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吃香菜:、、、、、、、、、
“你該不會快要證道了吧?”
“嗯,雖然還沒有準備齊全,但那些精怪師祖、道門強者的攻勢卻已經越來越迅疾,下次說不定就是三位甚至更多的準仙王強者來找麻煩了,那時更加沒有成功的希望。”
雎鳩說出了自己的理由之后,便略帶緊張的看著余祿。
這可是事關她身家性命的大事,提前告訴余祿是要冒著很大風險的,倘使余祿突然倒戈向自然一脈,機關道主不說死無葬身之地,但再想要證道至高就幾乎是淪為夢幻泡影。
但眼下說出來就意味著雎鳩對余祿懷有巨大的信任。
而且從余祿前前后后跟她說過的那些古怪道理中,雎鳩推斷出余祿和道家修士、精怪們不是一路人。
“真要證道了啊?”
余祿喃喃自語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對剛從烏摩天妃那脫險歸來的他來說,有些太過突然了。
但幸好他如今也凝聚出了界王道藏,勉強有了摻和進去的資本,哪怕打不過也可以憑借大自在遁法逃跑。
“嗯……”
雎鳩低聲回應,悄悄用緊張而期待的眼神看向余祿,活像一個剛懷孕的美少婦正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把她肚子搞大的男人——你不打算負責嗎?
她自然是想要余祿幫自己的,畢竟只要仙秦祖龍和玄牝娘娘一聲令下,那些域內和域外強者就不敢明著動她。
但雎鳩不知道的是,雖然余祿有千古人龍道藏和玄牝娘娘的位格,但他和這兩位至高的關系并不像是她想的那樣親密。
“放心好了,到時候我會出手。”余祿負手而立,淡淡說道,一道念頭也悄悄沉入靈臺。
剛剛運流載道神通給他傳來了一道反饋。
那個老翁的煩惱可謂是數不勝數,余祿當時只是挑了其中最容易解決的一個煩惱來解決,吃飽穿暖。
消耗的香火愿力并不算多,大概是一萬名信徒一天貢獻的量。
現如今他再去看,那位老翁的命運軌跡已悄然改變,不再為衣食擔憂。
‘漏盡通的表現還算良好,沒有什么副作用,可以用到亂瞳孽龍身上了。’
余祿滿意的想道。
“幸好有殿下在,不然我真沒什么把握度過這重劫難呢。”
雎鳩這時極為自然的伸出纖長手掌輕拍胸口,看向余祿的眼神充滿敬仰,都快要冒出星星,語調更是輕松快活極了。
一抹耀眼的雪白細膩頓時吸引了余祿的目光,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隨著她的拍動而顯山露水、巍巍顫動。
余祿的眉頭皺成了川字,非但沒有絲毫心動,反而還忍不住腹誹道:
‘好家伙!她怎么連這種人族文化的糟粕都學來了?’
雎鳩看著余祿臉色有異,目光躲向別處,不由得暗自得意的想道,“他在欲求故縱!”
這招可是她從人族身上學到的精華之一,這下看來果然有用!
雎鳩隨后主動帶著余祿去進一步體會她的機關算盡領域。
天地間所有的細微之氣都受其主宰,這讓余祿大開眼界,同時暗自為雎鳩如今強悍的計算力而感到吃驚。
原本天方算子的處理能力只能說和前世的那些超級計算機并駕齊驅,不過現在超算連雎鳩的車尾燈都看不到了,如此大跨步的飛躍,難怪她有自信證道仙王了。
兩人分別后,余祿獨自回到了西梁女國。
在云胡王女的帶領下,織靈和靈植兩大修仙技藝已經成為了西梁女國的兩大支柱產業,以往天生就具有第九境修為的女子們,在得到充分的修行資源之后更是爆發出了驚人的潛力。
而對余祿來說只是一眼掃過,讓正殷切等待夸獎的云胡王女感到好不失望。
“做的不錯,這些九妙丹果還有悟道茶葉便給你吧,好好修行。”
余祿隨口敷衍了幾句,便把他順手從子母河盡頭摘來的靈根產物,如今自己已經用不到的這些東西,都拿了出來當做獎勵。
“謝國主嘉獎!”云胡心中的失落頓時一掃而空,激動之余也不忘行禮,她志向不在理政,唯一在意的只有修行,這些靈物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鼓舞。
“無須多禮,對了,那孩子最近的情況可好?”
