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階的兔子:、、、、、、、、、
那土匪頭子直接站在原地一聲暴吼,便讓醉西樓和花傾舞現出了身形。
“醉西樓,果然是你們倆!”緊跟而來的一川煙雨滿眼都是快意。他顧不得秋秋啾啾在場,直接望向一邊的花傾舞挑撥道,“風絮,我們從來都不是敵人。來我這邊,我會保你沒事。”
他的聲音帶著惡魔的誘哄,讓花傾舞忍不住渾身惡寒。她忍不住啐了一口,“呸,一川煙雨,你當初讓秋秋啾啾殺我,可是從來沒說過保我沒事。要殺就殺,老娘還怕了你不成!”
說罷,也顧不得剛剛的緊張,直接身板一挺,站在了醉西樓前面。
眼見著花傾舞對醉西樓的維護,一川煙雨不知怎么的,心里膈應得厲害。強壓下那種莫名的情緒,他直接開口道,“既然這樣,別怪我不顧念情分了。”
說罷,他帶著其余幾人又將兩人圍了一圈,顯然是想趁著花傾舞和醉西樓跟土匪頭子對上時,趁火打劫一把。
花傾舞的眼一瞇,跟醉西樓背靠背站好,等著土匪頭子的下一步動作。
土匪頭子:敢闖我紅楓寨,就別想活著出去!
那土匪頭子暴喝一聲,身形變得更加龐大。只見他雙拳咔吧作響,直接沖了過來!
就在花傾舞糅身迎戰那一刻,一道聲音再次傳來,
巫法巫天:老三老四,我們來幫你們了!
原來是巫法巫天和作威作福也趕到了。
花傾舞一邊招架boss,一邊氣得想要吐血,
花傾舞:怎么不搬救兵啊二哥!
巫法巫天手舞著法杖,呲牙一笑,
巫法巫天:啊……我忘了!
不過,他豪情不減,
巫法巫天:怕毛!老子準備了不少傀儡娃娃,一個字,干就完了!
無語得瞪了這好戰分子一眼,花傾舞轉換了個角度攻擊土匪頭子,把正面留給了巫法巫天。
巫法巫天:喂喂喂,人家身嬌肉貴的,硬抗不來boss啊!
這邊雞飛狗跳得抵御著土匪頭子的進攻,那邊神之左手就想拔劍上前。
卻不想,一川煙雨直接伸手將他一攔,
一川煙雨:再等等,以逸待勞。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戰局,注意著場上的每一個瞬息萬變的變化。
——還不夠!還不夠!他要一擊必殺,把醉西樓狠狠踩在腳底下研磨致死!
——他要讓人知道,他一川煙雨才是那個被人敬畏的人。他的……男人,縱然是不要了,也不能被別人染指!
惡狠狠得盯著場中一身白衣的花傾舞,一川煙雨的嘴角露出一個快意的笑來。
隨時注意著那些虎視眈眈的人,花傾舞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一川煙雨還好,花傾舞總覺得那個秋秋啾啾就要忍不住沖上來了。
她的目光再次掠過周圍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驀得,她的神情一頓。
儒生模樣的山匪頭頂上是亮閃閃的五個大字:山匪王大福。
王大福?
王大福!
剛剛她就覺得這名字熟悉的很,卻偏偏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會兒,她腦子靈光一閃,
花傾舞:王大福?西市豆花西施的夫君王大福?你家娘子托我給你送信來!
原本正在圍觀看熱鬧的書生表情瞬間發生了變化。他趕忙喊住大boss,
王大福:大當家的,住手!
說罷,他直接挺起了孱弱的胸膛,一張雙臂,猶如老鷹護小雞般護在了花傾舞的前面。
眼見著斗大的拳頭就要落下,那個土匪頭子周良昌直接硬生生停住了攻擊。
周良昌:二當家的讓開!這些人狡猾得很,老子今天要滅了他們!
卻不想,那書生看著文弱,卻意志堅定,
王大福:我與妻子數年未見,今日得逢消息,怎能不激動?大當家的,念在我追隨了你這么久,請讓在下問清緣由再說。
話說到這個份上,周良昌自然是不能再強行出手。他悻悻往后一退,退開了半米距離。
眼看事情有了轉機,花傾舞直接將信遞給了王大福,
花傾舞:這是她們的信。
王大福雙手顫抖著接過信,又激動得拆開,一目十行般掃了一遍,
王大福:沒錯,這是我家娘子的筆跡。她們,可還好?
他的嗓音有些嘶啞,眼眶也紅了不少,顯然是心中壓抑得厲害。
花傾舞只搖了搖頭,
花傾舞:這句話該你自己去問才是。我們第二天再去時,她們早就沒了蹤跡,豆花攤也沒開張。
王大福:是了。她們家人逼得緊,一直怪她看上我這窮書生,想讓她們改嫁。我王大福對不住她們啊!
他雙手捂面,手里的信紙也跟著身體的顫抖而顫抖,顯得痛苦不已。
這邊是王大福打亂攻擊后的溫情畫面,那邊便是一川煙雨山雨欲來的狂怒和憤恨。
他直接走到土匪頭子周良昌面前,陰著臉惡狠狠得盯著這個npc,
一川煙雨:你倒是打啊!容許他們敘什么舊!任務還做不做了!
本以為是個大任務,可這眼下,怎么變成了哭哭啼啼的苦情戲?
聽著一川煙雨的咆哮,大當家的立馬瞪了他們一眼,
周良昌:此事從長計議,解散!
伴著土匪頭子一句話,那些土匪們紛紛散開,該吃肉的吃肉,該喝酒的喝酒,不再關注這邊的情況。
一川煙雨倒是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有生之年,自己居然被個npc給懟了!
他手一揮,就想帶著自己的人破壞花傾舞的劇情任務。卻不想他才邁開一步腳,醉西樓、作威作福和巫法巫天往前一站,直接站成一排,跟一川煙雨的隊伍對峙起來。
兩方雖然沒有言語挑釁,但那眼中的火花噼里啪啦四濺,簡直就要硬生生杠上了。
九千歲作為一個小透明,往兩邊瞄了瞄,不自覺得,偷偷往后挪了小半步。
自來大神打架,小鬼遭殃。他就想安心做個任務,怎么就這么難呢?
遙想當初,他做臥底被發現,醉西樓追殺他可不止一次,掉落的裝備更是不計其數。到現在,他身上還掛著幾件綠裝當門面。
得罪醉西樓的下場真是太慘了……
不止九千歲,一川煙雨腦子里也在計較著得失。之前他帶著那么多人都沒能拿下醉西樓,眼下就這么幾個人,能行嗎?
他的眼角偷偷瞥到九千歲那往后的小半步,心中頓時慪得厲害。
不過,眼下確實于己方不利。
想請其中關鍵,他輕哼一聲,
一川煙雨:醉西樓,你給我等著!
放完狠話,他腳下不自覺得一拐,便拐向了土匪頭子離開的方向。
其余幾人看到一川煙雨跑了,也紛紛瞪了醉西樓一眼,緊跟一川煙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