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先回家。”
關于身上衣服的事,三人閉口不談。
都不是傻子,這事要是讓人知了去,她們還要不要活。
南霜一直跟著她們,直到她們全部回家,她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嘴上笑容慢慢放大。
“幫人的滋味挺不錯。”輕說一聲后,南霜就轉身離開。
唐城,真的讓她沒了好感。
南城,文浩和卓豪還有汪安邦簽下京市酒廠合股的合同后,三人就直接任向尚為京市酒廠的廠長,而萬琳琳為副廠長。
然后把人交到汪安邦手上,讓其帶去京市。
一下子身邊少了兩人,文浩還有些不習慣呢,不習慣的他就跑去找老許他們。
老許和良子忙成狗了,哪有空招呼他,文浩來二人還指使起他干活。
文浩受不了這苦,直接跑路。
卓豪天天酒廠家里兩邊跑,妥妥一好男人形象。
文浩都不愿搭理他。
在外轉了一圈的文浩又回了家。
吳中貫看他出去沒多久就回來,有些蒙,“你這是干啥去了,這么快就回來。”
文浩也沒把吳中貫當外人,直接跟他述說自己現在的心理。
吳中貫嘴抽了抽,翻了個白眼,“那就去練武去,暗勁期都還沒達到,好意思在這里悲傷春秋。”
閑的。
“我今天早上練了。”文浩那叫一個委屈,。“再說,暗勁其哪有那么好進。”他半點氣感都沒找到。
“那就去比斗場打磨武技,那么多武技你全都掌握了?”吳中貫毫不客氣問道。
文浩怎么可能全掌握,“你跟我一起去。”他一個人去沒意思,叫上他一起。
“我沒空,南星還要教。”南星才是他徒弟。
他還能跟兒子搶師父不成?
“算了,我去找汪旭陽那小子。”那小子一聽自己要去比斗場,只怕比他還上心。
文浩在家坐了沒十分鐘又出門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吳中貫沒好氣道:“德性。”
果然,文浩找到汪旭陽,問他要不要去比斗場后,汪旭陽那叫一個激動。
他可羨慕小叔了,雖然他不知道小叔這兩天去了哪,但他知道,一定跟文叔有關。
“文叔,今天想打幾場。”要是打的多,他得去多準備些錢。
私房錢誰也不嫌多不是。
“不知道,心情不好。”文浩搖頭。
心情確實挺差的。
有一種空虛的感覺。
女兒不在身邊,老許他們忙成狗,卓豪也有了自己的小家,不天天跟著他一起鬼混了。
文浩這時有些想家了。
車頭一轉,“我要去通城,你要有事就下車吧。”比斗場什么的算了,他想去大哥他們了。
“啊。”汪旭陽瘋了。
“文叔,這是干啥呢?”汪旭陽見車停下來,著急問道。
“不干啥,下次再找你去比斗場,今天我有事,不去了。”
文浩心煩氣燥。
汪旭陽還能怎么辦,只能乖乖聽話,從車上下來。
滿臉委屈。
可惜,文浩看都不看他一眼,等車門關上,他直接開車沖了出去。
開了好幾個小時文浩才到通省。
他把車停在大哥家對面,看著大哥大嫂在那里忙活,心慢慢又踏實下來。
他可不會過門而不入。
不過他今天來一點準備都沒有,得去給大哥大嫂買點東西。
永富現在住在南城,家里就珊珊在,他得去給這個小侄女買點東西。
文浩可能沒發現,他把對南霜的思念有些轉嫁到了珊珊身上。
車子再次發動,文浩去了通城最大的商城。
在里邊他像放飛的野馬,東西兩只手都提不下這才離開。
不過離開的時候又碰到麻煩事。
“你怎么在這里?”眼前這個人變化很大,但她一眼就認出他來。
一起生活那么久,加上又生了兩個孩子,將麗怎么可能認不出文浩來。
“晦氣。”文浩看到攔在自己跟前的人,喊了一聲。
“呵,兩年過去,你還是這么的粗魯。”將麗一身嶄新的衣服,手里提著個包包,腳上穿著一雙高跟的小洋鞋。
如果那張臉上沒那么多刻薄的話,說一句貴夫人也不為過。
文浩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她。
“好狗不擋道。”文浩不想和她有什么牽扯,更不想和她多說半句話。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將麗可不是以前,以前她怕他,現在,這可是通省,不是他一個縣城小混混可以放肆的地方。
