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塵,再一次的長夜未眠。
他像是剛得到混天綾的娜扎,金箍棒的孫悟空,九齒釘耙的豬…這個劃掉。
心癢難耐,喜不自勝!
天羅誅邪網,無疑是汪塵所擁有的最牛掰的寶物。
千機變面具雖然也很不錯。
可易容變化之能,顯然遠遠無法跟誅邪網的斗戰之力相提并論。
這件寶貝當真無愧于“誅邪”之名。
其誅滅邪祟的威能強悍之極,轉化靈氣的特性神妙無比。
而像這樣的寶物。
居然能被練氣境界的汪塵祭煉駕馭,那更是聞所未聞!
要知道高級別的法器法寶。
往往需要相等的修為境界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練氣對應一階法器,紫府對應二階靈器,金丹對應三階法寶。
雖然中高階的練氣修士也能勉強驅動靈器,紫府亦可祭煉法寶以供己用。
但練氣修士就別想駕馭三階法寶了。
就像小孩子能提起大刀揮幾下,換成銅錘累死都舉不起來!
汪塵不知道天羅誅邪網的階位,想來法寶也不過如此。
可他完成初步祭煉之后,使用起來如臂使指,沒有絲毫的生澀凝滯。
而且汪塵覺得這件寶貝的上限極高,只不過以自己目前的修為實力,僅僅只能激發出少部分的威能。
要知道“誅邪”前面可是還有“天羅”兩個字。
總之非常牛嗶、極其牛嗶就對了!
而如此牛嗶的寶物落到自己手里,讓汪塵不由地想起了得自游商之手的千機變。
這張面具的解封點數,可是跟天羅誅邪網完全相同的。
兩者極有可能是同級別的存在!
還有如意金針。
在別人那里如明珠蒙塵,落到自己手里立放光芒。
汪塵感覺穿越而來的這一年多時間,他的運氣一直都很好。
仿佛天命所歸,又像人形聚寶盆,把周圍被埋沒的寶物通通吸到自己碗里來!
連遇到類似掃地僧般的人物,都得到了功法和舍利。
不過目前汪塵暫時沒有修煉天龍金剛正法后續功法的打算,對無相贈送的降龍舍利也持謹慎態度,因此將兩件東西壓在了儲物袋的最里面。
留待以后再說。
他反反復復地祭煉天羅誅邪網,直到天亮為止。
“嚶嚶!”
剛剛蘇醒的圓圓躥入靜室,跳到了汪塵的身上,小爪子扒住他衣領叫喚著。
汪塵呵呵一笑,將祭煉了半夜的誅邪網收為護臂。
他摸了摸愛撒嬌的小家伙,帶著去了地面。
其實現在的云陽派外門之地很安全,過去半年別說灰眼盜了,連邪祟都看不到。
尤其是在人狩大案造成的風波動蕩過去之后,云山城內外一派河清海晏、天下太平的氣象,復現古時路不拾遺之盛景。
但汪塵已經習慣了住在地下密室,完全不在意每天爬上爬下。
再說這里他也住不了幾天了。
洗漱、生火、做飯,沒有雞可喂。
吃飽喝足的汪塵,扛著鋤頭來到了靈田里。
晨風拂過大地,黃燦燦的稻穗壓彎莖稈,一只稻草人孤零零地矗立在田間。
豐收在即!
種了一年的地,現在的汪塵已經完全能夠帶入靈植夫的角色。
眼前的景象,讓他心曠神怡,油然而生濃濃的喜悅之情。
到了這個時候,最頑固的雜草都已不成氣候,也不需要汪塵再多做什么了。
他俯身探手掐下兩顆稻谷,塞到嘴里咀嚼了幾下。
一股清甜的滋味瞬間充盈口腔。
再過兩天就可以收割了!
汪塵打算收完這季的稻谷之后,再去內門重立仙籍。
至于十畝靈田和小屋,他準備還給靈植堂。
其實汪塵想要保留這些靈田也是可以的。
他只要將靈田轉租給別人,就算不收一斤稻谷的租金,也有勛點可得。
據說一些內門弟子就是這樣操作的!
但汪塵想干凈利落地切割掉,沒必要為了那一點門派貢獻,給自己留小尾巴。
另外小屋下面的密室跟地道也得處理干凈。
以免被后來者發現,暴露了隱秘。
“汪塵!”
