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
婁葵被安排在了后院。
她換成了女子的裝束,因為容貌和男裝時沒變,所以只要仔細看還是能認得出來。
她想和系統兌換易容的道具,可惜所剩的好感值不夠買了。
斐鈺過來院子里看她。
“你最近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后院,等廣豐王的事平息之后再出去。”
他今天去打探了下,發現廣豐王被關押秘審,連他都無法接近。
這種情況就只有一個原因,廣豐王要造反的事,他父皇知道了。
收留婁葵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所以他才要警告她別出去。
婁葵主動摟住斐鈺的腰,靠在他的懷里,聽話的點頭,“我聽你的。”
斐鈺忍著厭煩,“我可是冒著風險收留你的,你別害我。”
這是提醒婁葵記得他的情。
婁葵的手在他身上點火,“我喜歡你都來不及,怎么舍得害你。”
“等我爹的事情平息之后,我就將手中的東西給你。”
她確實準備將廣豐王留下的勢力,分一些給斐鈺。
廣豐王突然被抓,造反是沒戲了,她的女帝夢也破碎了。
那就只有靠斐鈺,走當皇后的路了。
當然,要是以后當了皇后,生下了皇子,她也可以將斐鈺弄死,然后自己挾天子令天下,當個垂簾聽政掌管朝堂大權的太后,那樣也很爽。
原本被他點火有些意動的斐鈺,突然聽到了婁葵的另一番話,整個人懵了懵。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接著抓住婁葵的手道:“我在意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你手里的東西。”
婁葵笑著伸手戳著他的胸口,媚眼如絲的道:“可我就想給你,不單只給你我的人,我的全部都想給你。”
這狗男人的話她才不會完全相信,肯定惦記著她手里的東西。
所以她要用廣豐王留下的勢力,吊著這狗男人。
當然,這狗男人肯定也是喜歡她的,對自己的魅力,她還是自信的。
這會斐鈺確定了,他能突然聽到婁葵的心里話。
他將婁葵摟在懷里,眼中卻染上一層怒色,這個女人真是膽大,竟敢在心里喊他狗男人。
還要拿廣豐王的勢力吊著他,真是好樣的。
更讓他憤怒的是,她不但之前想當女帝,現在還想讓他當了皇帝后,將他殺害,垂簾聽政當掌管朝堂的太后。
還真是敢想。
那就看最后誰利用完誰了。
斐鈺忍著厭惡,將婁葵抱起來進了里間。
為了她手上的東西,他忍了。
幾天后,廣豐王府被官兵包圍,所有家眷和奴仆都被抓了起來。
京城的人也知道了廣豐王竟然在京城郊外的山上打造武器,并暗中養著一支私軍準備造反的事。
不但如此,廣豐王還勾結反王殘余勢力,妄圖要準備在京城造成混亂,計劃在不久之后攻打進來。
這次落網,人證物證俱全,廣豐王跑不了了。
上到朝臣下到百姓,對廣豐王都是唾棄的。
好不容易才過了幾年安生日子,他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大動亂。
當年幾個反王造反,京城那是血流成河,無辜的百姓也死了不少。
所以百姓們很痛恨這種要攪壞他們安定日子的人,廣豐王成了京城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
“難怪婁葵的人品那么差,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就是,剽竊和裝神棍騙人,都是人品敗壞。”
“不過也要多虧了婁世子,聽說他是想假裝救那名富商,讓人為他所用,誰知道卻反而害了他親爹一家。”
“也是冥冥之中注定了,被自己的兒子送進去,廣豐王這是遭報應呢。”
“也不知道婁世子逃去了哪里,官兵能不能追到。”
“應該可以吧,否則要是放虎歸山,他帶著廣豐王培養的私軍聯合反王造反打回來怎么辦?”
“真希望趕快將人抓起來。”
百姓們也在討論這件事。
突然有人神神秘秘的開口:“你們可能不知道一件事,婁世子其實不是婁世子,而是婁姑娘。”
“什么意思?婁世子是婁姑娘?”大家沒懂。
那人道:“婁世子是女子,在四皇子離開前,和四皇子有一腿。”
“四皇子就將她畫了下來私藏。”
“現在也不知道為什么,四皇子將那些畫突然公開了,還讓畫師臨摹了很多。”
“我有幸得到了一份,別說婁世子還真是頗有一番風情,難怪能迷得四皇子為她被丟去邊疆,狀元為她坐冷板凳。”
“更迷得三皇子為了她和靈郡主鬧翻。”
大家一聽震驚的同時,也特別的好奇,“居然還有這樣的事,快拿出來我們看看。”
那人就拿出了一疊紙,讓大家看。
看到二十多張紙上,表情姿態各異的婁葵,大家都忍不住嘖嘖起來。
“這模樣怕是青樓女子都做不出來吧。”
“沒想到廣豐王的世子是女扮男裝的,還這么奔放。”
“假扮女子才好和男子在一起不要臉的廝混啊!”
“那三皇子和四皇子不是都和婁葵有染?”
“還真是……”
除了這里,京城多處上演了同樣的事情。
婁葵的畫也被傳了出去,還有人故意拿去珍藏。
三皇子府。
斐鈺正在婁葵的院子里說話,聽到管家來報大皇子、二皇子和六皇子來了。
他很是莫名,這些人怎么突然上門了?
怕那幾人突然跑過來,認出婁葵來,所以他沒有耽擱,立即起身去前院迎接。
到前廳坐下后,二皇子對斐鈺笑著說:“三弟,哥哥之前誤會你了。”
斐鈺一頭霧水,“二哥誤會我什么了?”
二皇子笑著說:“誤會你有特殊嗜好,原來你是正常的。”
斐鈺無語,“我本來就是正常的。”
“你們今天突然過來,不只是要對我說這個吧?”
大皇子挑挑眉,“三弟還不知道外面傳開的事?”
斐鈺在后院被婁葵纏了一天,所以沒有見過暗衛,“什么事?”
六皇子從袖子里拿出一疊紙遞給斐鈺,“看來三哥還不知道呢。”
“不過三哥肯定欣賞過這紙上的風景。”
斐鈺依舊很莫名,接過紙打開看了看。
才看到第一張臉色就變了變。
接著快速又看了幾張,實在看不下去了,簡直不堪入目。
他面色發沉的看著六皇子問:“這畫你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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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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