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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亦正亦邪


更新時間:2022年06月28日  作者:屋外風吹涼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屋外風吹涼 | 最長一夢 
“咻……啪!”

“咻……啪!”

一簇簇絢爛的煙花在維多利亞灣上空炸開,與漫天星光同輝。

累了一天的一群人坐在半島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這繁華炫麗的一幕。

一九九七年零點的跨年煙火秀,照亮了今晚的港島。

“感覺,和咱們那像是兩個世界。”

眼眸中倒映著美麗的火光,和無數高樓林立,周艷艷呢喃出聲。

張青好笑問道:“和哪?平京還是西疆?”

周艷艷回過神來白他一眼,道:“肯定是平京!西疆……拿什么比?牛群羊群還是駱駝群?”

這年頭,西疆大街上時不時穿行的牛羊群都比車多些。

張青提醒道:“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浩瀚景象,也并不差。”

周艷艷被說服了,覺得張青說這樣的文化詞特別好聽,嘻嘻道:“站在五丘上,看太陽下山,是有點好看。”

五丘是解放村臨近農田處的五座土丘,距離稱呼為山的高度還遠,老人們說那里曾是古代將士的墳墓。

站在五丘上往西望去,是一望無際的農田,西疆的日落,太陽好像就在眼前,又大又圓,夕陽如血。

趙薔累的抱膝坐在地板上,聽兩個老鄉談故鄉事,疲倦勸道:“你們倆老表快回西疆去放羊吧,還能看落日,郭靖、黃蓉一樣。”

花蝴蝶、胡泉兩人哈哈大笑,然后花蝴蝶忽然反應過來:“青少,《射雕》今天晚上播?那不是要和演唱會沖突了?”

張青微笑道:“沒關系,《射雕》白天會重播。現在港島學校都在放寒假,他們有時間去看重播。”

花蝴蝶放下心來,張青又問趙薔道:“有沒有給李振邦打電話?”

趙薔正在按腳,踩著高跟鞋走了一天,感覺腳都不是她的了,聽張青這樣問,沒好氣道:“等你大少爺過問,黃花菜都涼了!”

張青笑著拉過她一只腳,幫著按了起來,道:“您辛苦。”

趙薔被這一舉動都驚呆了,一時忘了縮腳,他么的就算按也等沒人的時候再按啊。

周艷艷倒是咯咯笑了起來,她冰雪聰明,知道正是這樣,才表明沒什么。

花蝴蝶都笑道:“青少拿趙總當親姐姐了。”

趙薔緩緩回過勁兒來,索性也不掙扎了,還故意惡心他道:“沒洗腳,別嫌棄,好好按按。”

旁邊幾人好一通笑,張青真不嫌棄,道:“就算有親姐,估計也沒趙姐對我這么好。”

這話說的趙薔眼睛都發酸,卻用另一只腳輕輕蹬了張青一下,道:“少嘴甜!我可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的事業心。不過運氣不好,遇到了個大傻子當老板。”

聽她這么說,花蝴蝶和胡泉不由對視了眼,心里都是一嘆。

女人啊……

張青笑道:“還生氣啊?”

趙薔卻不想再扯這些,說正事道:“李振邦的確能干,《女人花》的周邊還在熱賣,他已經抽調出三分之一的生產線,三班倒的生產起《射雕》的畫報、軟抄本和年歷畫來,他現在扎在玩具廠那邊,盯著生產弓箭、刀劍這類塑料玩具。生產出來的貨物,先出關運到港島,再由港島裝船,發往南洋各國庫存起來,就等《射雕》大火后大賣。今年過年家長們給孩子的禮物,可能是郭靖的弓箭、黃蓉的打狗棒,也可能是一本印著《九陰真經》封面的軟抄本。”

說到最后,她自己都笑了起來。

胡泉感嘆道:“你們做生意真的做絕了!別說往國外運,就是國內那么龐大的市場,你們可能都生產不過來。”

趙薔舒服的哼哼了聲,解釋道:“眼下做外貿生意,退稅退的厲害。各種退稅加起來,比港島這個自由港的稅還低。青子一直說咱們經濟能起飛,我現在已經開始信了。就這個減稅力度,全世界的公司都得狂奔而來。”

張青笑道:“出口生意的退稅估計會持續很久,國內生意嘛,等經濟環境好了,大概就結束了,可能就三五年光景。”

“討厭!”

趙薔嫌棄道:“先享受幾年再說,這個時候挑明,破壞氣氛。”

外面的煙花落幕了,趙薔收回了腳,臉上也恢復了干練,看著幾人道:“明天是第一場,也是相對而言最難的開始,熬過了,剩下的就一帆風順。花姐的唱功我不擔心,但要注意的是,多半會有人在下面起哄鬧場子。不說其他,胡家父子都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臺下的事你不要管,我們已經借到了足夠的人手,肯定能擺平亂子。但是,你在臺上不能亂,不能受影響。你一亂,會讓大部分本來安靜的人跟著躁動起來。”

胡泉是開過很多唱演唱會,見過大世面的人,她點頭道:“對,臺上不能亂。越是出亂子,越要唱的好,最好能召喚歌迷大合唱。”

花蝴蝶虛心請教:“胡姐,怎么召喚呢?”

胡泉笑道:“唱副歌的時候,起個頭,將話筒對準下面就好。你放心,歌那么紅,沒問題的。”

花蝴蝶點頭,趙薔道:“行了,沒其他的事的話,就回去休息。好好睡一晚,明天見真章!”