“說話給我注意點,別動不動就說臟話,這里可是通省,不是你的鄉下。”對文浩,蔣麗怎么都看不上眼。
“喲,這是發達了,跟了個出息的野男人就是不一樣嘛,現在敢這么和我說話。”文浩氣樂了。
這人啊,說變就變,或者說,他從未認識過她。
“嘴巴給我放干凈點,我和家豪是拿了證的。”這一點上她很驕傲,那怕她是二婚,但家豪還是明媒正娶她回家。
要知道,家豪可是未婚,她就知道,他沒有忘了自己,當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離開自己的。
如果早知道他一直在等自己,她就不該和他結婚,應該早早去找他,也不會讓他苦了那么多年。
“拿了證了不起啊,拿了證你就不是惡毒的人了?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能打殺的人,你算什么東西。”文浩一看到她就想起當初南星的樣子。
恨不得殺了她。
為了兩個孩子,他才留她一命,她到好,還敢往他這邊撞,真覺得他拿她沒辦法了不成?
“文浩。”將麗尖利一叫,好像要掩飾住他的聲音,“那事不能怪我。”南星的事她是有錯,但她也不想,她不是故意的。
對,她不是故意的。
“過去就過去了,再說,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現在還提是什么意思?”將麗現在可不怕他,在他面前說話底氣足的很呢。
就是不知道誰給他的底氣。
“哼,以前就算了,我跟你講,我要帶南星走。”沒錯,她要帶南星走,南星不該跟著他這個廢物爹。
現在家豪做著生意,家里不缺錢,她是時候把南星接回來了。
“說什么?你有本事再說一句。”文浩一聽她想帶南星走,那叫一個氣,氣的想當場弄死這個女人。
“你配嗎?”
“我怎么不配,我是他親媽,我的條件比你好,我帶走兒子就是不想他跟著你吃苦。”她的孩子值得最好的。
“讓他跟著你,天天在小縣城里吃不飽穿不暖嗎?”說這話的時候,將麗有意把聲音調高。
就是想讓邊上看著的人知道,她現在的生活有多好。
“你放心,不會讓你吃虧的,我給你錢。”將麗用一種施舍的語氣對文浩道。
文浩笑了,“哦,那你打算給多少?”狗就是狗。
現在想起兒子來了,那當初走的時候,當初動手打他的時候不想想那是她親兒子。
“只要別過分,你說個數。”家豪就是有本事,家里還是有能力打發掉眼前這人。
“呵,就你有錢啊。”文浩把東西放到地上,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扇在蔣麗臉上。
“你不撞上門來我也不去找你麻煩,既然碰到,那我兒子的仇也該報了。”
文浩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當初把我兒子打成重傷,還用他來威脅我離婚,將麗,你本事不小嘛。”說一句打一巴掌。
將麗哪受得住文浩現在的力氣,這還是他收著的情況。
要不然,一巴掌下去將麗早就被他給打吐血了去。
不像現在,就臉腫了而已。
“在家虐待我女兒,打我兒子,還威脅我離婚,拿走家里的房子和錢,將麗啊,你吃著兒女的人血饅頭飽不飽。”
“現在有兩個卵錢了,想要回兒子,呵,有本事你跟你那野男人生去啊,來找老子的兒子干嘛。”
將麗怎么也沒想到,他敢當街動手打自己。
“文浩,我和你拼了。”將麗也不是什么好貨,狼狽的她也不管四周的目光,直接向文浩沖去。
“啊,賤人。”
文浩見她沖過來,差點踩到自己買的東西,二話不說,直接一腳。
‘嘭’將麗飛了四五米遠落地,啪嗒一聲掉地上。
“呵,賤人二字更適合你,沒人比你更賤,看看你做的事,你都配不上賤字。”文浩慢慢走向將麗。
四周的人也讓出一條道來。
這男人太危險了。
他們怕自己被打。
聽了好一會,也聽清楚這兩人的關系,人民樸實不假,但沒有樸實到幫一個惡毒的人。
一個個對著地上的將麗指指點點,要不是將麗被扇了幾巴掌,耳朵有些耳鳴,她都起來和四周的人干一架。
