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爺子眼里,柳三丫這樣的就是攪家精。
柳老大臉火辣辣的,不光是被打疼了,還是羞的。
這么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被親娘扇嘴巴,還是當著家里這么多人。
而且女兒說的確實太過分了。
他娘是封建殘余,那他這個兒子又是什么?
將老太太告去批斗,他們一家人在村子里都會抬不起頭來的。
他可是親眼看到村里那戶地主和家人是怎么被斗的。
柳三丫見青柚挑撥一下,老太太和老爺子都針對自己,氣得不行。
她早就準備好要和這家人撕破臉了,所以冷著臉說:“你們要是不給我飯吃,我就去所里告你們虐待。”
老太太和老爺子見她還不悔改,氣得不行,“你……”
其他幾房的人也覺得這柳三丫太過分了。M.ßĨQÚŶÚĔ.ČŐM
柳老六冷笑,“大哥,你這女兒還真是厲害,動不動就舉報或者告虐待,這是將我們一大家人當階級敵人?”
柳老二也冷哼,“就是,咱們可是根正紅苗的三代貧農,可不怕她。”
別說,剛才他們還是被嚇了一跳,真怕這瘋丫頭去公社鬧,那他們家就麻煩了。
看聽了青柚的話,他們一下就放心了。
是啊,這是丫頭去舉報他們,他們不承認,還能反舉報她享樂主義呢。
柳老大被兩個弟弟這么擠兌,臉更燒的慌。
沖過去抓住柳三丫就是兩耳光,“我看你真是落水,腦子里也進水了,怎么對你奶奶說話呢?”
“你有本事連你老子一塊舉報了。”
吳小草見狀,急忙上前去拉著他,然后對柳三丫眨眨眼睛,想要讓她趕快認錯。
柳三丫捂著被打的臉,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被打。
她重生又帶了空間靈泉,自認為是天命之女,自認為要高這些泥腿子一截,哪里受得了這個。
她捂著臉吼道:“你憑什么打我?你就是愚孝,這一家子的極品,也只有你們才受得了。”
“你們在柳家當牛做馬,別人不但不會感激,還只會變本加厲的壓榨和欺負。”
“你們就是慫貨,只會窩里橫來打我,有本事去反壓榨你們的人啊!”
這話不但讓柳老大氣到,其他人也被氣到了。
青柚發現柳三丫被重生沖昏了頭腦,這可不是她曾經去世前生活的年代。
既然對方都送上門來了,她可不會放過。
于是皺著眉開口,“柳三丫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們一家子的極品?”
“我們怎么壓榨你們大房了?”
“你這意思是,你們大房上工養著我們這一大家人了?”
柳三丫喜歡挑撥,她也會。
果然,這話一出,家里的人一個個臉色鐵青,“柳三丫,你給我們說清楚了。”
柳三丫氣得不行,她現在也明白,剛才鬧了那么一出,在這個家她是待不下去的了。
還不如鬧大,讓對方將她趕出家門。
她也能在村子里以小可憐自居,這一大家子就欺負她一個小姑娘,到時候輿論都會站在她這邊。
等她出去吃香的喝辣的,讓這些極品羨慕嫉妒死。
于是冷哼道:“我難道說的不是真的?我爸媽每天上工都是拿滿工分,我兩個姐姐上工也能拿到七八工分。”
“而你們幾房都是偷奸耍滑的,要不是有我爸媽,你們連飯都吃不飽。”
在她看來確實就是這樣的,所以才覺得父母又蠢又愚孝。
她爸今天甩了她兩耳光,以后不向她低頭,別想跟著她一起享福。
柳家的人聽到這話都驚呆了,真沒想到柳三丫居然說他們一家人是大房養的。
青柚倒是不意外,畢竟柳三丫是重生的,思想其實還停留在后世,估計還看了不少極品電視劇和小說。
一直都認為柳家全是極品,他們大房就是最吃虧的,當牛做馬養全家。
“你要這樣說的話,我建議去請大隊長將家里人的工分都拿來統計下,看看大房每年掙了多少工分,可以分多少糧食,而他們一家六口人一年又吃了多少糧食。”
“否則說出去,咱們家都是偷奸耍滑的懶人,只有大房最勤快,全家都要背被大房養著的鍋。”
“柳三丫要出去宣揚,那村里人會怎么看我們家?家里的男孩以后還想娶妻,姑娘還有人上門提親嗎?”
柳三丫想要鬧大,那就成全她。
重生前沒腦子,重生后就有腦子了?笑話。
果然,柳三丫在柳老大開口之前道:“我也是這么想的,我們家養了這一大家人這么多年,你們不但不感謝,還不停的壓迫,你們都是地主作風,封建殘余。”
她就想鬧大,到時候讓村里人看看,他們大房這些年來都養出了一群什么吸血極品。
不但不感謝,還欺負她這個小姑娘,她走得理直氣壯。
“你這個死丫頭說什么渾話,我打死你!”柳老大氣得倒仰,抬手又想打。
卻被柳三丫冷冷地瞪著,“你再打我一個試試,你敢打,我就敢去告你虐待。”
“我臉上的巴掌印就是證據。”
她還真是這么想的,只要她爸再打一下,她就立即去告。
柳老大看到女兒冰冷的目光嚇了一跳,他覺得這死丫頭說真的,不是嚇人玩。
于是抬著的手怎么都下不去。
柳三丫翻了個白眼,“慫貨!”
她爸就是窩里橫,稍微被威脅下就慫了,丟人。
柳老大又被氣到了,“你!”
柳三丫這樣的作態,又讓家里的人再次震驚了。
這膽子也太大了,還動不動就威脅要去舉報要去告。
青柚故意勸說:“大伯,你別打了,她要去告你虐待,你還真會被抓的。”
聶雪砸吧了下嘴道:“這個三丫越來越厲害了,連親爹都不放過啊!”
比她當年對付后母還狠。
可關鍵大房的夫妻,對這個三女兒可是最寵的,這不是白眼狼嘛。
這個柳三丫果然心思壞了,以后得讓女兒遠離。
其他房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青柚湊到老太太和老爺子面前道:“爺、奶,看她的樣子今天是誓不罷休了,就算壓下去,她也要去外面鬧大的。”
“說他們大房養著我們一家子,我們還要欺負她這個大房的姑娘。”
“還不如去統計下工分搞清楚了,看看我們是不是他們大房養著的。”
“以后她要再說這樣的話,也沒人信。”
她要徹底壞了柳三丫在村里的名聲,就像是當初對方壞原身名聲一樣。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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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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