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了十幾分鐘,就見前面戚向磊和柳老六站著。
他們的前方地上蹲著三個,被樹藤捆綁住的年輕人。
看到這一幕,戚母和大隊長都松了口氣。
成功抓到人就好。
戚向磊看到他媽抓著柳三丫還愣了愣,“媽,你怎么來了?”
戚母瞪了他一眼,“你差點被人害了賴上,我能不來嗎?”
“之前就一直提醒,讓你離柳三丫遠點,現在差點出事了吧?“
戚向磊摸摸鼻子,“我也沒想到她會勾結縣城的二流子來算計我。”
正常姑娘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而且他也沒有見過幾個姑娘,這種事在他曾經的生活里是完全都想象不出來的。
戚母也知道這不能怪兒子,“走吧,將人送去所里。”
柳三丫看到收買的三人被抓,頓時徹底慌了神。
她立即掙扎著說:“我不去所里,我不告了。”
這次的可不再是家務事,去了所里沒她好果子吃。
關鍵這三人要是進去了,出來之后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聽到柳三丫這么說,戚母又松了口氣,看向大隊長和青柚問:“現在怎么辦?還去嗎?”
她也不懂。
大隊長心想,柳三丫都不告了,這件事也算是結束了。
他剛要說話,青柚就先一步開口了,“當然要去,否則以后她又做出這種事來怎么辦?”
“現在咱們人證物證俱全,她不告了,可你們卻可以反告她。”
戚母愣了愣,“咱們能反告她?”
青柚點頭,“她能告你兒子,你當然也能告她。”
戚向磊也果斷的說:“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媽,你放心。”
“這一切都證明是柳三丫算計的,這些人更是她找來有預謀的,之前更是她主動撲到我懷里抱我的,大隊長他們親眼看到了可以作證。”
“現在反而是他們的問題。”
他人比較正直,最是見不慣這樣的事,更別說還落在了自己身上。
戚母一聽,立即道:“好,那咱們去告。”
只要兒子能洗清,那當然不能放過柳三丫。
柳三丫氣得不行,又是柳青柚這小賤人害她。
“不,我不去縣城,我要回家,你們這是綁架。”
她又放軟態度,“我不告了,以后也會遠離戚向磊,你們放開我吧。”
蹲在地上抱頭的三人也紛紛求饒,“對對,我們不敢了,以后絕對不會再犯了。”
戚向磊冷哼,“現在知道怕,晚了!”
接著抓起捆綁三人的樹藤,將三人拉著朝縣城走。
戚母也用力的拽著不斷掙扎的柳三丫。
最后還是到了所里。
戚向磊報案,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ßĨQÚŶÚĔ.ČŐM
大隊長和青柚四人也作證錄了口供。
那三個二流子知道跑不掉了,于是毫不猶豫的將柳三丫賣了。
其中一人還掏出了三塊錢,“真是柳三丫指使我們的,我們沒有耍流氓,都是配合她演的。”
這次來處理這件事的同志,剛好是上次敵敵畏事件的那兩人。
看到柳三丫,在聽完整個事件過程后,他們都一頭黑線,無語極了。
怎么會有這樣的姑娘?他們接了那么多案子,柳三丫接連犯的事,都是第一次見到。
想要嫁給對方,人家不愿意娶,就用這種辦法賴上,她還真想得出來。
不過不得不說確實很容易成功,要是沒有證人,那三人也沒有抓到,戚向磊就真可能被她賴上被迫娶了。
老同志對柳三丫問:“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在這么的證據面前,柳三丫也沒法不認。
她其實也挺怵所里的,于是哭著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太喜歡戚大哥了,才想出了這種方法。”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現在也只有裝可憐積極認錯,希望能寬大處理。
柳三丫已經不是第一次做壞事,所以大家都不相信她覺得自己錯,以后不敢了。
所里的同志拘留了柳三丫和三名二流子,還要繼續審問。
青柚他們錄完口就離開了。
出門后,戚母覺得心中的惡氣總算出了。
“你們說,這柳三丫會不會坐牢?”
戚向磊想了想說:“這種情況可能不會坐牢,不過應該會被送去勞動改造。”
這次的事算是情節嚴重的,柳三丫不可能再關七天就放出來。
青柚也點頭,“十有八九就是勞動改造了。”
這年頭,犯事除了坐牢,還有勞動改造呢。
落實之后,柳三丫在村里的名聲將徹底玩完,比曾經的原身還要嚴重很多。
將來回去,也絕對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那種類型。
柳三丫還沒法出外面去混,畢竟大隊長不可能幫她開證明。
離開放還有將近十年時間,她就看柳三丫怎么熬。
戚母道:“就算是去勞動改造也好。”
最好多被罰一段時間。
接下來,青柚四人去機械廠配零件,戚向磊母子先回村。
他們回村后,就被村里人圍著問結果。
戚母可沒有幫柳三丫隱瞞的心思,將對方做的事情全都仔細說了一遍。
村民們紛紛搖頭,對柳三丫都很厭惡。
長輩們回到家后,還對家里成婚和未婚的年輕男子們再三叮囑,等柳三丫回來,可千萬要離她遠點。
這種不檢點又壞又毒的姑娘,誰家沾染上誰家要倒大霉。
村里的小伙們也心生警惕,雖然覺得現在柳三丫看著挺好看的,可卻也不敢招惹和娶這種姑娘。
過了兩天,所里的同志來村里通知大隊長和柳三丫的父母。
柳三丫犯的事不輕,所以判罰去農場勞動改造一年。
這個結果除了大房兩口子外,其他人都覺得判的好。
所里的同志走后,這個消息不但傳遍了桃花村,附近的村子也傳遍了柳三丫做的事。
現在可謂是提起柳三丫來,那完全就是反面教材。
別說是桃花村,就是外村的人都叮囑家里的年輕小伙們,將來要是遇到柳三丫一定要遠離。
柳三丫被送去農場,大房也徹底沉寂下來。
一開始還因為柳三丫被指指點點,而且不少平常往來的人,都疏遠了大房兩口子。
現在的人會有一個觀念,能教出這種女兒的父母,又能好到哪里去?
柳老大兩口子在女兒的慫恿下分家,想必也是看著老實,背地里奸詐。
大房在村里的生活因為柳三丫,比在老柳家時艱難很多,主要是名聲不好。
也因此大房一家人對柳三丫都生出了很大的怨氣。
他們都想著等柳三丫一年后回來,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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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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