白菜和蘿卜都收的差不多了。
沒收完的人家,無論是白菜還是蘿卜都和他們家的不一樣。
他們家的蘿卜白菜,都在雜草叢里長的艱難。
孟三爺不信邪的親自去拔起來一根蘿卜,還沒有他的小手指頭粗,就有些不自在的問旁邊不遠處地里干活的人。
也是巧了,那人是五家村的,開口帶著嘲諷。“呦,這地種上了,你們就沒來過人吧。瞧瞧這草長的,你們要是不來,我還以為你們這片地要放兔子。”
那人說完了,拿起來農具就往衛所的方向跑,地里的活計都不干了,他終于看見了比他還懶的人。
孟三老爺一家還不曉得咋回事,一個個的還在埋怨累,在雜草叢里尋找白菜和蘿卜,還是挺有難度的。
就見五家村的那個村民,引著金小旗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金小旗,您瞧瞧這一家子喪良心的玩意兒,就這么明晃晃的浪費咱們衛所的土地。”
孟三老爺也沒有想到,他們一家沒好好的種地,還能把金小旗招來。
潘氏見大事不好,忙開始甩鍋。
“金小旗,不是我們一家子不種地,是老二他們三口不好好種地。”
“對對對,就是我們家的那個二王八犢子太懶,這片地才被糟蹋成這樣。”
金小旗對這一家子的無恥早有耳聞,只是這婆媳倆的無恥程度,他還是第一回見到。
他也沒和他們多廢話,指著那塊幾乎撂荒的地旁邊,道:“孟啟城一家三口只種五畝地,喏,就是這一塊,人家已經收完了。”
麻氏和潘氏看著金小旗指著的那塊地,上面光禿禿的,白菜蘿卜都收走了,零星的還能看見幾棵野草,和他們家的這塊已經長過膝蓋高的雜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金小旗見他們都看完了,才接著往下說:“你們這些人,大人最少要種兩畝地,小孩最少一畝,算算一共有多少畝?”
麻氏和潘氏沒想到土地是這樣算的,一家子全傻了。
金小旗見他們一家子都不說話,就細細的給他們算。
“你們家是四個大人,兩個孩子,最少要種十畝地,你們還想推給誰?”
“我們要種十畝地?”這會兒孟三老爺的后脊發涼,作為一家之主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金小旗下面的話,印證了他的預感。
“孟慶輝一家六口罔顧衛所的戒律,糟蹋浪費土地,今天本小旗就代把總小施懲戒。”
聽到金小旗大聲的說出來那句,小施懲戒幾個字,一家子人全嚇的都說不出來話。https://
金小旗一揮手,衛所里的幾個士兵上前押著這一家子往回走。
因為兩個村子離的近,而且金小旗為了殺一儆百,就讓士兵把他們帶到孟家村的村口,還敲著銅鑼把兩個村子里的人都招了過來。
傅心慈也跟著齊賀他們過去看熱鬧,孟啟城兩口子帶著孩子也去了,就站在他們旁邊。
金小旗見大家差不多都過來了,就當眾說了他們一家子的罪狀。
周圍看熱鬧的人,一年四季也沒啥娛樂活動。這會兒可有熱鬧瞧了,也是討厭這一家子的懶惰,說出話來就一個比一個刺耳。
“都到這步田地了,還不干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一家子要飛升了,練辟谷呢?”
“可不是咋的,就沒見過這么懶的。。”
“哎呦喂,瞧瞧,這一家子都到了衛所了,還把自己當大爺,咱們做夢都不敢這么想。”
“是啊,懶得生疼,餓的直哼哼。”
眾人七嘴八舌的數落,孟三老爺聽到了真想有個地縫鉆進去。
麻氏卻左一眼右一眼的瞪二兒子,心里暗戳戳的罵著:都怪這個二王八犢子,他要是好好的天天下地干活,她能老天巴地的被金小旗批判,被一群看不清自己身份的人數落,真是越想越氣。
麻氏這里罵的還不解氣,就聽見金小旗對身邊的士兵吩咐道:“既然是小以懲戒,那么男丁就打十板子,女人五板子,沒成人的孩子三戒尺。”
麻氏和潘氏聽說還要打板子,當時就嚇的坐在地上動不了。
孟三老爺父子倆也沒好到哪去,孟三老爺要不是還顧及到面子問題,都要號啕大哭了。
呵呵,他也不想想他們一家子哪還有面子。
當著兩個村子人的面,他們一家子被打板子,這可是里子面子都沒了。
孟啟忠也是嚇的跪在地上面無人色,慌亂中,他剛好看見了孟啟城,忙跪爬到孟啟城眼前,喊道:“二弟救我呀。”
齊賀很好奇:“怎么救你呀?”
“就是,就是…。”孟啟忠也曉得自己說的不是人話,就嘰嘰歪歪的有點說不下去。
還是孟玉堂善解人意,替他說了出來。“你不會是想讓啟城叔替你挨板子吧。”
孟啟忠無言的沉默,算是承認了。
周圍看熱鬧的是一片嘩然,這個無恥的玩意兒,又刷新了他們的下限。
麻氏卻在大兒子那里得到啟發,立刻對著金小旗說道:“金小旗,拜托你了,我們的板子就讓我二兒子替我們領了。”
“你,你們。”田氏早就領教過婆婆的偏心,但是這會兒,卻沒有想到婆婆如此的狠心。
麻氏對上田氏充滿恨意的眼神,又加了一句:“我們一家的板子,都讓老二兩口子領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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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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