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7:、、、、、、、、、
男人怎么能讓心愛的女人失望呢,對吧。
燕北激起了斗志。
裴雨歡也半分不讓。
其他人仿佛看見了一場正在激烈廝殺卻不見血的戰場。
好猛!
但更多是疑惑。
按說曲大小姐勢必要拿回玉佩是因為那是她母親的遺物,那燕三少呢,他沒有理由執著這枚殘破的傳家寶啊。
溢價太多了,完全不值。
有人小聲勸道,“燕總,也許后面還有更好的。”
燕北冷笑一聲,“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那人:“……”
梗住。
你霸道慣了,家里有半壁江山,當錢不是數,該你拽!
好氣喲!
面上還得呵呵笑著附和:“是是,燕少說得對。”
實則,呸!
兩人繼續拼,都殺紅了眼,一塊粗糙的玉佩被炒到了八位數,裴雨歡還想繼續舉牌子殺姓燕的一個片甲不留,卻被曲家輝制止,他轉頭微笑看著燕北,“既然燕總誠心想要,那小女就不跟你爭了,想必那玉在燕總手里一定能得到妥善的安置。”
燕北:?!
拿著牌子的手莫名感覺到尷尬。
一塊破玉八位數……
在現場這些人眼里他無疑是個大傻紙吧。
三次喊價后,無人舉牌。
錘子落下,一錘定音。
小姐姐甜美的聲音在大廳里響起:“恭喜燕北先生以XXXX的價錢拍到這塊魚戲蓮葉的玉佩。”
云初洛懸在空中的心落地。
她手心都出汗了,感激的朝燕北笑笑,平常清冷的眼盛滿溫柔的水光,仿佛要把他淹沒在里面。
燕北本來也有種虧了的感覺。
但就這眼神,不虧。
就當是花錢買心愛的女人一顆真心。
很劃得來。
來拍賣會的目的已經達到,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云初洛有過經驗教訓,最怕夜長夢多遲則生變,她催促著燕北離開。
迫不及待。
兩人被領到后臺,付完錢,云初洛趕緊把盒子抓到手里,“這是我的了,我的了,我的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再沒人敢從她手中搶走了。
燕北低聲輕笑,“是,你的了。”像只小倉鼠似的護食實在太可愛了。
完全戳到了他的萌點。
“走吧,回別墅。”
在走出大門的時候,云初洛回頭看了眼坐在最前排仿若打了高光的曲橙,她垂眸,十年,不晚。
曾經受過的羞辱。
她會加倍奉還,絕對!
一路回到別墅,云初洛心不在焉,她的全部心思都在玉佩上。
仔細看過了。
玉佩很丑,完全沒有上一次她拿在手里的那種瑩潤靈氣,可,感覺是相同的。
她不會錯。
燕北攬著她肩膀,挑眉,“就這么喜歡?”
“嗯!”
云初洛重重的點頭,想了想,還是解釋了兩句,“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我,說它屬于我。”
“呵呵。”燕北胸腔震動,嘴唇在她頭發上碰了一下,“寶貝,你真是太可愛了。”
云初洛也深知自己這話很唯心,便沒再多說。
兩人回到別墅。
她找借口回了房間,砰地一聲把門關上,為了保險起見還給反鎖了,才拿著盒子背靠著門坐在地上。
打開蓋子。
一塊翠綠的玉佩靜靜地躺在里面。
這是她的。
是她云初洛的!
顫抖著拿起來,在燈光下,玉質通透,沒有雜志,是塊好玉,就是這劃痕破壞了整塊玉的美麗靈透。
曲橙,曲橙!!!
眼神夾雜著恨意。
深呼吸一口氣。
她閉了閉眼睛,握著玉佩走到梳妝臺,拿起一把精致的小刀,咬緊牙關,對著手指小心的割下去。
然鵝,沒動靜。
人都是怕痛的。
更別說睜大眼睛看著刀子切進皮膚里。
簡直是煎熬。
心里越發焦急,又得忍著痛,云初洛覺得世界上沒有比自己更難的人了。
花了好久時間才擠出一滴血。
趕緊把血抹在玉佩上。。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血慢慢滲進玉里,像是被玉吸收了一般,只隱隱看到玉佩中央有一抹極淺的紅。
心臟跳得很快。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
眼前的玉佩,好像跟她的靈魂聯系在了一起,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這玉里……藏著很不得了的東西。。
拿出來會轟動世界的那種。
云初洛心情超級激動。
她閉上眼,讓自己的精神跟玉佩聯系更加緊密。
“進去……進去……”
她在心里默念著。
幻想著像小說里那樣進入到玉佩的芥子空間去。
但,并不是所有金手指都有空間的,更別提這一枚還是……嗯,按照比例來算,頂多只有完整金手指的不知道多少分之一了。
所以,等了很久,什么變化都沒有。
就……
動也不動死了似的。
喂我都用血獻祭了好不,好歹給個反應呀!
云初洛急得直撓頭,難道是血不夠?
想到此,又拿起刀子。
當燕北發現云初洛很久沒有出現并且反鎖了房門時,拍了很久的門都沒人反應,他讓傭人拿來備用鑰匙。
打開門,就看到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燕北:……
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小洛!”
大吼一聲沖過去。
抱著云初洛劇烈搖晃,邊晃邊大喊,“小洛,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快醒醒!”又朝門口喊道,“還愣著干嘛,趕緊去打電話叫救護車啊!”
傭人:“……哦哦。”
趕緊跑了。
在搖晃間,云初洛緊捏著的手松開,露出死死攥在手心里一團紅色。
燕北目光落到那東西上,瞳孔擴大,是那枚玉佩,只是,早已被鮮血染得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他抱起云初洛。
想了想,還是把玉佩撿起來放進了兜里,才匆匆往樓下跑。
然而在跑到門口時。
一只血紅的手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嚇得燕北一個激靈差點沒摔一跤,低頭一看,原來是云初洛醒了過來。
她眼睛艱難的睜著。
卻不掩激動興奮。
燕北見她醒來,擔憂的情緒稍微得到了些緩解,“小洛,你怎么樣,頭暈不暈,手痛不痛?”說到這,他臉色倏然變得冰冷,“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云初洛:臥槽醒得不是時候哇。
眼睛似睜非睜。
然后頭一歪,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