翌日一早。

張青去了無線大樓,問候喬北嚴、李芳潔新年快樂。

喬北嚴換了一身大紅褂子,很喜慶,他是一九零七年的生,今年正好九十歲。

人到七十古來稀,更何況九十高齡的老人。

但看精氣神,喬北嚴仿佛今年才七十,他看到張青的第一句話就是:“過年后,我準備去大陸再看一看,青仔,到時候你要陪我四處走走。”

張青驚喜道:“好啊!”

李芳潔沒好氣道:“好甚么好?你六叔想去西疆!”

張青聞言一怔,隨后想了想道:“去西疆也不是不行,但二三月不成。二三月港島已經春暖花開了,西疆冰雪都還沒有消融,很多地方還是一片雪國,飛機、鐵路、公路,都容易封堵。六叔,五月不錯,七一后也行。”

喬北嚴也不堅持,微笑道:“我就是想去看看,西疆那邊的學校如何了。那里讀不起書的仔肯定還有很多,我要再多捐幾座樓,做學校,做圖書館。”

張青感動道:“六叔,您是一個偉大的人,我會像你學習的。”

李芳潔在一旁笑的不行,道:“你不是已經學了嗎?把趙小姐都氣哭了。”

張青尷尬道:“趙姐……跟您告狀了啊?”

李芳潔勸道:“青仔,有這個心是好的,但不必這么早就做善事嘛。六叔也是八十歲才開始的,你才十八!”

說著,又笑了起來。

喬北嚴卻微笑道:“早點也好。善事做的好,不僅能造福貧弱,也能積功德,塑金身。我信佛,但從不給佛塑金身。因為佛本身就是金身,又何須信徒來塑?我給自己塑金身,青仔,你明不明白?”

張青點頭道:“我的心思,瞞不過六叔,確實也抱了這種想法。產業做的再大,大不過江山王法。人脈人情再強,逃不過人走茶涼。多做些善事,多留些香火情,塑一座金身。只要不犯大錯,就不會被人輕易欺負了去。”

喬北嚴笑道:“這個道理,我花了大半輩子才明白。青仔,我好好奇,你將來到底能走多遠。”

張青謙遜笑道:“六叔,懂道理的人好多,那些學哲學的人,懂的最多。但能不能真的取得大成就,很多時候,要看天時,看運氣。我這一生,能達到六叔的高度,就謝天謝地了。”

從二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獨尊大中華影視圈一甲子年,很難再有第二人了。

雖然明知是奉承話,但喬北嚴還是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李芳潔看著也高興,喬北嚴因為執意要娶她,還明言要將TVB給她,鬧的喬家兒孫幾年不回港島,一個電話都沒有,很難堪。

喬北嚴也不好受,平時少見笑臉。

見他現在這么高興,李芳潔想起來關心問道:“青仔,演唱會的事辦的怎么樣了?這幾天臺里搞臺慶,我都沒顧上問。”

張青微笑道:“已經很好了,方經理幫了大忙。”

李芳潔也是江湖中人,道:“安保怎么樣?胡家父子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肯定要找人鬧事。”

張青笑道:“和中華社分社那邊打了招呼,借了不少人。”

喬北嚴搖頭道:“這個節骨眼上,那邊出人手不合適,容易火上澆油。你讓他們撤了,阿芳,你給張才打電話,讓他晚上帶人去看著。”

李芳潔笑著應下,道:“好!”

等李芳潔走后,喬北嚴問道:“你只借了些人?”他才不信這個亦正亦邪的少年仔,會這么被動。

張青知道瞞不過老狐貍,笑了笑道:“我讓人給他們爺倆兒帶了句話:國家大度,不追究他們的事,本來不干我什么事,我也不會多理會。但是如果他們還想做些什么,就要做好承受反噬的準備。我這個人對待敵人,從來沒什么底線的。他們敢做初一,我一定會過十五。哪怕,他們跑出國去,也是不死不休。”請下載小說app愛閱app閱讀最新內容

“哈哈哈!”

胡家。

短短兩三天功夫,胡穆、胡珍父子就好像老了幾十年。

他們原本就在港島頗有名聲,但這幾天,才叫如日中天。

父子二人,養活了不知多少花邊小報。

最讓兩人恨的咬牙的是,連《東方日報》、《蘋果日報》這兩個盟友,居然也吃人血饅頭,一邊幫他們罵張青,一邊居然也報道他們那些“謠言”,真是畜生不如。

不過最讓他們憋屈嘔血的,還是張青這個泥腿子的不規矩。

從來只有他們以筆為刀欺負人,幾十年來誰敢這樣對他們?

更過分的是,這個撲街居然還讓人帶話威脅他們!!

哪怕是中華社港島分社的社長威脅他們,他們都不怕,反而會得意。

可這次不一樣,這個撲街,真的一點底線都沒有,又毒又狠。

再想想大圈幫的名聲……

算了,瓷器何必和破瓦罐硬碰硬。

本來花了錢找的社團,讓他們今晚去紅磡鬧事,最好點火生亂砸場子。

現在還得再花錢,讓他們別做了……

胡穆打完電話后,滿面疲憊的對胡珍道:“阿珍,這個毒種什么事都做的出來,北面的人又壞又毒,現在你知了吧。莪們先不和他斗,大陸經濟就要崩潰了,覆巢之下無完卵,等他們自己滅亡,有我們痛打落水狗的時候。一會兒我去找鐘生,讓他給對面傳個話,休戰。我們出國住兩年,看他得意幾時!”

三月,初春。

看內容下載愛閱小說app,內容已在愛閱小說app,網站已經不更新內容。南凰洲東部,一隅。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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