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天休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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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天休山(十)番外天休山(十):、、、、、、、、、ishuquge
放錯了地方?
陳元圭大怒。
玄天宗雖然早不是曾經的玄天宗,可是在微型世界里,一樣有道統,一樣是那方世界最強道門之一。
如今這小小的三十三界修士居然敢當著他這個小仙廚前主人的面……
“老夫哪有什么威風,但是,三位拿了本宗主的靈寵,是不是該給本宗主一個交代啊?”
什么?
陸靈蹊三人都甚為吃驚。
“我不是你的靈寵。”
小仙廚很怕陳元圭,可更討厭別人說他是靈寵。
那代表著再也沒有自由。
“是你當初不要我的,是你自己毀了契約。”
小仙廚的聲音尖利,眼中含淚,“我早就是自由之身了。”
他的契約跟別人的契約不一樣,當坊市被放棄的那一刻,他們之間的天地之契,就自然消散了。
這些人放棄了他。
因為他這個最強坊市被打破了。
小仙廚很傷心。
他一個人在那個滿是黃沙的世界蘇醒,曾經有多慌張啊!
無數次的,在無法可想時,他都想陳元圭這個前主人,能夠想到他,尋著曾經的契約印記,重新契約他。
可是沒有。
一天天一月月又一年年……
終于連曾經的印記都在漫長的歲月里,都在他一日更比一日的虛弱中,徹底消失了。
可是,他也只能念著他們。
因為他離不開那個地方,除了回憶,他還能干什么呢?。
“你憑什么說我是孽畜?我干過什么壞事?坊市被打破是我的原因嗎?我被你們禁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就把我丟下了。”
“嗬”
面對這個小東西的眼淚,陳元圭只有冷笑,“最強坊市!你知道一代又一代,我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寶物嗎?”
誰能想到,最強坊市化形的時候,居然是一個小仙廚的形象,還就喜歡做菜。
他們想改變這一切,甚至想要扼殺他,再重新培養一個出來。
可惜,這個小東西就是不死。
事實也證明,大家費盡心力制造培養出來的坊市就是沒有那么強。
“你那般無用,還有理了?”
“有理也好,無理也罷,都是過去的事了。”
陸靈蹊眸中閃過一抹怒色,“既然閣下早前放棄了他,那他跟閣下就更沒有關系了。另外介紹一下,如今的小仙廚是我徒弟的伙伴。我徒弟覺得他很好,我也覺得他很好,我徒弟的事,就是我的事。閣下有什么事,找陸某便是。”
“……不錯!”肖御也上前一步,“我們也都覺得小仙廚很好。”
小仙廚幫了他們多少忙啊?
此人如此說小仙廚,肖御先就不喜了。
“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也是我和酒兒的事。”
盧悅聲音淡淡,“如果要打架,我先來。”
陳元圭一行人心中俱是一跳。
此女剛剛站在那里,好像平平無奇,可是此話一出,似有無盡煞氣要擇人而噬。
她的手上,都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
“陳宗主,正事要緊!”
站在人后的女修上前一步,“我們此來,一為秦攀秦前輩,二為……進一次天休山。”
她朝他們拱手,“秦攀前輩的圣者修為恢復,敢問天休山上其他的石頭人現在如何了?”
她最想問的是俞妙云。
明心道宮的俞宮主現在在哪?
秦攀前輩都恢復了,按理俞妙云前輩也不會太差。
除非……,當年的她連當石頭人的機會都沒有。
“秦攀前輩的去處,暫未得他首肯前,恕在下不方便透露。”
肖御直接拒絕,“至于天休山……,不好意思,也因為一些原因,暫時不對外開放。”
天休山上的諸多石頭人前輩,這一會大概都在試探他們能離開的具體距離。
肖御懷疑他們之所以會錯過,是因為那些前輩都避開了曾經的人族方向。
“不對外開放?”
陳元圭怒氣勃發,“肖盟主,天休山什么時候變成你們的了?你說不對外開放,就不對外開放?”
當他們是什么?
“本宗主現在懷疑,你們對那里做了什么,現在要求馬上進入天休山,否則……,就要不要怪我等不顧大敵當前,要先跟你們打一場了。”
陳元圭覺得,還是打一場的好。
先決定主次,再一致對外。
否則,他們就要因為所謂的大局,而屈居人下了。
肖御站在最前,好像沒有感覺到對方的神識威壓。
他的腰上掛著圣者虛乘贈送的玉牌呢,現在除了圣者,這位就是把眼睛瞪抽筋,也傷不了他半分,“閣下所指的大敵當前,是指月詭還是指域外饞風?”
“兩者……你們都知道了?”
陳元圭的眼睛,在肖御身上,轉到陸靈蹊三人處,又在小仙廚那里停留一瞬,猜測道:“秦攀前輩是不是出征在外?”
還有天休山上的石頭人。
天休山大變樣,也許他們可能走出天休山了呢。
陳元圭的神識忍不住一放再放。
沒一會就看到了兩個人。
兩人的樣子看著有點面熟,就在他準備一掠而過的時候,面色突的大變,“孫三極、熊象山?”
此二人當年可是死對頭。
都不知道約戰過多少次。
怎的……
“陳元圭?”
孫三極扯著熊象山以極快的速度趕回來,“你們怎么在這?”
他們去查自己能離開的范圍。
有點可惜,只在十萬里內。
不過,對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當石頭人的時候,哪怕做夢,也不敢做如此美呢。
“你們……你們……”
一旁的老管看到二人,眼中閃過狂喜,“你們能變回來了?”
真是太好了。
看樣子也認識他們呢。
老管的眼中,一下子滿溢水光,“熊師兄,我是小管啊!”
熊象山:“……”
他看著滿臉滄桑的男人,依稀辨認出當年師弟的樣,“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說不吃驚那是假的。
當年的師弟,何等的風流倜儻?
怎么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熊象山一時有太多疑問,可話到口邊,卻好像變了太多味。
“師兄……”
老管真的當著大家的面,抹了一把淚,“這些年,我過的好苦啊,可不就得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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