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政坐在女丑的對面,應龍坐在女丑的旁邊。鸞已經被安排出去買宵夜了,短時間不會回來。
“說吧,你至少有三句要說。”曹政若無其事地擺弄著手上的蠟燭。
女丑抬起頭,“我…不應該來這里?”
“不是這句。”
女丑又說:“沖進酒店抓人,是我建議的。”
“也不是這句。”
“……如果我知道你們是一伙的,我就絕對不會搞這件事了。”
曹政無奈地將手上的東西扔到一邊,“看來需要我給你點提示了。請問,最近一段時間,給姚欣發送錯誤信息的是誰?”
“腦袋有問題吧,你徒弟不是都已經問過一遍了嗎?我不知道!”
曹政覺得如果姜燼伊都在懷疑女丑,那她肯定有可疑的地方,至少是犯罪嫌疑人之一才對。
所以,絕對還有審問的空間。
“你們貓貓教的智腦是誰搞出來的?”他換個話題問道。
“我……”
曹政以外地看了她一眼,隨后繼續問:“那智腦的監控是誰來負責的?”
女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硬著頭皮回答:“……還是我。”
“那你最近的主要工作是什么呢?”
提起這個,女丑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當然是剛聽到你這個混蛋的動向,準備用最惡毒的計劃報復你!”
曹政無奈地聳聳肩,“你看,犯人是誰已經很明顯了吧?”
“但是我的報復才剛剛開始啊,前面搞破壞的根本就不是我!”女丑拍著桌子咆哮,恨不得掐著曹政的脖子解釋清楚。
而且,如果能把他順手掐死,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那麻煩請你想想,會不會有這么個人……拋開你使用智腦更改了原本的信息呢?”曹政啟發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不對,有這么個人。”女丑臉上露出了迷之微笑。
“如果你想說我徒弟就算了吧,這種挑撥離間我是不會上當的。”曹政扣扣耳朵說道。
女丑馬上露出失望的表情,自己剛剛想到的絕妙點子竟然沒起任何作用。
既然還是想不到嫌疑人,曹政就決定再看看,反正他早晚還要繼續搞事情。
他抬頭對女丑說:“你去自己開一間房,明天早上一起回去。”
女丑眉毛一挑,馬上問道:“你留在這里?”
“不然呢?我又不能使用自己的身份證。”曹政翻著白眼反問道。
“好啊,那就不打擾你了。”女丑起身,在房間停留片刻就走了。
看她心情愉悅的樣子,曹政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不會又琢磨出坑自己的辦法了吧?
碰巧此時鸞回來了,手里還拎著滿滿一大盒小龍蝦。當她看到房間內只有曹政和應龍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咦?剛剛的那個小妹妹去哪里了?”
曹政偷偷撇嘴。還小妹妹呢,掏出來可能比你還要大。
“被我敢到隔壁房間了,明早一起回去。”
“哦。”鸞也沒說什么,陪著曹政一起解決起眼前堆積如山的小龍蝦。
之后三人決定出去轉轉,安排服務員進行夜床服務。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你和女丑是怎么找過來的?”曹政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你這警惕性也不行啊,從你們剛走出體育場的時候,她就已經鬼鬼祟祟跟蹤你們了。”應龍略帶鄙夷地說。
“我需要提醒你一下,這并不能算作你投敵的理由。”
——叮
就在這時,曹政和鸞的手機同時響起。低頭一看,又是全球神話游戲發來的通知,
曹政算是總結出規矩開了,這個神經病游戲要么靜悄悄地一聲不吭,要么就一兩天一條信息那樣瘋狂刷存在感。
最關鍵的是,它發送的從來就沒有好事。
“又是線下活動?兩周之后?瘋了吧!?”曹政直接跳了起來,自己沒對神話游戲抱有一絲期待果然是對的。
再向下翻閱一會,游戲主辦方很雞賊地隱藏了有用的信息。這次線下活動又是除了日期以外什么都沒有。
曹政但是絲毫不慌,他可以提前至少一天知道活動內容,從而進行充足的準備。
“對了,上次線下活動的時候,畢方有獲得什么看得上眼的東西嗎?”曹政轉頭看向鸞。
鸞聳聳肩,什么也沒說。
曹政都有些后悔浪費時間問這種問題。這倆傻鳥是一伙的,怎么可能輕易將秘密分享出來呢。
也不需要鸞回答什么,畢方一個電話打到這邊,直接開門見山地問:“神話游戲這次的活動內容是什么?”
“你問我,我問誰?”曹政非常無語地問,她是真把自己當成是游戲策劃了?
畢方顯然沒有太對耐心,“別鬧,時候會支付你相應報酬的。畢竟我們也合作過這么多次了,你還需要對我保密嗎?”
曹政只能表示愛莫能助,“我也想知道游戲內容啊,等著吧,等我做夢夢到就告訴你。”
“神神秘秘的。”畢方罵罵咧咧掛斷了電話。
這神話游戲的活動一搞出來,三人也沒心思在外面轉悠,直接回到酒店的房間睡覺了。
房間的床上用品已經進行了更換,燈光調整為夜間模式,伴隨著舒緩的音樂,困意再次涌了上來。
鸞睡左邊,應龍睡中間,曹政睡在右邊。三人閉眼睡去,誰都沒說話。
在床正對面,一臺微型攝像機發出微弱的光芒,誰也沒發現這東西。
這就是女丑留下的所謂“大寶貝”。
當她聽到曹政說要留在這個房間的時候,行云流水般安放好了攝像頭,希望能記錄到某些打撲克的精彩瞬間。
當然是讓她失望了,曹政一門心思只想睡覺。
這一晚,所有人都得到了充足的休息——除了姜燼伊。她在屏幕前盯了一個晚上,最后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太陽緩緩升起的時候,姜燼伊終于忍不住關閉攝像頭睡覺去了。原因是曹政睡得太過甜美,把她的瞌睡蟲勾了出來。
可能是空調溫度有些低,床上的三人無意識地緊緊抱在了一起。鸞的睡衣敞開一個大口子,散溢出無限的春光。
可惜曹政沒看見,如果被他知道錯過的東西,可能真會捶胸頓足很長一段時間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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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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