余祿將她扶起,低聲笑道。
“那孩子很好,敏而好學,天賦異稟,就是……就是心智好像有些太過早熟。”云胡猶豫著還是緩緩將真實想法說出。
“早熟點無礙,反而是個好事。”
余祿擺了擺手,“現在就帶我去見她。”
打自己從東海回來的時間算,如今已經過了將近四年,東王公轉世應該已經會走路說話了吧?余祿默默想道。
“對了,那個孩子叫什么來著?”
“繡娥姐姐給她起名叫做靜姝。”云胡連忙回道。
“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余祿低聲呢喃,嘴角輕輕勾起。
這個名字也來源于詩經,和機關道主的名字雎鳩一樣,他和李繡娥還真是心有靈犀。
等見到了東王轉世,他才知道云胡為何會有那般評價。
何止是早熟啊,簡直是看破紅塵了!那雙淡漠的金色眸子讓人不敢與之對視,宛如高高在上的神靈俯瞰塵世,人世間的一切都不能讓她的目光駐足片刻。
修為也已經達到第六境筑基,不得不說東王公轉世的修行速度恐怖至極,比余祿還要變態。
“好久不見了!”
不過余祿卻沒有被嚇到,直接一攬子將小女孩抱在懷里,大笑著將她金色的柔順長發上狠狠的揉亂。
“你干什么!不要一副我和你很熟的樣子!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靜姝奮力的掙扎起來,語氣相當不滿。
沒有邊界感的人最討厭了,尤其是男的!
“快放開我!”
“怎么不認識,你還是我帶回來的呢。”
余祿有些遺憾,自己這個勉強可以算是她“養父”的人,居然和這孩子沒怎么相處過,感情生疏到如此地步。
但沒關系,小孩子最好哄了。
“怎么樣,要不要跟我出去玩?我給你買好多好多玩具。”余祿繼續循循善誘道。
東王公轉世在他的初步計劃中,是保障機關道主證道成功的關鍵因素,畢竟按照東王公轉世自己的說法,她要是隕滅了,就堪比太陽直接墜落到地上發生的大爆炸,比核彈還要恐怖無數倍,是真正的滅世級武器。
用來威懾敵人簡直再好不過。
“不要!”靜姝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為什么?”
余祿感到奇怪,小孩子不該都喜歡去外面玩嘛?
“你不是個好人。”靜姝傲嬌的甩著頭發,啪的一生打在余祿的臉上。
算了,我還是直接和你的前世交流吧。
余祿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將正在打牌的白口給抓了出來。
見青色門戶突然浮現在白口面前,錦鯉龍女果斷翻身上狗,一起跌了出來,看著近在咫尺的余祿,她輕咬嘴唇,羞澀的顫音道,“兄長……”
短短兩個字卻蘊含著訴說不盡的情意,肉麻到余祿當場打了個寒蟬,這個神經病怎么也跟著出來了。
“汪汪!”
白口充滿憋屈的犬吠聲相當突兀,告訴那對狗男女它現在的還被壓著呢!
“哦哦!抱歉啊白口,人家只注意看兄長了。”錦鯉龍女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不雅,連忙站了起來,嫻靜的捋了捋凌亂的發絲,俏臉紅彤彤的說道,然后乖巧的站到了余祿的身后。
白口站起身,只是看了靜姝一眼,它就明白余祿叫自己出來是干什么的,狹長的嘴微微張開,噴出三聲蒼涼而偉岸的咆哮!
“汪汪汪!”
原本因過于狼狽的出場方式,靜姝略帶嬰兒肥的小臉上還充斥著一絲不屑,可聽到這聲戰天斗地的咆哮之后,幼小的身軀猛然僵硬,接著一股龐然偉岸的意志,恍如太陽一般,從她的后腦冉冉升起。
“為何呼喚我?”東王公轉世的語氣相當不滿,按照當初的約定,余祿不能隨便驚擾她。
“我想帶你去外面兜一圈,所以提前跟你說一聲,你到時候可別應激,和我玉石俱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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