正當汪塵在思索后續事務的時候,四五名修士出現在前面的鄉道上。
其中領頭的一名粗豪修士大吼道:“這次看你往哪里跑!”
汪塵循聲看去,頓時怒上心頭!
又是這貨!
上次糟踐了他家母雞的事情,汪塵都還沒有跟對方清算。
沒想到今天又跑過來了。
簡直陰魂不散!
只見那幾名修士快速趕至,對他隱隱形成包圍之勢。
粗豪修士手持封靈鎖,對著汪塵冷笑:“你是束手就擒呢,還是想拘捕頑抗?”
汪塵沒有理睬對方,目光看向了一位中年修士。
這名修士練氣八層的境界,一看就是這群人里面的核心。
“咳咳!”
中年修士咳嗽了兩聲,說道:“汪塵,有人告你謀財害命,我們是過來調查的。”
他的態度反而挺溫和的。
粗豪修士傲然說道:“這位是我們刑堂新任的曹堂主。”
“曹堂主慧目如炬,你干的事逃不過他的法眼,我勸你還是乖乖認罪吧!”
中年修士擺擺手糾正道:“是副堂主。”
汪塵目光一閃,問道:“謀財害命?請問我謀誰家的財,又害了誰的命?”
“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叔父!”
正在這個時候,跟在粗豪修士旁邊的那名年輕修士厲聲說道:“還強奪走了他的房契,你敢說自己是無辜的?”
叔父?
汪塵愣了愣。
對方說的無疑是盧德方。
可他根本不知道后者還有一個侄子。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曹副堂主解釋道:“這位是盧德方的本家侄子盧泰來,前天夜里盧德方的魂牌碎裂,據他說你在昨天早上去戶堂,過戶了盧德方的房子。”
“不是你干的還有誰!”
盧泰來盯著汪塵的眼睛仿佛淬了毒似的,陰惻惻的可怕。
“堂主,我們別跟他廢話了。”
粗豪修士迫不及待地說道:“立刻抓回堂里審訊,七刑之下不怕他不招供!”
曹副堂主皺了皺眉頭。
他很不喜歡對方如此自作主張。
然而粗豪修士急于表現,獰笑著舉起了封靈鎖。
這次汪塵無論如何選擇,逃跑、反抗或者束手就擒,都一樣死定了!
“抓我?”
汪塵笑了:“你也得有這個資格!”
他手腕一翻,亮出一塊玉牌,注入法力當場激發。
包括曹副堂主在內的五名修士齊齊一愣,個個瞠目結舌!
內門弟子!
汪塵竟然是內門弟子!!
內門的事務內門管,外門刑堂還真沒有資格抓捕內門弟子。
除非得到了上諭。
粗豪修士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眼眸里透出驚駭之色。
如果知道汪塵已是內門弟子,那打死他都不會接盧泰來遞過來的活。
還請動了曹副堂主。
死了死了!
在這一刻,粗豪修士當真是恨死了盧德方和盧泰來叔侄兩人。
這是要活活坑死他啊!
而盧泰來已經完全傻眼了。
他也恨。
那戶堂管事肯定知道汪塵已經是內門弟子,所以才為汪塵辦理了過戶手續。
卻瞞著他不說,讓他掉入了大坑之中。
內門弟子!
這四個字代表什么,盧泰來再清楚不過。
位高一階壓死人啊!
絕望之下,他向旁邊的曹副堂主投去哀求的目光。
曹副堂主卻根本沒有注意到,盧泰來那楚楚可憐的眼神。
他先是愣了愣,旋即對汪塵露出和煦無比的笑容:“原來是內門師弟啊,那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這位刑堂的副堂主上前遞給汪塵一張名刺,親熱地說道:“這事肯定是誤會,一時不察讓師弟委屈了,晚上我在邀月樓做東賠罪,還請師弟賞臉。”
他原本就是內門弟子,下派到外門刑堂任職的。
看汪塵自然如同看自家人。
“師兄太客氣了。”
汪塵接過名刺,展顏笑道:“不知者不怪,應該由師弟請客才對!”
曹副堂主哈哈大笑:“一樣,誰請都一樣!”
笑聲中,一點芥蒂煙消云散。
而此時此刻,粗豪修士和盧泰來都已面無人色!
第一更送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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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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