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一個月前帶著家眷進京,想要打開京城的關系網,爭奪這一屆的皇商資格。
他妻子的娘家,正好和廣豐王府有關系,于是對方幫忙牽了線。
他也結識了不少權貴,送出了很多貴重的禮物。
在七天前,他跟著一名新結交上的勛貴子弟,去參加一個蹴鞠比賽。
剛好遇到了去看太子玩蹴鞠的靈郡主。
對方當時看了他幾眼,隨意提點了幾句。
大致意思就是他妻宮的位置有橫紋,妻子不忠。
還讓他趕快回去看看,他妻子這會十有八九在偷人。
沈柯來到京城聽了很多關于靈郡主的事。
特別是聽說對方是祈南觀觀主收的唯一關門弟子,就想著那看面相上應該也會比較厲害吧?
加上靈郡主身份高貴,現在更是太子妃,沒必要騙他一個商人。
于是他半信半疑的和那名勛貴打了個招呼,說有急事要回家一趟。
悄悄帶著人回院子,竟真發現他妻子在偷人。
而且偷的還不是別人,正是跟在他身邊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她妻子慫恿那人對他下手。
他偷偷聽到兩人的算計,要在半個月后讓人對他綁票。
然后他們假裝湊銀子去贖人,對方卻不按規矩來,直接撕票。
他們聯系的是一伙江洋大盜,行事很兇殘,所以撕票也屬于正常。
這樣他們不但能吞了他的家產,還能落下好名聲。
沈柯聽到兩人的謀劃氣得不行,恨不得提刀就進去將兩人砍了。
可卻生生的忍住了,他總覺得好像沒那么簡單。
他的兄弟背叛,很明顯是被他妻子勾引說動的。
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畢竟他這個丈夫擁有萬貫家財,對她更有利,他那兄弟以后要是得到他的家產,直接踢了她,她不是白謀劃一場?
那么他妻子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所以他忍住了,想要到時候見機行事,看能不能釣出她妻子背后是否還有人。
當然,也多虧了靈郡主的提醒,否則他蒙在鼓里,絕對要被兩人聯手害。
今天和人來看馬球比賽,正好看到靈郡主和太子也在,并且打完了一場比賽,他這才找機會過來感謝。
青柚笑著說:“不用客氣,剛好遇到了,我看你面相這些年也做了不少善事,不應該被人那么害,所以才提醒的。”
接著她又提醒,“對了,你最近小心點,看你的面相,又有小人盯上你了。”
小人是誰,當然是婁葵了。
原身那一世,婁葵拿出現代的那些方子做起了生意,有斐鈺的支持,很快生意就做大做強。
所以不但沒有看上沈柯,還等著沈柯被害,添了一把火。
沈柯死里逃生,等待他的不再是磨礪之后成為全國首富,而是婁葵暗衛的屠刀。
接著婁葵趁機吞了沈柯的家業和在南洋打拼的那些產業。
也因此發現,原來廣豐王早盯上了沈柯。
不過因為是婁葵干的,廣豐王也就沒有和這個兒子計較。
那時婁葵沒有被平南侯揭穿身份,就只是和廣豐王暗地里往來,幾乎沒人知道兩人其實是父子。
這也是婁葵和廣豐王要弄死平南侯的主要原因。
這一世,青柚不但破壞了婁葵在文人中刷名聲的事,還提前將方子給了皇帝去發展,讓婁葵無法再做那些生意賺錢。
因此婁葵就盯上了沈柯。毣趣閱
青柚當然要繼續破壞婁葵的計劃了。
而且青柚讓人查了查沈柯,發現這人雖然因為經歷過不少的磨難,做事有著狠辣的一面,但人卻不壞,比較有底線。
這也能理解,畢竟在海外混,沒有一股狠勁,早就被人吃得只剩下骨頭葬身大海了。
這些年來沈柯賺了錢之后,還幫了不少的人,做了很多善事。
所以青柚除了要破壞婁葵的計劃,還準備拉沈柯一把。
沈柯現在對青柚看面相的能力是很相信的,“小人?”
他也是聰明人,“郡主指的不是那兩人?”
青柚點頭,“從你面相上看,有人惦記上你的錢了,想讓你當他們的錢袋子。”
沈柯沉思片刻,“我在京城很小心,也不知道入了誰的眼。”
青柚笑道:“既然對方有這樣的目的,那肯定就會主動找你。”
沈柯秒懂,他意味深長地笑笑:“那我就等著魚兒上鉤吧。”
青柚點頭,接著精神力感覺到沈柯身上有一點異樣的波動。
她想了想說:“我感覺你身體里有東西,不過我不是很擅長這個,過幾天我師傅到京城,我請他幫你看看吧。”
沈柯一開始嚇了一跳,聽到她后面那句又松了口氣。
他很感激的對青柚抱拳,“那就有勞郡主了!”
他沒有直接說要怎么報答,但卻記在了心里。
兩人說了會話,沈柯就很識趣的告辭。
青柚走到看臺上和斐宸坐下,看著馬球場上新一輪的比賽。
斐鈺馬球打的還不錯,不過婁葵卻是最出眾的一個。
讓喜好打馬球的人都驚訝不已,有人還對婁葵忍不住改觀了。
青柚一看婁葵的模樣,就猜到這女人肯定又和系統兌換了什么道具。
“統子,婁葵身上是不是用了道具?”
系統很快冒了出來,“是的,她的系統在她身上附加了異能量。”
青柚問:“你能讓她身上的能量中斷嗎?”
系統:“沒問題,只要讓它的系統卡死,無法進行對她的繼續傳輸,就自動中斷了。”
青柚勾勾唇,“那你就去做吧。”
系統:“好嘞!”
它就喜歡這種“壞”宿主。
很快,正在馬球上意氣風發的婁葵,彎腰就是一桿。
誰知道身上的能量突然消失,那股靈活勁也再施展不出來。
球桿沒有碰到球,打空之后她整個人就摔下了馬,還來了個狗爬的姿勢。
正在現場覺得會被婁葵再次驚艷到的人:“……”就這?
這個婁葵真是厲害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婁葵也沒想到會這樣,她臉都差點氣成豬肝色,“系統,你在干什么呢?”
系統:“滋滋滋……”
婁葵:“……”垃圾系統,關鍵時候又掉鏈子,這玩意是不是三無產品啊!
她這摔倒的姿勢太丑,她自己都尷尬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掙扎著坐起來,可卻發現腳扭到了。
于是可憐兮兮的看向不遠處的斐鈺,“三皇子,我的腳不能動了。”
她是女人,女扮男裝的時間也不長,就習慣性用自己最有利嬌柔的一面。
這模樣要是換成個女人,大家還覺得很正常。
但現在婁葵是“男子”的身份,特別這里玩馬球的大多都是大直男,所以他們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
難怪婁葵是三皇子的心尖寵,原來兩人是這么相處的,有點被膈應到……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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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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