“別以為有點臭錢就了不起,老子還沒窮到賣兒子來養家,我不找你你就乖乖躲著,和你那野男人好好過日子,看在兒女的份上,我可以放過你。”
“你倒好,敢來惹怒我,呵,男人本事了吧?讓你有了底氣跟我硬扛。”他一直盯著他們呢,就是防止她來打擾到自己的生活。
野男人確實有點本事,靠著經濟發展走到現在這步,從小小鄉鎮來到通省。
如不是他放手,想搞垮他不過分分鐘的事而已。
就看在她是孩子們媽的面上,他才沒找麻煩,現在到好,把野心養大了,敢跟他要兒子。
“你,你別過來。”將麗被打怕了。
她真害怕,文浩混子的名頭她是知曉的,可怎么也沒想到,在通省,他居然敢當街對自己動手。
“你再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將麗臨死還威脅著文浩。
“那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不放過我。”本來這次他心中就郁結,現在碰上她,可不得好好出口惡氣,真當他文浩好欺負不成。
文浩對著將麗又是幾巴掌,見血后,他才收手。
“小伙子,再大的怨出了氣就算了,快走吧,要是讓她報警就麻煩了。”一個老太太用可憐的目光看著文浩,善意說道。、
“我還怕她,報吧,我到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文浩知道老人家是好意,可他真的太氣了。
平日他很少對常人動手,就算是以前,能不能動他盡量不動手,可將麗是例外。
她真是太招人‘疼’了。
當初在家里虐待南霜,好好的一個孩子差點被她虐死,當然,他也有責任,沒有好好關心女兒,認為她媽媽再怎么不喜也不會要她的命。
可事實是,將麗就特么有這么喪心病狂,要不是他發現的早,只怕南霜····
還有南星,自己受了氣不敢回報回去,就拿兒子當出氣筒,內臟受損,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被打成內臟受損,當時南星得有多絕望。
只要想起這些,他就恨不得殺了她。
那可是她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她下得了如此狠手,就因為他們是他的孩子。
不是她那野男人的種?
“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我文浩的孩子不是你能打主意的,將麗,你給我記好了。”
“看在孩子的份上,今天這事就算過了,以后碰到我,碰到我家人,你自覺的給我滾遠點。”
文浩不打算再跟她廢話下去。
上前把東西拿上,然后走到馬路對面,打開車門,把東西放好,再來到駕駛室,開車,離開。
圍觀的人看到文浩開著小車,一個個都很是驚訝,沒想到,他是個大老板。
要知道,能開上小車的在通小可都是老板級別的人物,就連那些當官的都不一定有自己的小車。
將麗當然也看到了文浩開車離開。
怎么也沒想到,他居然有車。
小車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那車少說得二十來萬,他,怎么可能過的這么久?
因為文浩下手留有分寸,將麗沒有太大的傷,除去臉被打腫,口腔被打破外,沒太多外傷。
所以在文浩離開后,她就從地上爬起來,拿上自己的東西也離開。
“這都是什么人,對自己的孩子下手都這么狠,怪不得那男人氣成那樣。”
“可不就是嘛,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也不心疼,不配為當媽。”
“你們沒聽那男人說嘛,她為了那個野男人還用孩子威脅他,這樣的人心早就跟別人跑了,打孩子算什么。”
周邊一個個都對將麗八卦著。
能進這里的人身份手里都不差錢,將麗和杜家豪又是外來人,他們更是無所顧及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