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吃完后,他們就真香了,同樣的食材,怎么蘇姑娘做出來就那么好吃呢!
最重要的是,他們竟然見識到了平常不茍言笑的王爺,吃飯的時候異常平和。
還會給人夾菜,而且蘇姑娘一點也沒吃,莫非,鐵樹要開花了?
而且還是單相思的那種,要是京城那些人知道,不知該作何感想了,幾人抱拳離開。
蘇青禾取了幾串葡萄出來,剩下的留著明天釀酒。
洗干凈后放在果盤里,一群人在院子里欣賞月色。
葡萄酸酸甜甜,雖然她感覺沒有自己以前吃過的一種霞多麗白葡萄好吃,但也很不錯了。
這個看著像赤霞珠,是有名的釀酒品種,正合了自己心意,感覺買的值。
的確,一兩相當于一千塊,一千塊人民幣想買這么多的赤霞珠,還是有點不夠的,看來還是自己占了便宜。
摸了摸鼻子感覺有點尷尬,心想是不是該再補一兩銀子?
“嚯,老頭子我還是第一次吃這東西呢,淮景挺舍得。”
這可是番邦進貢上來的,挑選出來的都是極品,而楚淮景手中的可以說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閏叔,這是青禾出了銀子買的,”所以不算他的功勞。
“哦,你們小年輕開心就好,”這葡萄運輸就花了不少,加上人工費啊啥的,怎么也不值幾兩銀子。
“丫頭,啥時候給為師釀你說的葡萄酒啊?”他喝過,不過也就那么一點,滋味不錯。
“明兒就釀,”正好明天釀完酒,后天去接幾個崽崽。
“對了,師傅,后天是小澤他們休息的日子,可能要借你一間房子住兩晚了。”
這里的塌雖然沒有炕那么大,但三個小孩是完全足夠的。
“客氣啥,直接一人一間,要淮景幫你收拾。”閏奎大氣的說著。
“那就多謝師傅了,不過我自己來就行,不用麻煩楚兄了,”本來屋子就是打掃過的,抱床被子就差不多了。
“不麻煩,”楚淮景平靜的開口,這幾天他都快憋屈死了,記閏奎一功,給了自己與小姑娘相處的機會。
自從上次暗一出了那個餿主意,他感覺青禾更不想理自己了。
“對啊,讓他來就行,丫頭干脆回房休息吧。”很好,閏奎大手一揮直接決定了事情的走向。
“那行,你來吧,”省得她麻煩,直接走回了房間。
楚淮景:......很好,事情發展徹底脫離了軌道。
無奈的去了庫房抱被子,何況她的另外三個兒子自己沒相處過,也不知道能不能像小云軒一般接受自己。
蘇云軒可以說是徹底被他收買了,單憑教他練武就已經崇拜自己崇拜的不得了,更何況自己還會抽時間陪他玩。
不是說,要想俘獲一個人的心,先要俘獲她的胃嗎,那自己就把她在意的人先搞定了,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夜晚降臨,在楚淮景的屋子里,第九獄閣長老正跪在地上,他渾身都在發抖。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所謂的獄閣閣主,是真的沒有想到竟是如今的攝政王。
夏越攝政王聞名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單聽到他的名號,一些無惡不作的人都得掂量三分。
他這回完了,好不容易靠關系混上個第九獄閣長老,竟然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
“閣主饒命,屬下知錯了,屬下再也不敢了。”
獄閣明確規定了,接下任務前必須查清暗殺人的身份,有些人是殺不得的。
他也沒有想到,這次就真撞槍桿上了,都怪徐昭那個狗縣令,糊弄鬼呢,明知道來人是攝政王,還說只是平常人。
要不是看他給的銀子多,他怎么也不會理。
“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錯,你覺得本王該饒你?”
楚淮景把玩著手里的茶杯,淡淡的看著眼前人。
“屬下,屬下千該萬死,求主子責罰。”第九獄閣長老一直磕著頭。
他渾身發涼,自己是怎么想的,才會去求一個冷漠無情的人饒命,那樣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罷了。
“好啊,本王干脆罰你免去長老之位,再把徐昭帶來,本王要你親自給他一點小教訓。”
狗咬狗豈不是更好玩,中年男子一愣,只是免去長老之位這么簡單?他還以為......
“是是是,多謝閣主不殺之恩,”只要不殺他,什么都好說。
“嗯,記住,把他帶到蒼梧山上去,本王會親自過去。”
村子后面的山就叫蒼梧山,連接著的是忘崖,之前有人傳出青羽令在蒼梧山。
不過入口很多罷了,蒼梧山那么大,又不止這個村子可以上去。
“是,是,屬下這就去,”他得去拔了那人的皮,害自己差點沒命。
“嗯,”不過,自己可沒有說不殺他。
中年男子迅速離去,不過半個時辰,徐縣令就被帶到了蒼梧山上,直接重重一甩到了地上。
哎喲的痛叫著,他還不知道事情已經敗露,這幾天因為一直沒消息,整個人都寢食難安。
現在突然被帶來這里,還是前幾天一起喝酒的獄閣長老把他擒來的。
意識到了什么,他想跑被中年男子狠狠踩住了腦袋。
“長老這是何意,就這樣把本縣給抓來了?”徐昭臉都被踩的有點變形了。
“呵,給老子閉嘴吧你。”
“王爺,人已經帶來了,請問屬下要怎么處罰他?”
黑暗中兩個人影緩緩走入徐昭視線,看見來人之后他的心跌入了底谷。
“王爺,不關我的事啊——”還沒說完中年男子又是狠狠一踩,死到臨頭還狡辯。
不關他的事難道全是自己的錯了嗎,今天他不死,自己就完蛋了。
“徐縣令,本王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如實說出誰叫你暗殺本王的,可能就放過你了。”
徐昭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子,他不覺得是徐昭自己的主意。
本來還敢求情的徐縣令心虛的直晃眼,不,他不能說,說了他死的只會更慘。
“王爺,下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楚淮景示意暗一上前,暗一立馬掏出個瓶子,遞給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打開,里面裝著的是一只白蟲,他心尖都在顫抖,捏著徐昭的嘴巴就倒了下去。
徐昭想吐都來不及,蟲子已經直直從腸道爬進胃里。
頓時感覺渾身開始發熱,仿佛有數萬只螞蟻在啃食著心臟。
“讓他在這里待上半個時辰,回吧。”
楚淮景拍拍衣服,朝山下走去,任后面的人怎么喊,也沒有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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