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7:、、、、、、、、、
他這么想很正常,誰都不愿意被麻煩沾上,無奈剛才五人站在一起談笑聊了天的,就遭人舉報了。
“前輩,這里有幾個魔族同伙!”
“就是,我看到他們跟那個奪舍狂魔是一起的。”
“他們不會也是吧?”
“臥槽今天魔族是組團來刷經驗的嗎?真當咱青華宗是水貨呢!”
“什么咱!你丫是我們青華宗弟子嗎?”
“我不是,你就是咯?”
林真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拉著妹妹站在一邊,面對著一大群目光警惕又虎視眈眈的修士們,感覺被世界孤立了。
忙開口辯解,“我不是我沒有!”
快哭了。
“前、前輩,我……我可以解釋的,我真的可以!”
也就在這時,才想起年幼時爹娘的遵遵教誨——不要跟陌生人說話。
悔死了。
眉須皆白的長老冷著臉,“無須多言,連最基本的警惕之心都沒有,我們青華宗不招這樣的弟子!”
一句話直接斷送林真一行的希望。
“我真的是無辜的啊!“
他不甘的大喊。
旁邊一個身穿青色的男子一拳打向他的臉,緊緊攥住他的領口,臉色跌青,”當初我就說那個姓白的不對勁,有問題,你偏不信,還說每個人都有秘密,現在好了,他的秘密把我們害成這樣,你高興了?”
又是一拳。
女孩紙愣了下,隨即尖叫著撲上去,“是那魔族掩飾得太好了,怎么是哥哥的錯,你要是真有意見,當初就該堅持到底呀!”
現在出了事把責任全推到他們頭上,憑什么!
男子一把揮開小雅,面色冷如寒冰,“從今天起,我萬易跟你們恩斷義絕!”說完轉頭看了眼一身粗布衣裳的漢子,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粗布漢子一句話沒說,顯然也是默認的。
“等等,你們不能走!”
容貌絕美的仙子眸光冰冷,“跟魔族混在一起,你們,必須得接受調查!”
林真四人:……
這倒也說得通。
但就不知道,被帶走后,還能不能豎著出來。
弟子海選結束。
隨之便是當場公布入選名額。
順利通過的歡呼。
沒有通過的沮喪。
人間百態。
白衣仙子手心出現一艘白色精致的小船,往空中一拋,不過巴掌大的船瞬間變大成一艘豪華大游輪。
仿若水晶砌成,如夢似幻。
在陽光下閃著七彩的光芒。
這一幕震驚所有人。
“現在,上船!”
每一個海選通過的人都有一枚木牌,此時,全都亮起白光,帶著這800修士往白色大船上飛去。
隨后朝著不遠處一片縹緲朦朧的群山飛去。
船上,沒有人敢動。
都站在原地。
好一會兒才三三兩兩小聲討論起來。
“好厲害!”
“我們真的被選上了?”
“等進了青華宗,我們努力修煉,假以時日,一定也能擁有這么牛皮的大船。”
不巧這話被旁邊一人聽到,當即冷嘲一聲,“天還沒黑,瞎作什么白日夢呢,土包子,也不看看這船是誰的。”
那人怒道:“你——”
被同伴拉住。
“聽這位師兄的意思,像是知道那位仙子是誰?”
“我當然知道,那可是青華宗,不,應該是整個修仙界唯一人,父母雙全且都是化神大佬,自身也到元嬰級別的青梧真君。”
那人:“……”
不說話了。
沒啥可說的。
這人確實沒說錯,至少聽在他耳朵里,自己剛才那番話,可不就跟做白日夢一樣嗎?
元嬰真君的寶貝……呵,自己能不能活到元嬰還是問題。
另一邊。
白鳳瑤混在沒有入選的修士中,直到走出老遠,又換了身衣服,才松口氣。
簡直懸!
差一點她就完犢子了。
還恨。
“你不是說沒問題嗎?啊!這叫沒危險?要不是老娘反應快,你特么等著灰飛煙滅吧垃圾!”氣得失去理智,朝金手指老頭發火了。
祁老沉默著。
沒有像往常一樣懟回去。
也懵。
再三查看尋寶圖鑒以及天道給予的成神打卡之路,青華宗,沒有錯啊!
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白鳳瑤亂罵一通。
心中的怒氣稍微發泄了些出去,胸口劇烈起伏:“你說,現在該怎么辦?”
青華宗是去不了了。
估計著現在全修仙界已經到處貼著她的畫像了。
不過這點她是不擔心了。
當初參加海選也是做了偽裝,臉是化成了男人的樣子,只要恢復女裝,再修飾一番,想來不會有人看出來。
祁老嘆氣:“先暫避風頭吧。”
“那青華宗里的異寶怎么辦?”白鳳瑤不甘道。
祁老只感覺精神疲憊,“青華宗是北元大陸屹立了數十萬年的大宗門,里面極寶無數,即便你順利成為了宗門弟子,還能全部拿到手?”
洗洗睡覺吧。
夢里什么都有。
再說,異寶只是一方面,人脈才最重要。
不是有句話嗎,人在江湖飄,全靠朋友插刀。
塑膠花友誼拿來干什么的?不就是在關鍵時候用來擋刀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
白鳳瑤咬緊嘴唇,無法釋懷,猛的想到測靈根那一幕,看著水晶球被黑紅充斥,她瞳孔猛縮,“我的靈根怎么會是那種顏色!”
而祁老關注點,是在于青華宗的靈根測試水晶球居然能把靈骨的真實屬性測出來。
按理說不該的。
黑色代表不詳,再加上血紅……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
翻看了一下圖鑒,才說道,“去迷霧森林,那里一定有辦法解決你的問題。”
“好。”
除了答應,沒有別的辦法。
白鳳瑤還沒起飛就墜落,一切皆因她移植了一對假翅膀。
為了躲避整個修仙界對她的追捕,她換了裝備。
黑亮的長發挽成飛仙髻,戴上珠寶,插上流蘇,學著別的女修在腦后別上一條蝴蝶結的絲帶,耳環精致閃亮。
刮了眉。
涂上胭脂水粉。
對著琉璃鏡,看著里面怎么看都覺得別扭的女人,不滿意的皺起眉。
難道是男裝太久看習慣了?
不無可能。
又往臉頰抹了點腮紅,想了想,還是決定戴上面紗,才蓮步款款走出去。
回眸一笑。
她似乎又變成前世那朵黑玫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