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狗皇帝并不迷信,這可怎么辦。
顧衡跪在地上,她緊緊握著拳頭,而后靈光一現,她低聲說道:“陛下,我還得到了一個消息,便是那前朝太子,他還活著……”
所謂的前朝太子,即先帝親自選中的一個皇子,同妖妃和自己修煉,那太子年紀很小的時候便跟著自己的父親和繼母修煉邪功。
后來先帝去世還差一點登上帝位,后來莫名暴斃,這天下的位置才輪到了狗皇帝。
狗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顧衡,他冷冷說道:“你若是敢騙朕,不要說你哥哥或者你娘,就算是你姐姐,朕也殺得。”
顧衡當然知道這狗皇帝誰都能殺。
“皇上,我姐姐是皇后,我自然是為皇上做事的,我對您的忠心天地日月可鑒。”
顧衡說這話的時候,摸著自己的心口。
狗皇帝看著顧衡,他那淡雅的臉上露出來些許駭人的冷意。
狗皇帝蹲下來捏住顧衡的下巴。
“阿衡,朕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和王澗還有白蓮教的人在謀劃什么?”
顧衡頓時嚇得渾身一哆嗦。
“皇上,一碼歸一碼,白蓮教的人和王澗不對付,王澗還給了我一把火銃就是為了防著白蓮教的人!”
顧衡覺著自己在走鋼絲。
之前她還覺著王澗是個好人,可現在她覺得,他簡直就是黑白無常,專門送她走的。
顧衡開口道:“皇上,我之所以和王澗還有白蓮教的人來往密切,只有一個目的。”
顧衡知道如果自己說效忠狗皇帝,狗皇帝很有可以把她拖出去直接咔嚓了。
所以顧衡準備說實話。
顧衡緊緊握住自己的拳頭。
“我想讓有我們顧家血統的孩子坐上太子之位。”
若是旁的人說了這樣的話,那便是大逆不道。
顧衡跪在地上,看不清楚狗皇帝的臉。
顧衡繼續說道:“我哥哥是為了自己的功名,我姐姐心里對皇上有愛慕之情,我卻偏生出了女子不該有的心思,求皇上降罪。”
狗皇帝沉默了許久,他蹲下來,仔仔細細地瞧著顧衡的眼睛。
“你姐姐這般利用你,你還這樣對她好?”
顧衡咬牙道:“皇上,我是窮人家出身,從小便是除了家人之外什么都沒有,所以為了家人,我能付出一切。”
許是家人這個詞讓狗皇帝有些刺痛。
他突然卸掉了身上那名為皇權的面具。
“皇后有你這樣的親人當真是福氣。”
顧衡趕忙說道:“我和皇上嚴格來說,也是親人,只要皇上相信我。”
狗皇帝頓時愣住了。
他看向顧衡,顧衡的眼睛里一片赤誠,他一時間竟然分不清楚顧衡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不過也不重要了。
他甩袖道:“好,允你出京,把前朝太子找來,那朕便信你,允了你顧家血脈坐上太子之位。”
顧衡趕忙謝恩。
她跪在地上行了大禮。
顧衡出了養心殿,頓時感覺到劫后余生,德公公瞧見顧衡這番模樣,便笑著說道:“雜家跟了皇上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見皇上對人如此容忍。”
這德公公總是有意無意跟自己說一些交淺言深的話。
這讓顧衡有些懷疑。
德公公見到顧衡的表情,笑笑道:“奴才多嘴了。”
顧衡出了養心殿,沈丘在外頭等她。
看到顧衡出來,臉上神色十分意外。
顧衡無奈道:“沈千戶是不是還在準備著給我收尸呢?”
沈丘趕忙拱手道:“縣主總是把人想的這么壞,咱倆好歹也是有些交情在身上的。”
顧衡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好啊,這次姐夫給我派的任務,我就點你的名,讓你保護我。”
沈丘眼皮子一跳。
顧衡繼續說道:“畢竟沈千戶可是老江湖了,有你在我放心。”
沈丘倒也不生氣。
“若真是撇下去這些公事,我自然是愿意同縣主一起出去的,畢竟縣主到哪里,哪里就會有有意思的事情發生。”
顧衡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說,我還是有些戲劇性在身上的。”
兩個人互損出了宮門,卻不巧在宮門外遇到偷偷出去的靜安。
靜安瞅見兩人趕忙做出求饒的姿勢。
沈丘笑著說道:“靜安小公主,您倒是厲害,天天錦衣衛的兄弟們什么事兒都不敢,倒是一直在保護您。”
靜安不可慣著沈丘。
“你個狗奴才,本公主在和縣主說話,輪得著你插嘴,小心我跟皇兄告狀,讓皇兄砍掉你的腦袋。”
饒是沈丘面對如此犀利的警告,也只得跪下謝罪。
靜安頗為得意,趕忙拉著顧衡的手說道:“宮里頭好多人得了瘟疫,太后想要帶著人搬到西苑去,要封西苑。”
顧衡頓時一愣。
“那地方不是被燒了嘛?”
靜安開口道:“收拾收拾也能住,主要宮里頭死了不少人,我也擔心你啊,就想著偷偷把你帶到西苑去,你也是皇親貴族。”
顧衡搖了搖頭。
“皇上給我了一個差事,我得出京。”
靜安聽到這話頓時驚掉了下巴。
“出京?你瘋啦,馬上就要過冬了,而且又四鬧瘟疫。”
顧衡自然也不想出京,可若是留在這里,恐怕早晚被狗皇帝給咔嚓了。
所以她只能出京。
現在畢竟不同往日,宮里頭的看守也嚴格了好多,他們在宮門鬧出了這般動靜,自然是驚動了不少人。
不一會兒這太后身邊的人便將靜安給帶走了。
靜安心里頭十分不舍,可看著顧衡的表情,卻也知道她的這位好友,身不由己。
靜安走了之后,沈丘站了起來。
“縣主倒真是倒霉。”
顧衡干笑地拍了拍沈丘的肩膀。
“沈千戶放心,你跟著我也一定會非常倒霉地。”
沈丘懷著極為復雜的心情離開了顧衡。
顧衡則回到了縣主府。
縣主府里頭紫荊急的團團轉,楊佑業居然也在這里,他看著顧衡,目光中帶有幾分審視。
顧衡開口道:“楊師傅,這次你又得跟我出京了。”
楊佑業拍了拍手,他開口道:“你同王澗走得近,并非壞事,只是阿衡,走鋼絲可不是什么輕松的活兒。”
顧衡翻了個白眼。
“楊師傅不也在走鋼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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